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戰獅不捨得舔了舔老帕克的手,飛奔似地,消失在遠方。
博朗城內,人們奔走相告。有的人聽見嚇得不輕,趕緊打點行李,呈著月色逃命而去。但是大多數的傭兵留了下來,他們為凱恩家族大義而感動,為凱恩家族被帝國污蔑而不恥。他們雖然崇尚自由,喜歡無拘無束。但是他們也有自己做人的準則,深深明白知恩圖報。
十幾日的等待,博朗城變成了一座空城。城外的道路上佈滿了陷阱和拒馬樁,城牆被從新加高,加寬。城牆上旌旗滿佈,士兵來回巡邏。城內一片蕭殺,人人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廣場上的鐵匠大錘連連揮動,一把又一把閃著寒光的武器被送進庫房,一隻又一支的箭矢整齊的羅列在廣場的角落裡。
老帕克身穿戰甲,帶領卡恩和傭兵的代表站在城牆上,凝視著遠方,風吹的他們身後的披風獵獵作響。
「來了」,凱恩冷酷的說道。
只見遠處的天邊出現了一條黑線,快速的向著博朗城移動。傭兵的代表有些緊張,小聲的說道:「據多年的經驗,他們有十五萬人馬,而我們加上傭兵才二萬多一點,這仗該怎麼打啊!」。
老帕克依然默不作聲,仔細盤算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托斯卡納,現在走還來的及。」。
托斯卡納認為老帕克小瞧了自己,傲然道:「傭兵有自己的準則,多年來承蒙凱恩家族照顧。而且這件事也是因我們而起,我們不會半路而逃。願與將軍死戰。」。
多少年了,這種感覺都快喪失。沒想到在這一個傭兵的身上從新感受到。老帕克豪氣頓生,大笑著說道:「好,你們傭兵也都是響噹噹的血性漢子,如若今天我凱恩·;;帕克不死,必將雙倍奉還。」。
遠處的鐵蹄越來越近,終於可以辨別清楚兵種,多達10萬的步兵,4萬餘人的弓騎兵,另外還有些人卻不明,因為他們看起來全部都和騎兵一樣,只是他們的騎姿卻有細微的差別。老帕克皺著眉頭,苦思未果。
一人一騎從城外的隊伍中飛奔至城下,拿出一卷金黃色的詔書,宣讀了起來。「帝國一千年,凱恩家族試圖謀反,欲殺害朕親命的西部兵馬副元帥羅布斯將軍,天可憐見,讓帝國得以護佑。現命羅布斯為招討征西大元帥,剿滅叛黨,不可有誤。帝國皇帝,羅斯十二世。」。
老帕克淚水流了下來,本來他還抱有一絲希望,期待帝國的皇帝能夠翻然醒悟,不料他帶來的卻是謀反詔書。
「哈哈……既然帝國皇帝如此絕情,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來吧!來戰吧,凱恩家族沒有孬種,只有不屈的忠魂。」。
老帕克下達了防守命令,沒有指示,不得出城。城外的密密麻麻的攻城步兵,蜂擁而來,不時有士兵掉進陷阱,慘叫連連。等步兵到達城牆下,已折損了不下五千人。老帕克命令弓箭手發射,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傾盆而下。很快城牆外堆滿了厚厚一成屍體,連城外的護城河都被填滿。
夜幕降臨,城牆上的士兵和傭兵都累得乏力,臉色蒼白。短短的一個下午的交鋒就損失了不下五千人馬,受傷者更是不計其數。老帕克很傷心,他沒有想到羅布斯這條瘋狗,竟然不顧士兵的性命,用人海戰術來消耗我們的體力和兵力。這樣打下去,到底要死多少人啊!
一夜沒有合眼,天不見亮,城外的攻城號角又吹響了,超過四萬的步兵又開始攻城。這次羅布斯配合了弓騎兵在遠處,遠遠地騎射。城牆上的傷亡劇增。老帕克無奈只能拿出這些年來研究的弩箭,這些駑,長三米,寬兩米,中間用上好的魔獸筋秘製而成,配合長達兩米的箭桿,就算是高級魔獸也可以射個對穿。
城牆上一排排駑架了起來,不知死亡降臨的騎兵們依然到處騎射。「嗡」一聲弓弦的顫抖聲響起,「嗖」一支接著一支的巨大箭桿飛了出去。騎兵的慘叫被淹沒在攻城的吶喊中。騎兵的大量傷亡,羅布斯終於害怕了,他明白騎兵才是帝國的精銳,當初他請命而來,答應過羅斯,要保全騎兵萬無一失,而如今………他有些不賴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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