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娜猛地轉臉看著徐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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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撐得溜圓,不敢置信地看著徐守江。
徐守江就笑,「結婚吧?」
吳安娜自嘲地笑了下,「還是算了吧,我說過,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你不用頭腦一發熱,雄性荷爾蒙催促著你的個人英雄主義因子暴漲,這件事,不是逞個人英雄的時候。無愛的家庭,帶給小孩子的傷害,更大。」
徐守江呆了呆,「你什麼意思?吳安娜,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這個意思。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走吧。」
「你就這個意思就不行!你現在不准累!不准休息!」
徐守江氣鼓鼓地走過去,一把抓住吳安娜的兩隻手腕,將她逼到牆壁上,摁著她的胳膊,他凶巴巴地鄙視著她,熱乎乎的野獸氣息都熱辣辣地噴到了吳安娜的臉上,燒得吳安娜的眼睛都幾乎要睜不開。
「吳安娜,你給我聽仔細了!我徐守江雖然粗野,雖然蠻橫,雖然殺人不眨眼,可是我一旦說出來的話,就絕對是算數的、保真的!我,愛你,媽的,雖然說出來有些丟人,不過這是實情,我他媽的忒沒面子,不曉得在哪一天就愛上你吳妖精了,而且,愛得很深很深,用一句流行語那就是,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老子可以無煙,無酒,不賭,不嫖,可就是不能看不到你吳妖精!我一見到你,心情就超他媽的好,比吸了白粉心情還好。我和你在一起,不論是吃飯喝酒吸煙,還是洗澡作愛,都他奶奶的舒服透頂了!你損我,你罵我,你踩我,你碾我,我當時恨你恨得牙癢癢,過不了三分鐘,我就賤骨頭得賤得恨不得即刻就去舔你的腳趾頭。老子最看不起結婚的男人,老子立誓不結婚,老子打著譜要玩女人玩一輩子!要做最最風流倜儻的風流江哥一輩子!可是你和石牆結婚時,我嫉妒石牆嫉妒得發狂,我真想製造一個交通事故把姓石的小子給嘎崩掉!既然今天已經丟臉了,那就徹底丟臉到家吧,我求你了,別再折騰了,別再折磨我了,乾脆就嫁給我吧,讓我天天看到你,讓我隨時可以睡你,讓我可以霸佔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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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安娜完全被震驚了,震呆了。
撐著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情緒激動的徐守江,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急躁樣子,看著他裸露的健碩的胸肌。
眼眶,一點點變紅。
卻笑,「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我要你現在就答應我的求婚!」
「可是……孩子如果不是你的……」
「老子不在乎這些!你吳妖精生下來的孩子,那就是我徐守江的種!誰敢說不是,我斃了他龜兒子的!」
吳安娜終於笑了,落著淚花,又哭又笑。
「你摁疼我的手腕了……」
「嫁給我不?」
「我還沒離婚呢。」
「那就盡快地離啊!」
徐守江嘟嚕著,突然俯過去臉,狠狠地親吻著吳安娜,將她的眼淚,一併吞進肚子裡。
再給予她,屬於他的粗野的熱氣,完全席捲了她的濕地。
吳安娜渾身發軟,嬌喘著,回應著徐守江的吻。
徐守江摸索著,大手鑽進她的衣服裡,扣在她胸口上撫弄,又焦急地扯著兩個人的衣服,然後抱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媽的,吳妖精,你早晚會吸乾我的精華,老子一見你就剎不住,你浪死了……」
「哎呀,你別壓我啊,有孩子呢,小心點孩子……」
「哦,哦,對,還有我們的寶貝呢,要不,換個姿勢,你壓著我?」
「不好,孩子還沒有過頭三個月,容易流產,不要做了。」
「奶奶的,你撩死我了,你不給?不行,我淺一點,行不行?」
「咯咯,徐守江,你好沒臉,你幹嘛舔我啊?」
「求你了,淺淺的行不行?淺淺的……」
「啊呵呵,癢死了,癢死了啊 ……」
***
殷天晟帶領著齊納,蚊子,一起來到了醫院。
推開門,安晶晶正在吃藥,她吞下去藥,就笑,「天晟,你來了,咱們兒子還好嗎?」
「嗯,漢堡包很好,正在家裡和我爺爺玩下棋,你這個媽媽當得很不錯,他很聰明。」
「呵呵,是啊,漢堡包遺傳到的基因好啊,你和我的孩子自然很聰明。」
「不是。」
殷天晟冷笑一聲,「漢堡包不是我的兒子。」
安晶晶愣了下,馬上翻了個白眼,「你胡說什麼啊,漢堡包不是你的孩子,能是誰的?我安晶晶此生只有你一個男人!我敢用我的生命向你起誓!」
「齊納。」殷天晟陰測測地說,「把結果遞給她看。」
「是!」齊納從公文包裡提出來親子鑒定的結果報告遞給了安晶晶,安晶晶撐大眼睛,看看殷天晟,再去翻開報告看。
最後面,寫著,雙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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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晶晶嘴唇都開始顫抖了,「這、這不可能!這是開玩笑!開什麼國際玩笑!我生下來的孩子,怎麼會不是你的?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啊!這一定是弄錯了!肯定是搞錯了!漢堡包就是你的兒子啊!天晟,我用我的生命發誓,我真的只有你一個男人啊,漢堡包真的是你的兒子啊!」
殷天晟極為冷靜、冷酷,瞇著眼說,「科學鑒定,無需再非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又一次,你跟我生氣,離家出走,丟失了兩天,後來有人在火車道那邊發現了暈倒的你,我略略算了算,那個時間,和漢堡包的受孕時間,比較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