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接近尾聲了,大家紛紛離席。
尹思園和司陽站起來看著台上謝幕的演員們竊竊私語說:「咦,怎麼不見君子姐呢?」
他們狐疑的向出口走去,這時迎面走過來他們恨之入骨的洪晟。
洪晟瞟他們一眼不無好氣的說:「呦,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你們貌似生活的挺滋潤的嘛!」
尹思園氣憤的撅起嘴巴說:「那是,我們從來就生活的有滋有味的,哪像你啊,落魄的鳳凰不如雞!」
洪晟懊惱的就要教訓尹思園,司陽警告的看著他。
最終洪晟冷冷一笑說:「好啊,伶牙俐齒的小妖女,咱們走著瞧。」
說著他就邁出了劇場的大門混入了散場的人群中。
如夢如幻的壁燈又亮起了曖昧溫馨的光芒,楊之將君子帶入房間,朦朧飄渺的絢爛燈光中她完美的像個幻影。
楊之伸手撩著君子飄逸的秀髮說:「為什麼你一定要這麼光芒四射?為什麼你偏偏就不肯韜光隱晦?為什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做我背後默默無聞的女人呢?」
他開始激情的親吻君子紅潤的嘴唇,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纖細的腰。
君子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煽動的酥酥麻麻失去了抵抗力。
楊之輕而易舉的將她推倒在寬大的床上,他炙熱的氣息烘烤著君子的臉龐和脖子,他不安分的手伸入她的衣服中不停的遊蕩。
楊之不停的呢喃著:「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只能被我賜福與傷害的女人,其它任何人都不許覬覦我的權利。」
他緊緊的箍住君子的腰,他的野蠻有些讓君子喘不上氣來,但是他卻看著君子漲紅的臉發出了驚悚的笑。這個唯一能讓他自負的靈魂渺小的女人,這個唯一能讓他的虛偽無處遁形的女人,這個唯一能讓他恨之入骨卻又不能忽略的女人,他從對她的摧殘中得到了難以言說的成就感。
楊之開始粗暴的解開君子的衣服。
君子緊張的說:「不要啊,請你不要這樣。」
楊之用力的吻著她細膩的脖子說:「可是我需要啊!難道你不想做我的女人嗎?」
君子推開他騷動的手說:「我愛你,我是真的很愛你,但是愛你不等於沒有原則的交出自己,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做你的女人,請你先在大庭廣眾下公佈我們的關係。」
楊之看著她含著淚水的面龐說:「你明明知道我不可以,你明明知道你只能做地下情人。」
君子推開楊之傷心的說:「我對你從來都是一片真心,我寧肯永遠的這麼默默的遠遠的喜歡著你,也不容許你用虛假的借口接近我來玷污我純潔的愛情。對不起,楊之,如果你一直以來都是用這麼隱晦的身份來形容我的話,那麼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寧肯光明正大的做一株孤芳自賞的君子蘭。」
君子擦拭去眼角的淚水站起身就要往門口走。
楊之趕上她倚在門上說:「為什麼你硬是要這麼個性強硬?為什麼你偏要聖潔到不食人間煙火?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接受一丁點的陰暗呢?」
君子固執的說:「請你讓我走,請你讓我離開你沒有陽光的世界。」
楊之歎口氣妥協的說:「請你今晚不要離開好嗎?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只請你今晚不要離開。」
君子倔強的重複說:「請你讓我走,我再也不想呆在這個虛幻的地方。」
楊之看著她堅定不移的眼神落寞的讓開路。
他看著君子窈窕的背影話有玄機的說:「請你小心走夜路。」
君子不予理睬的打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棟房子,誰也看不到她決絕的背影中隱藏著決堤的淚水。陰冷的夜風吹拂著她濕潤的面龐冷卻了剛才楊之親吻的溫度。
天空中璀璨的煙花已經了無痕跡,街道兩旁纏滿綵燈的建築與植物閃閃爍爍。
君子默不做聲的流著眼淚失神的走著,旁邊不遠處陰暗的街角潛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君子迎著風透過朦朧的淚水看著美輪美奐的月亮,這時一個來自黑暗的陰影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身後,立刻一塊噴灑著乙醚的手帕迅速的摀住了君子的口鼻,驚愕的君子很快就失去了意識癱軟在他懷裡。
迷茫空曠的世界傳來了玻璃杯的碰撞聲,君子緩緩的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漸漸的變得清楚。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著酒杯帶著猥褻的笑坐在她面前親眼目睹著她的甦醒。
君子恐懼的往後退,藥廠老闆品著昂貴的葡萄酒說:「小美人你不要怕,老闆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都是生意人,所以我想跟你做筆生意。你看我這裡富麗堂皇,金銀珠寶,古玩字畫,應有盡有,所以只要你肯做我的情人,我保你會有花不完的錢,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你看怎麼樣啊?」
他遞給君子一杯酒,君子繼續往後退畏懼的看著他說:「請你不要這麼侮辱我,請你讓我走好嗎?」
藥廠老闆看著膽戰心驚的君子說:「你不用怕,我們生意人是講究誠信的,生意沒談攏前我是不會碰你的。我就不信這個世上還有抗拒得了金錢誘惑的女人?當你見識了我的無所不能時,你肯定會服服帖帖的伺候我的。哼哼哼。」
他狡詐的笑。
麻醉藥藥性還未散盡的君子渾身寒冷的顫抖,老闆伸出溝壑縱橫的手去撫摸她嬌嫩的皮膚。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老闆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
他冷冷的笑了一下就接通了說:「喂,楊之啊,你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急事嗎?」
聽到楊之的名字,君子吃驚的瞪大的眼睛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得意的中年男人。
藥廠老闆華麗的別墅門外黑暗的角落中停著一輛車,楊之倚在陰影籠罩的車上。
他看著對面樓上明亮的燈光說:「老闆,今天晚會上你看到的那個女孩是我的親戚,請你不要傷害她好嗎?」
藥廠老闆心知肚明的笑了,他舒服的靠在柔軟的沙發上。
老闆看著抱著雙腿顫抖的君子說:「你在老闆我面前就不需要偽裝了,什麼親戚,大家都是男人,世上哪個男人不希望拈花惹草的同時也能夠金屋藏嬌?只是不知道我女兒在你那裡算是草啊還是寶貝的嬌啊?」
君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和楊之對話,最後中年男人放下電話叫進來幾個狗腿指點一下。
他們會意的點點頭,然後君子就被他們送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