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冽來這邊原本就是追查那些叛黨的下落,除了關係國家安危,那一日所受的羞辱他也一定要討回來。一路追查之下,斷了線索,停留之際又接到了皇帝的旨意。言歌在附近出現,皇帝讓他找到言歌,讓言歌回都城,他沒料到的是自己會毒發。
更可笑的是,他的毒是要用一場歡愛來解,而幫他解毒的人竟然是曾經想置他於死地的女人。想問她那天他昏倒後發生什麼事,可惜她又搞失憶。
總之現在,彎彎對他來說很重要,當然這個重要並不是因為愛和夫妻情分,在他眼裡,她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雖然夜裡的歡愛他依稀有印象,而且醒來後看到床上有落紅,落紅和嬌羞都可以偽裝,在他看來,這一切不過是想用此來證明她和凌霄還有那刺客沒有關係,欲蓋彌彰!什麼救他,也估計是誤打誤撞,只不過是勾引他的爛招數。
不過現在,她還有些價值,不然他管她是誰,非得一刀結果了她,將軍之女又如何?楚冽正在屋子裡細細想著,耳邊聽到嗖得一聲後,鏘的一聲,一道飛鏢射在柱子上。
他伸手拔下飛鏢,卻上面穿透一張紙條,打開在燭火下一看,原來是手下追到了叛黨的下落。他眼中露出嗜血的笑,很好,他一定要將這幫賊人殲滅,於公於私,他都不會手軟!楚冽想著出門去找言歌。
楚冽趕來之際,言歌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彎彎正纏著言歌問東問西,比如說兩個人怎麼結識的,她怎麼來這裡的,既然她是那個冰山男人的妻子,怎麼會一個人來這裡?
言歌脾氣再好,態度再溫柔,幾乎要被彎彎的三千問,問的抓狂,漫不經心的笑也被一臉無奈所代替,長此以往他笑閻王的名號要更改了,叫無奈君!
「彎彎!」他沉下臉,威嚇她,「你若再不閉嘴,我就可出手了。」
一向不發火的人,發火的時候比平時經常發火的人要嚇人多,彎彎忍不住住嘴,低頭,然後偷偷瞄他臉色,小聲嘀咕,「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你還沒告訴我,我是怎麼幫那個誰解毒的?」
言歌忍無可忍之下,手指一彈,彎彎胸口一痛,想要說話卻驚恐地發現,她無法發出聲音來,只能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對著言歌指手畫腳的比劃著,啊啊,她怎麼不能說話了,言歌使用了什麼妖法?
言歌攤攤手,一臉無辜,「我沒動手。」
無賴啊,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高手就可以欺負人嗎,她要反抗,彎彎氣惱之下伸手一把拽住言歌的手腕,貝齒狠狠地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