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業望著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也可以可惡到如此的程度,內心湧起了嗜血的狂燥。
拿起了自己的衣服,拖著被子向著洗手間走去,進去了,「怦!」一聲,響徹了整個臥室,少有的抖了抖。
洛洛望著如此的方業,一股淚意湧上了心頭,瑟瑟地縮到地上,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自己的身上穿上,內心一片的滄涼。
在洗手間內的方業,猙獰地望著鏡中的自己,覺得此時的自己是多麼的髒,手用力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打開水閘,不斷地向著自己的身上衝,企圖將自己的身體洗乾淨,這樣的自己又如何對得起平舒呢?
不斷地將沐浴露往身上抹,不斷地擦著自己的皮膚,使勁地衝著。
洛洛很不利索地將自己的衣服慢慢地穿上,望見床單上一灘鮮紅的血跡,是多麼的耀眼,聽說這是處子之貞,自己第一次就交到了自己心愛的男子身上,可是,為何會如此地不把握,幸福像離她一道屏障,感覺越來越遠了,她的凡內開始有些怯意了。
過了很久,方業才從洗手間出來,房內的洛洛已經離去了,望了望這間自己設計的房間,現在開始討厭了。覺得這裡的一切是多麼讓他有種想要嘔的感覺。
他要離開這裡。
剛走到客廳內,見到臉色凝重的父親,跟一臉躇躕的張洛洛,她的臉上掛著明顯的淚意,這讓方業更加的不屑。
轉頭大步地往外走。
「業,你給我站住。」方父的語氣非常的重,額際上的青筋迸發著,足以讓方業感覺到事情的不妙。
方業停下了腳步,沒有再挪動一步,他倒要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
「男人大丈夫,自己做了的事就應該自己負責,現在你是個成人了,為什麼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方父見方業也很乖停下來,聽他的話,所以語氣也沒有這麼重了,稍稍地輕點。
方業嘴角扯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轉過身來,不解地望著他們,「爹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雙手插在褲袋裡,無所謂的笑著說。
「不明白,你昨天晚上對人家洛洛幹了什麼事?」方父也不客氣起來地問。
「我對她做了什麼?」方業也在裝著,他可是死活也不肯承認的了。
方父將洛洛手中的床單很怒地一扔,上面還明顯地沾著一灘血跡。
「這是什麼?」方業望著這張慶單,不解地問。
「業,你不用說了,要是你再不肯承認,我可以將昨晚的錄像放出來給你看的。」方父知道業現在在耍賴,幸好他還有最後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