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童諾的壞壞的笑,可惡至極。
「我現在批准你,行不?馬上給我離開這裡。」平舒陰下臉,這個男人真的太氣人了,現在這個樣子還要拿她來開心開心。
童諾望著她,「真的要我走?」臉色突然認真起來。
「當然。」平舒脫口而出,不加任何的思考。
童諾的臉色再一次的郁上一層的陰霾,很不好看,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平舒的臉也沒有之前的認真,「怎麼啦?」小聲地問著童諾。
還是沒有反應,平舒推了推他的手臂,「怎麼啦?」推了好幾下也沒有反應,平舒也沒有再推了,走出了浴室。
童諾一把抓住她的手,「算了,我不生氣啦!」童諾妥協了,看到這樣子的她,心真的再也生不起氣來。
「平舒,你知道嗎?你現在的處境是多麼危險?我真的好害怕你會出事。」童諾一把抱著她,聲音有些顫抖,剛才他一邊來飛跑過來,一邊在想,要是沒有了她,自己的人生可能再次恢復以前那個樣。
平舒不解,任他抱著,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覺得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心底不停地注入,原來給人關心的感覺是這麼的好。
「剛才我好擔心你有事情,敲了那麼久的門也沒有人開,我,在想著肯定是你出事了,所以才會情急地揣門。」童諾再一次地說,只要一想起平舒有可能倒在血泊中,他真的受不了,一刻也不願再等了。
「剛才接到下屬來的電話,他已經查出殺你的人是『暗夜』的一個殺人組織,這個組織極其恐怖,要是他想殺的人,沒有殺不了的,你懂得我的心嗎?」童諾溫柔地問。
平舒點了點頭,「懂。」
「剛才在電話裡說得不清楚,因為我很害怕隔牆有耳,我現在一天找不到暗夜的主腦,撤消你的暗殺行動,我就一天也靜不下心來。我還要再查一下,到底是誰這麼缺心眼,想致你於死地。」童諾覺得這件事的背後一定蘊藏著一個極大的陰謀。
平舒的心突然一震,不是吧,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厲害的人物,要動用到殺人組織?有點不可置信。
平舒什麼也沒有,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對付她?
要是童諾猜得沒有錯的話,孩子就是平舒的要害。是美琪?洛洛?還是另有其人?所以孩子不能見,他要確保平舒的安全,至少在事情沒有處理好之前,一定不能見,只要稍稍露了風,就會釀成大錯。
「這幾天,你就給我乖乖地呆在家裡,不能出去,懂嗎?」童諾的語氣霸道,溫柔地撫著她的後背,只要把她藏得好好的就行。
「嗯!」平舒此時聽話並溫柔得像只小貓兒一樣。
或者是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唯一的他來關心自己的原因吧!
————
這幾天平舒有的是時間,今天一打開電腦,那個新加入的人,都在線,自從她改了個這麼恐怖的名字,也沒有人加過她,因為誰會加這麼一個恐怖的人,那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人來加她,奇怪。
頭像閃起了光,一個可愛的笑容,「這麼早就在,今天不用上班麼?」對方親切地問。
平舒想了想,「不用。」
「昨晚睡得好嗎?」對方又發了過來。
「嗯,一般吧!」平舒發了過去,覺得這個人雖然煩些,可是也比較關心她。
「為什麼會一般,出了什麼事情,會讓你睡得一般?」對方又發了過來。
平舒想起昨晚,她的心就起伏不定,這樣的夜,能睡得好嗎?
對方看到她沉默了,趕快地發了過來「或者我不應該這麼多事。」
平舒發了一個微笑的頭像,「不會呀,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被人關心著,從小到大很少人會關心我。」
「真的?」對方又亮起來。
「嗯。」平舒又發了過去。「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啦?」
對方沉默了,無比地興奮,「你認為呢?」發了過去。「有可能嗎?呵呵」
平舒也開懷了,當然是沒有可能。
他們今天聊了好久,因為童諾不准讓她出去,所以,她必須要呆在這裡,公司的事情早就忙完了,現在剩下的就是找出暗殺她的那個組織。
這些天平舒都在跟他聊天,而且他們倆個還彼此認識了對方,聊得很投契,特別是平舒,很久沒有試過這般的用心去交一個朋友。
洛洛回到家後,跟美琪進行了明爭暗鬥,鬥得很激烈。方老也在慢慢地進行著他的計劃,方業努力地為著自己的雙腿而努力,所有的事情都像在平靜地進行著。
童諾也終於通過威連,找到了暗夜組織的主腦,他是威連的好朋友,童諾跟他聊了好久,他就破例將平舒的暗殺行動撤消,而在這一次事件裡面,那個暗夜組織的主腦也向童諾暗示了,這是關乎著一樁全球最大的遺產繼承。
這個信息確實帶給童諾的震憾,全球最大的遺產繼承,為什麼跟平舒會有關?
所以這幾天他老是查資料,希望可以查出點根本。
可是根本沒有根底可查,這令到童諾很鬱悶,根本要是搞不清,雖然現在平舒是安全的,可是不能擔保日後,那個人還會請其它組織殺她。
下個月,威連會來這裡辦一些事,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而他也沒有跟自己透露,看起來應該是比較重要的吧。
認識威連那麼久了,也知道他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眼光精準得連他也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真的不明白,還死心踏地地在努力地為天地集團幹著事,要是他的話,早就別立門戶了,不過不得不佩服他,全球都有著這麼多的天帝,卻可以搞得有聲有色,確實不容易呀。
童諾給平舒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明天可以去看夏哲了,這個消息確實帶給平舒很大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