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美人你認識大爺我嗎?」
「本小姐還真不想認識你這樣的人,可是你非得逼著本小姐認識你,沒辦法,不過現在都給本小姐住嘴,我要聽小曲,而且就是剛才那個,你們幾個給我滾開,別耽誤本小姐聽曲。」
末水顏指著幾個傻了似的下人吼了一聲,那四人看了看霸天風後,就閃到了一邊。
「小姑娘你坐好唱曲吧。」末水顏對那個姑娘笑著點了點頭。
「美人,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北夏城有你這樣的小仙女啊?」
「很簡單,因為我不是北夏城,否則你怎麼還能平安無事的坐在我命前呢。」末水顏喝茶吃點心,聽曲,也不耽誤應兩句話。
「大爺我不明白小仙女的意思。」
「這個嘛,你說說豬腦怎麼能和人腦比呢,所以本小姐理解你不懂。」
「好一隻難馴的野貓啊,不過大爺我就喜歡有難度的,這樣才後刺激嘛。」
末水顏轉過臉看了霸天風一眼, 「你們古代人真的很喜歡這樣說話,可以顯示自己有個性嘛,不過電視上似乎也常說這麼一句台詞,不過結局當然都是失敗的,看來電視還演的挺真。」
末水顏的話對與霸天風來說根本就是對牛彈琴而已。
「你!給我滾下去。」霸天風對著唱曲的姑娘一聲吼,那姑娘立刻逃似的下了樓。
末水顏見那姑娘已經安全離開了,她也不想和這個讓人討厭的男人再糾纏下去,她可是壓上了那殘暴男人的王妃身份才有這樣自由的機會,她才不要為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而浪費了寶貴的時間。
「行了,既然沒曲可聽了那本小姐就先閃了。」末水顏拍了手上的點心沫子。
「我說美人啊,你這就不對了,剛才你淋了我一身的茶水,現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這未免太不把本大爺放眼裡啊,告訴你在這北夏城裡可沒女人敢這樣對我。」
霸天風的笑讓人覺的陰森,他永遠沒有得不到的女人,如今這個和天仙一樣的女人卻把他當個小癟三一樣,想這樣就甩掉他,簡直是癡心妄想。
「是嗎?這和本小姐沒有關係,我也不是這北夏城的女人。」末水顏挑著眉看著霸氣滿滿的霸天風。
「不管你是哪的女人,從今以後你就只能是我霸天風的女人,只要你願意大爺我會破格讓你當個小夫人,你可知道我在身邊的女人全都只有侍妾的身份。」
「是嗎?那我真是很幸運,不過很遺憾,我已經有相公了,所以你妄想。」末水顏打掉那抓住她的手。
「有相公了?哪個男人會讓自己這麼漂亮的娘子獨自出門呢,帶她回府,我要讓她先先學學怎麼伺候我。」
他厚顏無恥的用手指劃過末水顏的臉龐,眼中的齷齪讓末水顏想吐,她掙脫出抓住的兩個下人,抬手就是響亮的一耳光。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樣的一幕對那些人而言簡直就是夢境,有人竟然敢打霸天風,而且還是個柔弱的女人。
「哈哈,果然夠辣,大爺喜歡。」霸天風摸著自己挨耳光的臉,露著野性的笑。
「你自個再這裡慢慢樂呵吧,本小姐要回家了。」
「想走?你真以為我霸天風是個人無名無姓的小癟三嗎?」
霸天風對著站在末水顏身旁的兩個隨從,使了一個狠眼色,兩隨從立刻將末水顏緊緊的抓住了。
這一次任憑她怎麼用力掙扎都沒有用,既然白費力氣,那還不如休息休息,這樣一個色狼,她有的是機會擺平她,不過她如果不早點回去被那個殘暴男人發現,她沒有聽他的話就溜了出來,那應該比現在更嚴重才是吧?
真是要命,她怎麼就忘了他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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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風大聲命令著手下的人帶走末水顏。
一想到冷霄逸那冷漠殺人的黑眸,她已經忘了掙扎。
「美人這樣才乖,回府爺一定會好好待你的。」霸天風大聲笑著,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末水顏任由著他們帶她下了茶樓的二樓。
最後一個階梯時,,末水顏停住了腳步,她看了看霸天風嫵媚一笑,「你確定你要把我強搶到你的府中?」
「這還有假?」
「我要提醒你的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的。」末水顏心裡暗暗覺的自己來到古代變的更加陰險起來。
「美人多慮了,大爺我絕不會後悔的。」
「那行,咱走吧。」,末水顏笑了笑。
冷霄逸啊冷霄逸,我也很無奈,我也想回去啊,可是我回不去,如果你能找到我,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末水顏在心中默念著。
幾人剛一出茶樓的門,只見刺耳的拔鞘聲還有晃眼的雪光擋在他們的面前。
「誰家的狗竟然敢擋著本大爺的路?」霸天風霸氣十足的看著面前人。
突然,一把刀迅速的架在了霸天風的喉嚨處。
「刺眼,都給我把刀收起來,我什麼也看不見了。」末水顏的口氣像極發脾氣的主子似的,沒錯,門前的一行人正是柳青然和他四名屬下。
覺的有些無趣的末水顏看了看幾人身後的華麗郊轎子,看這樣子那個殘暴的男人已經知道她溜出宮的事情了,這回去不知道要怎麼整她呢?
「還不放手?」末水顏看了看抓著她的兩人,兩人很識趣的鬆開了手也退到了一邊。
「參見顏王妃,屬下保護不周請顏王妃恕罪。」
「免了,免了。」
末水顏不明白柳青然怎麼會公然行禮而且還稱她王妃,她和那個冷霄逸都還沒成親呢,現在就這樣讓百姓知道?那個殘暴的男人就一點也不介意?她想不痛。
「草民叩見顏王妃……」
「都起來吧,不知者無罪,我也就是想出來走走,不至於這樣。」
末水顏看著給她跪拜的百姓和茶樓的店家,她怎麼有種被人陷害了的感覺,如果全北夏城的人都是她是王妃,她還怎麼混下去啊?還有哪個男人還和她曖昧啊,這樣一來她為了偷腥的逃亡不是徹底的被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