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殿。
一襲白紗長群踏過滿地的花瓣,花香纏繞。
「花思雪,許府公子的傷勢如何?」末水顏看著走進殿內的花思雪。
「回陛下,太醫回稟已無大礙了。」
「那就好,我可不想欠他一條命。」
末水顏走到花思雪面前,看著一襲白紗襯得那一張小臉瑩瑩如玉;柳眉微舒,清新淡雅的氣質讓人如沐春風,忍不住調侃起來,「花思雪,你可是個小美人就面目表情太冷了,能不能偶爾笑笑啊,你學學花月霜嘛。」
「回陛下,臣從小到大就如此,這段時間請陛下切勿出宮,在許府抓的那些人任憑怎麼審問,他們也不招出幕後指使者,他們一天不招出來陛下就會有危險,因為他們根本是想置陛下於死地。」
「不會吧,我才當了幾天女王啊,就有人想要我死,本王命你速速查出指使者,我到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非得要了我命不可。」末水顏就知道這個女王做的不會那麼安穩,美男沒撈到一個,還差點送了小命。
「臣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花思雪說完就退出了落花殿。
末水顏一看花思雪走了就對一旁的樂兒勾了勾小指,「樂兒你去把我五個寶貝老公找來我有事情找他們。」
「是,樂兒這就去。」樂兒應了一聲就直接去了雲花宮。
末水顏躺到那張又美又軟的大床上,思緒飄到了很遠的地方,想著許天言的一言一行,他溫和的就如當初初見許言一般,雖然許言對她來說是一個恨不得啃他的骨喝他的血的人,但卻是唯一個讓她全身心愛過的男人,因為他至今她也沒辦法再和任何人,即使是她的五個老公她也如此,她不懂明明已經相信有真愛的存在了,可為什麼她還沒有愛,難道他們都不是她愛的人,想到這裡連她自己都害怕起來,因為如果要她再愛一個陌生人她根本沒有那樣的勇氣,而他們五個都是真正愛她的人。
「主子………。」
「哦,你回來了?他們呢?」末水顏看著獨自一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樂兒。
「他們五人全出了宮。」樂兒低聲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他們全都出宮了?這群沒良心的東西,竟然拋下我自己跑了,氣死了我了。」末水顏大聲抓狂起來。
「主子,先別生氣聽樂兒人說,雲花宮的公公說,王后讓他轉告主子,他們全出宮查刺殺一案了,現在有了他們的幫忙,主子就不用擔心找不到那群人的指使人了。」
「這樣啊?那不帶上我我也不樂意,不行我也要出宮。」末水顏立刻跳下軟榻。
「主子,之前左丞相說你現在不能出宮的會有危險的。」
「不會的,我向來是福大命大的,你如果敢出賣我,我就不要你了知道嗎?」末水顏一雙威脅的目光望向樂兒。
樂兒只看著末水顏又是換衣又是梳妝,也不敢多言一句,她這個主子自從跟著她,她就沒安生過,不過她也相信她的主子是個有福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有人幫她,就像有天的眷顧一般,她也只能留在宮中幫她收拾爛攤子了。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末水顏儼然一個小家碧玉一般,她這樣就連一之跟著她左右的樂兒也難一眼認出她,更別說那些宮中人了,那輕佻一縷髮絲剛好遮去那梨花印。
「主子,你出去要先去許府一趟,因為樂兒想,夜*焰少爺他們一定會去那裡查些線索,你也好知道如何找他們,而且許公子也可以保護你找到他們為止,要不樂兒實在不放心主子獨自一人。」
末水顏看著樂兒擔憂的模樣,笑了笑,走到她面前親暱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就知道最心疼的我的人就是樂兒,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現在你送我出宮門,我自己拿著令牌會引起懷疑。」
樂兒點了點頭,兩人並身出了落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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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一家名為「悅福」的客棧內。
五個俊俏的男子無讓人多看幾眼,一臉冷如霜的霓落夜*焰看其他四人,「我們這樣出來,花顏如果知道碧定以為我們拋下她不管,怕是不會安穩的留在宮中。」
「放心吧,我已經命雲花宮的小公宮轉告她,一有眉目我們立刻回去。」離夏*楚看著四人擔憂的樣子露著淺淺的笑,以他對她的瞭解,不出一夜她准跑出宮。
「漂亮老婆可沒這麼好打發,我看我們還是派出一人到宮外候著,她很有可能們會出來找我們的。」
「對,雪笙說的對,以她的性格覺不會乖乖等我回去的,我看還是我和楚兄去,我和楚兄都不會功夫,也沒辦法向你們那樣到處查找線索。」阢念揚看向四人。
「那好,你和楚兄等到她就帶客棧裡來和我們會合,我們三人就各自去查之前在牢房裡所得一些線索。」鄔修*暮拍著手安排著各自的行動。
他們不知在他們商議之時,末水顏已經出了王宮。
末水顏一襲海棠色長衣,上綴片片梨花瓣,秋波盈盈,雖然身上和發上沒任何值錢的首飾,但與生懼來的氣質,在舉手投足間仍是嫵媚至極,顛倒眾生。惹的來往行人不由的多看她幾眼。
想著樂兒的話,她可不想去許府,也不想再見那個許天言,可是越不想見的人偏偏就突然站在她的面前,一副書卷氣的許天言站在她的面前,那溫和的笑讓她戀也讓她厭。
「還沒死啊?算你命大。」
「不過區區一劍,下下豈會那麼不堪,加上宮中的太醫的多加照料,所以在下就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姑娘的面前了,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姑娘又為出現在此地,難道不知道已經身在危險之中了嗎?」
許天言說著不時的看著末水顏身後鬼鬼祟祟的幾人,而末水顏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如電視劇裡演的一般,幾個人在有意的躲閃著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