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他竟然沒反抗,彎彎鬆口,抬頭看到他正看著她,被咬,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似乎都不痛的,只是他那眼神,讓人發怵。
看什麼看,她用眼神示威,睜大眼睛回視他,而他似乎讀懂她內心想要說的話,收起那怪異的眼神,風輕雲淡的道:「我得出一個結論。丫頭,你是屬狗的。」
還是被欺負了,他說她是狗狗。他說完要走,她急急地扯住他的衣袖,他不能一走了之啊,先幫她解穴啊,不能說話的感覺不好受啊。
「是不是想感受一下身不能動的滋味。」
彎彎像觸電一般撒開手,不能說話已經很可悲了,再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那不是更慘。心裡暗暗詛咒這個看似溫柔的男人,他簡直就是惡魔嘛!
她正詛咒的時候,看到了冰山男人楚冽,那張臉冷的幾乎要掉冰渣子出來,就連說話也能凍死人了。
兩人無視了她然後神神叨叨說了些什麼,聲音太小她聽不清,也沒有聽的慾望,只看著兩人談完什麼事後楚冽冰冷的眼神掃了她一眼後轉身離去。
什麼態度!
彎彎心裡狠狠地鄙視他!
第二天的時候,彎彎才知道,他們要離開這裡了,回都城,只是上路的人只有她和言歌,而楚冽不知去向。
這就是丈夫?莫名其妙的出現,又不聲不響的消失,太不把她當回事了,好歹是夫妻吧,真是沒禮貌的冰山男。
出了客棧,彎彎看到兩匹馬,她發起愁來,為難地望向了身邊的言歌,「那個……我們可以不騎馬嗎?」
言歌斜了她一眼,「那用腳力。」
可惡的男人,他會輕功,她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要她走回都城,那不是要她的命嗎?分明是故意為難她嘛,自己應該沒得罪過他吧,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她,面對惡勢力有時候需要低頭的比如現在,「我不會騎馬,不如用馬車。」
言歌望著她問:「誰趕車?!」
「當然是……你了。」彎彎呵呵的笑,有點心虛,腦海裡也幻想出一個畫面,翩翩美男趕著馬車,揮著鞭子喊,駕駕,粗魯的舉動和現在優雅多大落差,其實說出來也沒奢望他會同意,出乎預料的是,他竟然真的買了馬車,充當車伕。
上車,趕路,出城,她從車窗探出頭看他,趕車還那麼優雅,真是,讓人羨慕的氣質。
路上很無聊,彎彎昏昏欲睡,可是馬車一顛簸,她又醒來,無奈之下她只能選擇醒著,便趴在車窗上和他聊起天來。
「言歌,你多大了?」
沉默。
「娶妻了嗎?」
沉默。
「和楚冽是朋友?親人?」
「為什麼江湖中人叫你笑閻王?」
依舊是沉默,他怎麼做啞巴了,彎彎一陣苦惱,她失憶了,其實很想瞭解身邊的人,知道他們是誰,可是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吝嗇。
懊惱之下她只好閉嘴,想像著在都城裡自己親人的模樣,她都不認識自己的至親,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真的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