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還病著呢……」陳茜在他的眼中看到那抹屬於男人看女人的飢渴難耐的神色,讓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有……有沒有搞錯?他……他又想找她上*床不成?她甚是害怕地看著他,心中還在想,他的侍嬪不是很多嗎?想想剛剛看到的那個高大的鮮卑女人,又健康又強壯,要是她來侍候他,別說一晚上了,就是接連幾晚上也不會有問題,可是……要是換做是她,那可……真的不行呀?想想那夜宇文毓兇猛如狼的男人需要,她疼得死去活來,她首先腿嚇得就開始哆嗦了,別說侍寑了?
「病著,你一直病著不是嗎?要是等你好可是沒年月了,我聽人說,你迷戀那個妖男而得的相思病,身體才會病了三年,沒事受點風寒就咳血,這病……我要是等你好了,我看我一次也碰不了你了……」他甚是嘲弄地冷笑著,一把將她想要逃離的身子給強行抱住,甚至於抱得非常非常的緊,緊到陳茜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這個混蛋的下*身都已經硬得不得了了,天哪……不是吧,他那麼多女人,怎麼……怎麼還非要她不可呢?
「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了,我現在真的受不住呀……」陳茜無法,只好求饒,她那細柔的雙臂,連掙扎都沒幾分力氣,更何況對付此時明顯發了情的高大勇猛的青年男人呢?
「臭丫頭,不要,我可要,這幾天把我想壞了,跟你做過了,天天想你緊窒的身子,睡哪個女人也沒你來得銷*魂,要不是真怕你死在我的身子底下,我早就來找你了,今晚我非要跟你做一夜不可……」宇文毓惡劣至極地道,他的一番又露骨又殘酷的話,著實嚇得陳茜險些沒暈了,不……不是吧,他還迷戀上了她,還要做一夜?
陳茜無可奈何,任他將她如狼似虎地撲壓在床*上,接著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也不管她嚇得臉更加蒼白了,心跳得幾乎要飛出她小小的胸腔,瘋狂地含吮著她的櫻唇,香舌,手也貪婪地摸上她的身子,力道也相當地重,重到她以為他會把她捏碎搓扁,這樣不死也去了半條命了。
「你這個笨女人,不想死,你就給我趕快反應,我告訴你,本太子可等不了多久就得進去了……」宇文毓顯然已經急色了,可是看她視死如歸的德行,當真這樣地做下去,她真能先掛掉了,他不是不知道她真的非常病弱,不然的話,上次也不會被折磨成那個樣子,他竟然有種惶然,真的不理會她有沒有感覺就強行佔有她,肯定能要了她的命的,她那麼柔弱,那裡又緊得不能比他那些鮮卑女人,他真不能這樣地一意孤行地做,否則,她是挺不到國婚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