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一聲,眼前人影一閃,她已經被人緊緊的抱住,耳邊傳來他孩子氣的倔強聲音:「不許去,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打主意」。
北初初嘿嘿奸笑了兩聲,這招屢試不爽,揪起李束的耳朵就吼道:「不給我個解釋嗎?」。
該死的,把男家丁全部遣散了,把侍衛全部趕到皇宮裡去了,知不知道這年頭,混口飯不容易,他竟然這麼狠心的把他們的飯碗給一腳踢碎了。
該不會是?:「你不會是喜歡男男吧,害怕我發現,所以把身邊的人全部譴走了,然後你在外面風流快活讓我抓不住把柄?」。
李束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抓住揪著他耳朵的小手,咬著牙微笑著貼近北初初:「看來為夫晚上還不夠賣力,引來娘子不滿了」。
提到這個北初初就頭皮發麻,貌似上次她說他那方面不行刺激到他了,每次都把她整的兩天下不了床:「閉嘴,我說正事兒呢,你把那些男人譴走幹什麼?」。
李束撇了撇嘴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穿的那麼清涼在院子裡亂跑,讓那些男人佔足了便宜,你認為我還會讓他們呆在這裡嗎?」。
酸味飄了開來……
北初初嗅了嗅,歎息了一聲:「好大的酸味呢」。
如今李徹已經登基三個月了,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而李束呢,仍是當個逍遙王,和她一起甜甜蜜蜜的過著小日子。
這種幸福讓她好開心,她怕,怕有一天這種幸福被打破。
「我會再招些婢女供你使喚」李束別過臉不去看小妻子的笑容,她現在越發的美麗了,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媚人的氣息。
北初初哦了一聲,饒有興味的雙手抱壞調侃著他:「原來是想金屋藏嬌啊,早說嘛,為妻幫你納個百八十個侍妾,讓你這個大種馬使勁的播個夠」。
她瞇緊了眼睛,哪個女人敢打她老公的主意,哼……她北初初有三百種的死法侍候她。
「只要娘子把為夫的力氣用完,把種子全種在娘子身上,為夫就不會在別的女人身上留戀了」他抱住她,擒住她的櫻桃小嘴,甜美的醉了他的心。
放開她,鄭重其事的抓著她的肩:「初兒,為我生個孩子吧!」。
孩子……北初初的心驀然疼了,眼淚奪眶而出,她好疼,全身都疼……
這一哭嚇壞了李束,緊張的擦去她的淚水,把她攬緊懷裡,大手撫著她的頭:「對不起,初兒不願意生,我不逼初兒,免的以後初兒有了寶貝就把為夫扔了,那為夫得天天哭鼻子了」。
「束,我疼,肚子疼,渾身疼,束,我好疼」她摟緊了他精瘦的腰肢,想從他的懷裡得到安慰,莫名的恐慌讓她不安。
「初兒不疼,不疼了」李束安慰道,想到他們未出世的孩兒,他的眸子染上一層陰鷙,該死的女人!千萬不要讓他找到!
他要用她的頭顱來祭拜他和初兒的骨血。
王府裡倒是前前後後招了幾個丫鬟,北初初見她們機靈可愛,便把她們留在了身邊。
並為她們取名,葉子,惠子,美子,貞子……
因為她的千里良駒叫范特西,所以她想起了葉惠美,有四個丫鬟,所以她就為最後一個起了貞子,不過的確挺適合她的,因為她也是一頭烏黑長髮,而且臉也非常白。
范特西那丫的經常抽風,時不時的不見了,過了幾天又回來了,她好奇心強啊,有一次跟蹤,她竟然發現她家的范特西來春了。
不過,她家的范特西果真不同凡響,連喜歡的口味都不一樣,進貢的御馬,漂亮的母馬人家不甩,單單看上了街尾的二大爺家隔壁的王大嬸家的一頭丑不拉嘰瘦不拉嘰的驢子。
這讓她異常噴血,不過很快釋然,人獸都雜-交,她何必在乎,畢竟他倆都是獸嘛,而且有馬的戶口不就是驢嘛,看來它們兩個的緣分是天注定的,那家的驢子給她家馬子了一個戶口。
小白呢,則是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成球了,不過貌似那廝對范特西有意思,經常去勾搭范特西,每次都被范特西的蹄子蹂躪成黑狐狸。
終於,有日,小白萎靡不振了,估計是發現了范特西和給它戶口的驢子有一腿,竟再也不找范特西了,自己則是在家裡舔著失戀的傷口,暴飲暴食的撫慰著自己受傷的心。
兔兒,如花倒是和她們幾個處的挺好,只有那個貞子總是默不作聲的自己呆在一邊,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她們,每次對上北初初的視線總是急急忙忙的收回。
有時,北初初卻也能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視線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尋去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唉!可能是她多想了吧。
天氣漸漸的轉熱,北初初在束王府裡曬著日光浴,穿著她親自設計的比基尼,身上蓋了層薄薄的褥子,雖然她很想把美胸涼出來秀秀,可是礙於李束,她只好忍痛蓋被了。
幾個丫頭守在周圍,唯恐有人進來看了她的玉體,惹來北初初的一陣笑話,直說她們想多了,王府裡就王爺一個男人,她不怕看。
可那幾個丫頭依舊堅持。
北初初叫來了貞子,把一盤水果拼盤遞給了她,:「去給王爺送去吧,就說是我的愛心拼盤」,最近國事繁忙,他一步也走不開。
她很想自己去,但是怕穿的這麼清涼,李束會揍她。
貞子接過,點了點頭,邁動蓮花小步走向擷玉閣。
「咚咚……」敲門聲響起,李束放下手中的折子,抬起頭來道:「進來吧!」。
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門被推開,貞子走了進來,屈身行了一禮道:「王爺吉祥」。
李束睜開眼睛,看也不看面前的女子,低頭又看起了奏折,淡淡的道:「有什麼事嗎?」那聲音很是冷漠,他的溫柔只對北初初一個人。
「啟稟王爺,王妃娘娘命奴婢送來這盤愛心拼盤」她把手裡的水果盤放在了李束面前。
僵硬的唇角漸漸的柔和了下來,千年寒冰瞬間化了,胸腔裡被甜蜜填充的滿滿的,捏起盤中的水果,優雅的送進嘴裡。
一連吃了幾塊,他眸子驀然陰暗了下來,冷聲呵斥道站在一旁的貞子:「還不走」。
「王爺」她的聲音忽然柔了下來,芊芊玉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挑-逗似的輕輕劃過他的臉頰,劃過他的耳朵。
「你不想活了嗎?」李束瞇緊了眼睛,腹中有一團熱火慢慢的擴散了開來。
回過頭去,貞子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身後,胸前的飽滿忽然貼上了他的胸膛:「王爺,你不想要我嗎?」她小手滑進他的衣衫,撫摸著他結實而灼燙的胸膛。
「你竟然敢對本王下藥」他憤怒的站起身來,一個不穩又栽了下去,身上卻是越來越燥熱,指甲深陷進肉裡,想藉以清醒意識。
可是……眼前卻是北初初那張傾城傾國的笑顏,:「束,抱我」她笑著。
「初兒」他撲上去,打橫抱起她,扔到床-上隨之壓了下來,他解開衣衫,火熱的身子緊貼著她的。
她的手遊走在他的背上,媚眼如絲,低低的喚著:「束,愛我」。
門,忽然被踹開,北初初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糾纏的兩人,冰冷的眸子裡有著笑意。
貞子顯然是有些驚訝,然,很快恢復,推著李束的胸膛,抽泣著:「王爺,不要,王爺求求你放過奴婢吧!」。
李束抬起頭,使勁的搖了搖頭,看到門口站著的北初初,她冰冷的眼神,緊緊的把他凍結,他低頭看向身下的女人,一把扔了出去。
「初兒,我……」他起身,奔至北初初身邊。
緊跟著而來的看到屋子裡的這個情況,全都呀了一聲紅著臉背過身去。
「不用解釋了」北初初語氣冰冷,一臉的平靜。
李束強忍著身上的慾火,下唇已經被咬的出了血:「初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北初初看向他,燦爛的笑著:「我只相信我看到的」,那燦爛的笑,看的李束心驚膽戰。
「娘娘,娘娘,求你救救奴婢吧,王爺他……」貞子哭著爬過來,拉住北初初光滑的腳踝。
「啪……」北初初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貞子的頭側了過去,嘴角有血跡流出。
「這一巴掌是打你不該窺視我的男人」她大步走到書桌前,端過那一盤水果,叫了聲如花。
如花會意,走了進來鉗制住了貞子,北初初捏起一塊水果,唇角掛著陰冷的笑:「讓我的男人吃春-藥,那好……你也陪著他一起吃吧」。
「不要……北初初,你這個賤女人……」她辱罵道
北初初強制性的把水果塞進了她的嘴裡。
李束再也堅持不住,一頭扎進了冰冷的浴桶裡。
北初初斜看了他一眼,再回頭看向貞子,:「罵我賤女人,你呢?勾引我的男人,不想活了你,我男人摸你哪了,親你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