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的門打開了,童諾跟方衡走了出去,正想上樓頂打。
「諾!不要去,我可不想你受傷。」平舒突然迸出這樣的一句,讓方衡的心炸得更開,驚愕地望著平舒,原來這種痛真的好難受,他快要瘋了,方衡不太能接受。
童諾卻恰恰相反,臉上一片的釋然,心,很是甜蜜,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狐度。
「你在關心我?」童諾望著平舒,嘴角露起壞壞的笑意。
平舒突然後悔起來了,早知道就不參與,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他們打架,僅此而已。現在他們兩個人都在等著平舒的發話。
沒有辦法,現在的平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當然, 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平舒的話雖然說得很隨便,可是也讓童諾滿心的開懷,讓方衡直落萬丈的深淵。
「好,我答應你,不打了,平舒,我——」童諾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因為現在有人嗎?只能作了一個口形,可是平舒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什麼!」平舒把耳朵湊近地聽。
童諾輕蔑了一眼方衡,「我愛你。」在平舒的耳邊宣言一樣地霸道。
平舒驚悚地望著童諾,真的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地大膽。方衡在此,他也,臉頓時通紅,火熱一片。
方衡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地揍在童諾的臉上,童諾毫無防犯地讓方衡打了一拳,在眼的左邊,腫了起來。
「癟子,操!」童諾抓起拳頭,發狠地向著方衡的臉揍去。
「不要。」平舒抱著童諾,苦苦地哀求著,她不想他們打起來。
「你不要阻著我,今天我一定要狠狠地揍死他,狗娘養的雜種。」童諾滿口都是粗言,對於這樣的小人,他是最看不習慣,早就想揍他了。
方衡也不甘心,雖然打了一拳,可是這樣讓人罵著,也是頭一次,所以心中也很是不平。「你說誰是雜種,你敢再說一遍。」方衡很怒地指著童諾有一種同歸於盡的感覺。
「哼!我說的當然是你,雜種,只會偷襲人的雜種,不是你,還有誰。」童諾讓平舒抱著,根本動不了,也更不能去打他,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挑起他的火,讓他來打他,然後他只是反抗。
方衡上前又是一拳,狠狠地向著童諾湊去。可是童諾迫不及待地一避,然後輕輕地推開平舒。
衝上去跟方衡狠狠地抱在一起,打起來。
平舒在旁邊著急地勸著他們不要再打了,可是沒有一點的作用,而且打得更狠更厲害。
方衡雖然打不過童諾,可是只要一想到他老是搶他的東西,想像著平舒在他的身下,那種張狂的嗜血就出來了,往死裡打。「搶我東西,搶呀!」
童諾本來由小到大都是打架打大的,現在更好,雖然剛才讓他沾了一下子的光,只要想起這個渾蛋怎麼樣去傷害平舒,就更發狂,兩具狂人打在一塊,真的不是一般地牛呀。
「你就會欺負弱女人,還會什麼?」童諾一邊打一打在罵著,「癟子,狗樣的雜種。」
聽到童諾不斷地罵,處於下方的方衡突然一個激發,又佔於上方。
平舒沒有等他們打完就離開了,因為她發現,她越是喊他們不要打了,他們就越打得起勁,反正不管,乾脆離開好了,男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男人來解決吧!
不知道打了多久,他們都筋皮力盡了,坐在地上,臉青鼻腫地,在重重地呼著氣,兩兩相怒視著,都不甘心。
「你知道你有多可惡嗎?都在想盡辦法地搶我的東西,渾蛋」方衡在大聲地怒吼。
「你才是個渾蛋,平舒最需要關心的時候,你上哪去了?」童諾問著方衡,語氣非常地火爆。「現在你只是看到平舒有個人關心,你也受不了,你也眼紅,告訴你,並不是只有你方衡才可以給她幸福,再加上你現在是誰,現在是美琪的丈夫,你這不是明擺著給美琪戴綠帽子嗎?」
「哈哈哈!」方衡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笑什麼?」童諾不滿地問。
方衡收起笑聲,一臉正經地望著童諾,「把你的家人,從我方家裡面帶走,就是對她們最好的交待。」
童諾一臉地不解。
「還在裝,你不是搞大了美琪的肚子,不敢承認,讓美琪來攀上我,我方衡笨,替你吃了個這麼大的冤大頭嗎?」方衡只要一想起他家的那兩個女的,就氣。「誰給誰帶綠帽子啦?」
「那只是你沒有當過他們是一家人而已。」童諾對著方衡有點無奈地說。
「屁話,要是我的兒子,你能把他當作是你的兒子嗎?」方衡衝著童諾大吼,他真的失控了。
「怎麼會不行,我想,不過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童諾一邊想一邊笑。
這讓方衡以為在笑他,火更大了,「快叫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滾。」
「那是你的女人,我沒有資格。」童諾解釋道。
「那你的種呢?童童。」方衡大聲地咆嘯著,還跟他姓著方,想想都想吐。
「當然也是你的啦!由你娶美琪開始,她的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也包括童童。」童諾解釋道。
方衡被童諾氣得不能再氣了,這是什麼道理?這是什麼道理呀!「我現在只想要回屬於我的女人——平舒,美琪是你的女人,你懂嗎?」
「哼!由你離開平舒娶美琪開始,你就再已經沒有資格管平舒的事,她需要關心的時候,你在哪兒?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在哪兒?她需要理解,信任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她失落,痛心,望著自己深愛的男人,關心著另一個女人的時候,你又在哪兒?」童諾越說越氣,真的想吃了他。「現在看到她終於從你的影子中走了來,重新過著自己的新生活,你就覺得不甘心,難道你要她永遠活在傷痛中,為著你一輩子以淚洗臉,你才有成就感嗎?」
想起平舒以前的一切,童諾真的很痛心,淚!再也忍不住地往下掉,「她能有今天,實在不易,愛她就不要打擾她了。」童諾突然平靜了下來,站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