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斯的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露出了他那滿口鑲金的黃牙,臉色顯得猙獰可怕。
他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他喜歡金錢,地位和美女。他同樣也喜歡殘酷,鮮血和嗜殺。兩軍的交戰點燃了他那顆狂野嗜血的心,帝王的囑托,他可以遵守,但是那還剩6萬餘人的步兵,他可不管。他喜歡這種權力在握的感覺,他喜歡聽見這些人死亡時的慘叫。
羅布斯讓自己的親信召回了在外圍騎射的弓騎兵,他發動了總攻。他要讓這座小型的戰爭要塞城市在自己的眼前灰灰湮滅。
6萬餘人的步兵踏在整齊的步伐,開始了最後的較量。城牆上的老帕克,心裡一片淒涼,呈幾何時,他見過這麼不顧士兵性命的蠢貨。用的著讓這6萬餘人的步兵,犧牲生命來換取這一場不公平的戰爭的勝利嗎?
城牆上僅剩的一萬士兵,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他們的心裡發苦,他們不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而感到悲哀,他們是為了這些同樣是帝國人民的同胞而傷心落淚。為什麼,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士兵們麻木的舉起了自己的弓箭,他們也不想,可是為了活命,他們也沒有辦法。雙方都擂起戰鼓,「咚「咚「咚」的鼓點聲就像催命符,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跌宕起伏。安靜了,一切都安靜了,城牆上擂鼓的鼓手被一隻利箭穿心而過,敵軍的攻城器械已經有大半搭上了城牆。死亡的敵軍士兵一個連著一個的從雲梯上掉落下去,被後面衝上來的士兵活活踩死。城牆上的士兵也一個個的減少著,有很多都是死於敵軍的亂箭當中。牆上的滾木,石塊,滾油都拋了下來,更多的敵軍被砸死,或者被燙死。
老帕克領著自己的親衛穿梭在城牆上的各個地方,鮮血已經浸染征袍,雪白的鬍子也被飛濺的鮮血染成了紅色,隨著時間的流走慢慢的乾渴,凝結成暗紅色的固體物。捲曲的刀劍不再鋒利,但割在人肉體上的刺啦聲,依然清晰可聞。
城內的士兵不足兩千,老帕克含著淚派出了戰爭的決勝根本,一個300人全部由魔法師組成的只屬於凱恩家族的輝煌魔法師團。魔法師的防禦在戰爭的時候很柔弱,但是他們的殺傷力卻無法估量。鮮紅色無比妖艷的火系魔法,閃著絲絲寒氣冷酷的冰系魔法,勁風肆虐的風系魔法,閃動著雷光的雷系魔法……在天空中絢爛出璀璨的光芒。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在敵軍的陣營中響起,死亡總是帶給人絕望,慘叫仍未停止,死亡的人數也在劇增。
羅布斯坐在自己的大帳中,一邊玩著女人,一邊聽著下人的報告。他很興奮,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非常喜歡聽見這種死亡時的吶喊。他迷戀上了這一切,他只希望這場戰爭打得會更久,更慘烈!
大帳的門被粗暴的踢開了,一個滿臉冰霜讓人一見就寒到心裡的髯鬚大漢走了進來,一把扯住羅布斯的衣領,大吼道:「羅布斯,你這混蛋,你究竟要讓帝國的軍人死多少才甘心?要不是陛下護著你,老子現在就廢了你,哼!」。
「帝國首席武師,冰系聖域強者索伊。德麥隆大人,請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這次陛下叫你們三個老東西來協助我,以我為主。何事輪到你來指手畫腳?沒大沒小,不懂規矩。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國的支柱,老子早就將你拉出去斬了,哼!」羅布斯惡狠狠的說道,隨手將德麥隆的手像扔髒東西一樣甩開。
「你敢?就憑你這毛都沒長齊的賤人,還想要老子的命,活的不耐煩了。」索伊。德麥隆大怒,一把拉著羅布斯的衣服,就要欲擰斷他的脖子。
這時帳篷外又走進了兩個身影,見狀。趕快急忙喊道:「德麥隆趕快住手,先息怒。」。
索伊。德麥隆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吼道:「扎克。布列爾,拉姆。風烈你們兩老東西為什麼現在還護著這個蠢貨?老帕克究竟是不是造反,你我都一清二楚。更何況這個混賬東西這樣不顧士兵的性命,我殺他有什麼錯?」。
「哎!德麥隆。其實我們也不想,可是……哎!我們也有難處啊!」。
索伊。德麥隆終於放開了羅布斯,一屁股坐在帥位上。神色黯淡,心中寫滿了無奈。
「哎!那就讓這場戰爭結束吧!別再做那麼多無謂的犧牲了。「。索伊。德麥隆眼中隱隱浮現著淚光。
「好吧!讓羅布斯將軍隊全部掉回來吧。這一切也該結束了。」。
羅布斯聽見帝國首席法師,火系聖域強者扎克。布列爾和帝國首席召喚師,聖域召喚師拉姆。風烈這樣說,心裡更開心,那些小兵的死就讓他如此興奮,那麼這聖域強者間的戰鬥又將給自己帶來什麼意想不到的驚喜。
羅布斯很乾脆的下令收兵,鳴金收兵的鼓聲傳遍了整個戰場,敵軍如潮水般退去。老帕克站在城牆上暗自鬆了口氣,自己現在的兵力加上魔法團也不足一千人。老帕克叫過自己唯一的兒子凱恩,低聲的說道:「孩子,帶上家族裡的年輕人逃命去吧!凱恩家族的未來就靠你了。」。
凱恩雙眼浸滿淚水,顫抖著聲音說道:「父親,就讓孩兒與您並肩作戰吧!孩兒願為凱恩家族披肝瀝膽,流盡最後一滴鮮血,望父親成全。」。
老帕克沒有在說話,他笑了。在這笑容中我們看到了自豪和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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