我是妖孽我怕誰 皇朝之中卷 49.3皇朝之帶你走
    回到龍承宮,司徒孝哲將香囊放在手中,細細的看著。用時二年零九個月,也就是說這應該是紀小雅做出的第一個香囊,只是一直沒有交於他的手中,所以反覆又反覆的浸泡著再自然晾乾。

    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如果沒把她帶進宮,或許紀小雅還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宮外,也或許她已經成了八弟的王妃。

    前幾天皇太后又與他提起三弟納妃的事儀,很多年過去了,三弟就守著一個霍雅玉,不肯再納側妃,這一晃都快十年了,再不納妃或許連個香火都傳不下去。

    他親自與三弟談過此事,三弟只是笑笑說,「有些人有些事這一輩子放在心裡就夠了,其實能守著這樣的雅玉也是一種幸福。」

    「皇上,其實你不覺得那孩子在某些地方真的很像她嗎?可是你覺得如果換成她,她是否真的為了大皇兄而呆在宮裡呢?」

    司徒浩哲笑了,「你我都知道那個答案是否定的,所幸皇兄從來就沒想過久居在這後宮,所以他一直把她帶在身邊,所以她從來沒有為出宮的問題而煩惱過,可是你不覺得只要她一回到宮裡就會出事嗎?」

    想起明王妃霍雅君兩個人都笑了,「如果皇太后真的希望我納側妃,我想藉著納側妃的借口將紀小雅接出宮。」

    司徒孝哲的笑容凝結在臉上,「再給朕三年的時間吧!如果三年後她還執意出宮,朕會親自送她出去,到時候無論她是選擇做三王妃還是八王妃,朕都會成全。」

    他明白,就像當年的霍雅君一樣,她們擁有的並不是絕色的容貌,卻有著與眾不同的性格,就是這種不同吸引著他們,而她一個人卻同時牽著三個人的心,雖然他現在把她的人留在身邊,可是能否留住她的心,他卻真的沒有那種信心。

    清晨,司徒孝哲準備早朝之前,芮青已經把另幾個香囊的成份已經查出來了,結果和樂妃交出來的那個一樣,都含有香樟木和麝香。

    「除了這些,其他宮妃那裡還有香囊嗎?」

    「沒有?但是……」芮青有著猶豫該不該說。

    「說!」

    「臣順便拿了些宮妃的胭脂去查,結果查出唇胭脂有問題,之前她們一直用紅紙代替,六年前出了一款膏狀的唇部胭脂,可以直接塗抹在唇上的,那裡含有大量的藏紅花,而那種唇胭脂幾乎每個宮妃都在用。」

    藏紅花!還真是名貴的很,為了不讓那些女人懷上龍子連這種方法她們都想的出來。

    好像都不用去查,他就已經知道那款唇胭脂是誰做出來的。

    到底是姐妹情深啊!後宮這麼多嬪妃只有紀如湮沒事,並且三年為皇室添丁進口,其他嬪妃卻連點動靜都沒有。

    司徒孝哲苦笑了一下,昨晚他還在為讓她進宮而後悔,卻沒想到或許他只是被她們姐妹表面不和的假象給騙了吧!

    「下旨搜查蓮陽宮和晴園!」

    紀小雅就坐在那裡看著,他們在晴園的各個角落翻著,看著他們甚至拔出她養了三年花花草草,如果這就是司徒孝哲昨晚所說的派人來取,那麼他們是來取她三年的心血的。

    芮青就站在那裡,臉上的神情嚴肅而冷陌。那不是她認識的芮青,那是奉皇命辦差的芮大人,可是這個芮大人讓她害怕,因為他的臉上有著比三年前六王爺謀反時還要壯重的神情,這預視著會有更為重要的事情將會發生,而這件事無疑是和她有關的。

    「大人,查到了!」功夫不負有心人,紀小雅終於看到他們把大量的香水還有香囊翻出來了,其實那些是她早就準備好的。

    「大人,還有這個!」有一個侍衛拿著她前幾日剛剛調好的蜂蜜唇膏。

    「紀姑娘,這個也是你做的吧!」芮青將琉璃瓶裡的唇膏拿到她面前,透過晶瑩的琉璃瓶,那淡粉的唇膏呈現出美麗的顏色。

    「是!」紀小雅如實回答,她甚至為自己而驕傲,如果不是她的出現,皇朝的女人有男藝們還在每天含著紅紙吧!

    另一邊的蓮陽宮,雖然沒有像晴園這樣大肆翻找,但還是帶走了不少東西,其中包括如貴妃所用的胭脂,那是皇上特別交待過的。

    紀如煙雖然哭天喊地的,可是得到卻是不許出蓮陽宮的皇命。

    八王爺司徒禹哲來到晴園時,藉著月色他看到的是晴園的一片狼籍,這就是她寧可呆在宮裡做個宮女的代價。

    紀小雅正和月兒還有小喜子,將白天那些侍衛拔出來的花再摘回到地裡去,如果補救及時或許都有救,他們已經幹了一天了。

    紀小雅疲憊的抬抬手臂,因為三年前左肩受傷,她的左手受力時間太長會累的。

    「主子,你休息一下,讓我和小喜子來就行!」月兒有些急了,她也心痛,這些花是她們伺候了三年才長成現在這般規模,而那些侍衛竟然就這樣糟蹋了。

    「只有這麼多了,都幹完好一起去休息!」她們已經整整幹了一天了。紀小雅說著拿起地上的一株玫瑰,卻被一根刺一下子扎到了手指。

    「主子!」月兒跑過來眼紅的看著她,「你這是何苦呢!他那樣的不信任你,你何苦再為他的晴園努力呢!」

    紀小雅狠狠的擠著手指,想把裡面的血再擠出一點,因為手上滿是泥土,她怕泥土滲入傷口。「我沒事!」她淡淡的笑了笑,卻因為痛又緊皺眉頭。

    「你從來不會說你有事!」一條淡青的帕子覆住她的手,一個高高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司徒禹哲那張英俊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憂傷,他細細的幫她處理著傷口,月兒拿過一盆水,他輕輕的把傷口周圍的泥掉擦掉,再用那塊淡青色的絲帕將傷口包紮好。

    「八王爺,你怎麼來了?」紀小雅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現在這種時期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我來,帶你走!」司徒禹哲看著她的眼認真的說。

    謝謝變乖@丫頭的金牌!我回去之後會把金牌的加更全部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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