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個城市都被漆黑所籠罩其中。輕輕挑眸,那一面面霓虹燈在眼眸之中閃爍不止,使整個烏黑的天空瞬間變得多姿多彩。
夜晚的風很清爽,一陣徐風拂來,夾雜著幾絲愜意,蘇易欣食而無味的擺弄著盤子裡的飯菜,垂著雙眉一臉的無可奈何,望著蘇易欣那提不起興趣的模樣,尉遲宇驍心裡暗暗揪了下心,冷峻的眸子擔憂的劃過她盤子裡幾乎僵持了一個小時後都沒有動的飯菜:“怎麼了?”
“我……我只是在考慮你今天跟我說過的話。”
怔了一會兒,猛然她仰頭,與他犀利而柔和的目光交融,那雙眸裡的光澤像是天上淡淡的星星,一眨一眨,令蘇易欣感到無盡的暖意,比起她在尹觴徹面前來說,尉遲宇驍的確是一個讓她有安全感以及歸屬感的男人。
“如果你還是放心不下,你可以出去躲一躲,大不了等風聲靜了,我把你母親給你接過去。”
他那溫柔的笑靨之中絕對沒有人可以發現他此刻內心裡的想法,他承認他的想法有點齷齪與自私,只是他太了解尹觴徹那個人了,得不到的東西他從不會罷休,但一旦要讓她回去,他也自然知道後果是什麼。
她在尹家,就是一個替罪羊,相當於替罪囚犯的身份,即使老實回去,也無法擺脫掉那種命運,與其如此,他倒不如令她離開。
蘇易欣無奈的搖著頭,撥弄著手中的方紙巾,輕呼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應該怎麼做,只是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雙方都寂靜了,周圍只剩下旁邊那些客人款款而談的聲音,驟然,一片嘈雜聲打破適才的寧靜……
————
“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嗯?”
“沒……沒有!”
“沒有?”
順勢回頭,只見一群擁有著猙獰臉龐,滿是都是紋身的男人拿著一張紙朝著他們小飯館的方向走了過去,蘇易欣只覺得不解,只覺得手臂被什麼人重重一扯,再次凝神抬頭,尉遲宇驍那緊張兮兮的眼神與她對視交融,他只是把食指放在唇邊輕噓了一聲,爾後便抱著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朝著胡同口走去,他踩的每一步,以及他的姿勢,一瞬間都令蘇易欣感覺那那個神秘的影子。只是……他身上的氣息卻不是那個神秘男人的。
後面緊接著傳來一聲掀桌子的聲音,而尉遲宇驍早已抱著蘇易欣安全離開,兩個人躲在胡同口的狹小角落裡暗暗觀看,男性的強壯身軀緊緊貼合著那個嬌小的身影,也許連尉遲宇驍都沒有發現,他此刻的雙臂正在圈在她胸前的柔軟,那身上泛出的一股股好聞氣息更是讓尉遲宇驍不禁下面升起一股欲火,小帳篷撐的牢固,尉遲宇驍心裡暗暗捏了一把汗:幸好這是在黑夜,沒有人看得到,不然他可以丟死人了。
“他們在干嘛?”
單純的蘇易欣根本沒有發覺身後的男人已是一臉忍耐,只是她澄瞪的眸子始終盯著那群看起來像是黑社會男人手中的那張紙,好像——那上面畫著的是她?
“尹觴徹為了找你,他買通了黑道。”
尉遲宇驍輕呼著氣在後面輕輕回答。
他了解尹觴徹的為人,不找到蘇易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黑道?”
聽到後面男人的回答,蘇易欣不禁蹙起雙眉來,臉上也凸變了神色,心裡暗暗思索——
尹觴徹?黑道?這兩個詞匯破天荒的能扯到一起,還是說,為了找她,他幾乎動用了所有強大的能量?
他的可怕,他的能力讓她觸目驚心,也就因此,她不想在見到那個恐怖的男人,她很怕,很怕再一次回到尹氏別墅,她會不會再次成為他手中的玩物。從一開始,他就是擺明了在利用自己,所以她不想再做第二次,別人手中的玩物。
圓潤靈動的雙眸黯淡垂下,臉上那極其認真的表情似乎是想在思索什麼,那群黑社會男人已經走遠,可是蘇易欣卻不禁心裡泛起了思考,她也許是真的應該聽尉遲宇驍的建議,先出去將自己偽裝起來,母親她可以擺脫人照顧,更何況,還有蘇梓宸在鍾美琴身邊,她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將自己偽裝到一個別人找不到她的地方,開始她的新生活,再留在這裡,遲早有一天她是會被找到的!
***
望著那一片漆黑的夜晚,一弦皓月當空,斑駁迷離的銀色灑在一個擁有著比月光還有冷峻以及完美的男人臉龐之上,那銀色的面具泛著如天狼一般的深邃,男人紅唇輕抿,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食指輕輕挑起身上一個女人白皙的下巴,英眉輕勾:“你會什麼?”
女人胸前的柔軟緊緊貼合著男人的大腿,只要稍微一彎腰,那道深深地溝渠便一覽無余。
“伺候男人!讓你飄飄欲仙。”
說著,女人纖秀滑嫩的小手便順著男人的大腿繼續往上,直到來到他的分身,驟然雙手停下,那裡依然毫無起色,女人不禁暗暗歎了口氣,但雙手卻更加賣力的撥弄。
帶面具的男人並沒有阻攔,而是身子傾斜的倚在椅子上,那張面具下的臉毫無任何表情而言,對於女人致命的挑撥則是一臉的平靜,下面也只是平平無起,女人的自尊心再次被狠狠的刮傷,驀然俯下身銜住那讓無數女人曾在床上欲仙要死的分身,男人倒抽了一口氣,暴躁的揪起女人的長發,手腕處的力量狠狠的使她翻了個身,不等女人驚呼出聲,褪去下面的長褲,便狠狠的貫穿進去,一波潮流襲來,女人驚慌的大叫,爾後又不禁慢慢淪陷變為呻吟,而這一切就像是戲劇性的一幕在夜空之中展現,只是誰也沒有留意到面具男人眼眸之中的傷感,即使是在如此的環境之下,那雙鷹隼的眸子內也都懷揣了無限的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