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愛玻璃鞋   一切從零開始 這屋子的人
    「特別新聞報導,天帝集團旗下,接管天賜金尊的新一任經理,今天在畢多爾餐廳與父親共進晚餐時,遇到槍擊,父親為其擋槍,送院證實不治,享年五十一歲。畢多爾灣餐廳正在封閉式處理此案件,懷疑是一樁有計劃的謀殺事件。」

    這一條新聞在A市裡像炸開一樣,紛紛地熱議著,吃一頓飯都會喪命,這給人的感覺真的太無安全感。

    方業正在自己的房間內做著剛才醫生教的動作,每天堅持做兩個小時,會對現在的雙腳有康復的作用。

    看到這個新聞報導,方業的心悚然一震,內心一片的震憾加傷痛,平舒的爸爸死了?

    應該沒有什麼可能,是什麼樣的人會做出這種行為?方業眉頭輕顰,現時平舒的心情一定很壞吧?

    「唉!」長長的一聲歎惜,真的不明白惡運還要伴隨她多久。

    方家的一家子正客廳裡吃飯,也被這個新聞吸引住了,四個人,內心對此事件都懷有不太相同心態,洛洛跟美琪一定是幸災樂禍的了,「活該!」洛洛的嘴上突然迸出一句這樣子的話,方老臉容一疆,沒有太多的舉動,只在靜靜地吃著那飯菜。

    方衡剛開始也為平舒這樣的遭遇而拍手叫快,可是很快這種想法就覆蓋了。

    平舒那張波瀾不驚的臉突然湧進他的心中,為著自己這樣的心感到苦惱。

    「這個濺女人也有今天了,你們不知道今天她在公司裡面那個嘴臉,真的好想狠狠地撕得她爛碎。」洛洛還不忘今天平舒的表情,心中狠狠地罵過她千遍萬遍。

    他們誰也沒有作聲,只靜靜地吃飯,聽著洛洛在破口大罵。

    「都不知道跟過多少個男人睡過,才能坐上今天的位置,穿上個衣服就以為她還是那個淑女樣子,還在裝清純,裝高傲,有多高貴裝得多高貴,我呸!」洛洛越說越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方衡嘴角扯起了一抹看好的冷笑,原以為這個洛洛雖然長得不是很美,但也不失為一個可人的女生,今天看來自己真的是大跌眼鏡,得重新估計這個女人,怪不得業討厭她了,這樣一種人,讓人喜歡得上嗎?

    真的不明白,名嬡淑女,也不外如是。

    「我有件事宣佈。」美琪今天這麼好的心情,她也等不住了,要將這個喜訊帶給大家。

    他們都向著美琪望過來,特別是方衡。

    美琪笑著低下了頭,「我又懷孕了。」聲音雖然不大,可是他們全部人都聽見了。

    方衡本來應該開心的,可是竟然滿肚子都像堵著一樣,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洛洛的心也在盤旋著另一種想法,要是她懷孕了,這樣會不會影響兒子的地位呢?

    而方老則在想著一個問題,那也是他內心最擔心的事情,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應該廓出去了。

    美琪得不到大家的歡迎,這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特別是衡,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表情?

    一下子桌子上的人全部都靜了下來,美琪的臉上黑了,方衡也很是尷尬。

    「衡,你打理了公司這麼久了,我從來沒有過問你的事?這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方老明顯的不悅,對方氏這麼容易就讓人接管感到非常的不悅。

    「爹地是我大意,沒有及時將外面的股份收回來,所以才會讓人有機可乘。」方衡帶著抱怨地望了一眼美琪,然後向方老解釋。

    「聽他們說,你上次私自挪用了公司的二十億,現在還沒有填補上去,究竟是什麼回事?」此時的方老帶著更多的責怪,還有讓他們都感到無比的壓力。

    「爹地我會盡快地填補上去的了,你放心。」方衡向著方老保證地說。

    「衡,不要為了一些小事而誤了大事,男人一定要清楚自己在做著什麼?這兩年來,我看到了別人驚人的進步,卻看到你也是驚人的退步,這樣的你,很容易玩完。」方老說完這翻話很不悅地示意著身後的工人將他推走。

    洛洛吃得也差不多了,很沒有好臉地轉身回到自己的房裡頭。

    看到他們都走完了,方衡轉過臉,問美琪:「你家的錢什麼時候才能還我?」語氣中帶著一股強制性,臉上很不悅。

    美琪的臉上一下子潮紅了,不就是為了一些錢嗎?用得著變成這樣?現在怎麼啦?又不是我要了他的錢,老是在追自己。

    「我要問問我媽媽才知道,應該快了吧!」美琪聲音很小的地說。

    「不要跟我打岔了,我要的是確實的時間。」方衡沒有一點的耐性了,非常生氣地在怒吼,這句話他聽了差不多兩年了,老是在說,快了快了,什麼時候叫快了。

    美琪吃驚地望著他,一直以後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對待過自己,現在她肚子裡懷了他的骨肉,也不比得上那麼一點錢嗎?

    方衡望著生氣的美琪,或者自己剛才真的很氣吧,可是也總不能一直地當他是個冤大頭吧。

    「告訴親家,我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好自為之吧。」放下這樣的一句話,就離開了這個飯桌。

    美琪望著那個無情的方衡,以前他的承諾都哪去了呀,哼!

    「大少奶,不好了,若童她。」工人走過來一片驚慌地向著美琪在說,這裡的一切安靜得很,工人打破了原來的安靜。

    美琪看到這個傭人的臉上那種驚慌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若童她怎麼了?」只要一聽到自己的女兒的事,心呀就會很懼怕,沒有了女兒,她真的沒有了一點點的把握。

    「她剛才吃了一點我們從家鄉帶下來的新鮮蠶豆,現在全身發冷,無力,並且嘔吐。」工人在一旁心焦地說著,要是若童有什麼三長兩短,她們全部人都脫不了干係。

    美琪一聽到,心中非常地緊張,「快帶我去看下。」

    工人快跑著,美琪跟在後面,腦海一片的空白,焦急地想:為什麼若童會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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