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要見少夫人?」槿兒走上前。
「槿兒你來給水顏姑娘送茶啊,你也算跟了她一天,有沒有從她那裡知道一些她的事情,就是她為什麼這麼恨那個像我的人?」許天言只想著知道一些末水言的情況,卻完全忽略了槿兒臉上的表情。
「公子想知道的事情,槿兒不知,難道公子認為少夫人是叫槿兒來做她的姐妹嗎?怕是公子你忘記槿兒只是個卑賤的丫鬟而已,而且少夫人這麼做只是為了想趕槿兒走,所以公子想知道的事情槿兒無法回答。」
槿兒說完就敲了幾下門然後就推門進了房,放下新沏的香茗就轉身就關上了門,對門外的許天言看也沒看一眼。
許天言看著緊閉的房門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他真不知道做錯什麼了,一個就恨他入骨,一個就冷言冷語,看來他上輩子一定是欠她們的。
房內的末水顏看著一臉不悅的槿兒,自然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輕笑著走到她的面前,「怎麼,是否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了,坦白的告訴你對於男人我是經歷了太多了,除非我不想要,如果我想要我就一定能得到,愛與不愛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一刻他們的心裡只有我,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哪個男人又能一生只愛一個女人,如果有那只是傳說。」
「少夫人,你現在怎麼也是許府未來的少夫人,請你說話守點分寸。」槿兒那嚴厲的目光掃向末水顏那抹著笑的臉龐。
「甭拿你那丫鬟頭頭的姿態對我,以我看你也只能做個管管丫鬟規矩的管家而已,你去廚房吩咐給我熬點清粥,再去告訴老爺夫人一聲我晚上就在房內用飯了。」
末水顏看著氣的發抖的槿兒,嘴角扯出一絲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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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許府外散落著一些神色詭秘的人不時的向許府內張望著。
正在廳內用晚飯的許天言一直被爹娘不不厭其煩的詢問著他和末水顏的進展,還商量著究竟日子定的近一些好還是多等些日子好。
老管家許伯急匆匆的進了廳內,「老爺,夫人府外有一些陌生人,總是不停的向府裡看,需不需要去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許伯,別總是那麼緊張,雖然我們許家有完貫家財但是都是爹娘憑良心賺來的,而且我們許家做過那麼多善事,是不會有什麼人想對許家怎麼樣的。」許天言看著慌慌張張的許伯溫和的笑著。
「是啊,老許切勿多怪,也許人家只是再找什麼人,才會如此,你不妨直接去問問,也許我們還能幫上點忙。」
「是老爺,我這就去。」
片刻後,許伯領了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走進廳內。
「老爺,夫人,公子他們的確是在尋找他們家的小姐。」
「小的見過許老爺,許夫人,許公子,我們家小姐一直待在閨中,對外面一切不熟悉,這次是貪玩沒帶丫鬟就自己偷偷出了門,已經兩日了還未回家,現在我們全府的人都在找她,找不到老爺不准我們回去,因為聽人說那日貴府公子帶著一個陌生姑娘回來,所以小的們才會在府外周旋,如果給老爺夫人造成不便還請見涼。」
許老爺看著面前這個雖然穿著下人衣服的人,但神情和言行裡卻都透著與眾不同的魄人的氣勢,閱人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此人非下人。
「原來如此,我的管家只是見你們一直在許府周圍久久不離去,所以才想一問究竟,的確兩日前犬子是帶過一個姑娘回來,不過那位姑娘是犬子未過門的夫人,這次只是因為父母雙亡,這才來投靠我們許家的。」
「那不知可否請許老爺請你們未過門的少夫人出來讓我們確認一下,也好讓小的們安心換其他地方尋找。」
「這不太好吧,她今天身體抱恙,這不都沒出來用晚飯。」
「許老爺,我們小姐可不是普通人,若是我們查明一切,到時怕是會讓許府灌上藏匿的罪名。」許老爺和許天言都感覺到有點來者不善氣息,那人的聲音帶著不可拒絕的威力,兩人互看了一眼後,許天言走上前對著那人露著溫和的笑意,「那好,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她出來讓你見一見,也好讓你回去給你家老爺一個交代。」
「那小的就先謝過許公子了。」
許天言說完就出了正廳向末水顏所住的院落,站在那透著微微燭火的房間,他有些遲疑,難道她真的是個大小姐,那她為什麼要說自己父母雙亡,「吱」的一聲門開了,末水顏看著站在門前的許天言一臉的厭惡。
「這麼晚?你在我房間門口站著做什麼?難道有什麼企圖?」末水顏挑眉怒目。
「不,不是的,只是外面…………。」許天言結巴著,面對末水言總是讓他說不清楚話,連他自己都覺的奇怪。
「什麼不是?什麼只是?什麼外面?你口吃還是大腦遲鈍一句話你說不清楚啊?」末水顏沒好氣看著面對自己總是一副無辜表情的許天言。
「府裡來了一個人,他說他家的小姐丟了,而且聽別人說我在他家小姐丟失之日帶了一個陌生姑娘回府,所以他們現在懷疑你就是他們丟失的小姐,要見你一面確定才可。」
「不會吧,我可不是誰家的小姐,你們未免也太好說話了吧,讓你叫你就叫啊。」
末水顏說這話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她完全忘記和樂兒的那個三日約定,現在她不見的事情一定整個王宮都知道了,想到這裡她看了看許天言,要不是是遇見這個災星她現在正帶勝利的喜悅在王宮裡大笑呢,現在連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不過她現在還沒報上仇呢就這麼回去也不甘心啊,但如果不去那許家一定要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