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知小夫人可已經和族長說明,她的一些真實情況?」
「蝶,你說的我不太明白?什麼真實情況,你快點水哦。」鄔修*牡不知道他還什麼事情不知道。
「若是小夫人還未說,那是蝶有點操之過急了,還是等小夫人親口跟族長說比較好,蝶先退下了。」
魈蝶說完就準備轉身離去,誰知道鄔修*暮突然一把抓住正欲離去的魈蝶,「蝶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快點說,小夫人今早已經失蹤了。」
「什麼?小夫人失蹤了?」魈蝶驚訝的看著那怒中有些悲傷的鄔修*暮。
「是的,我這就要去找她問個清楚。」
「那帶著蝶,也蝶知道她去了哪裡?」
魈蝶堅定的眼神讓鄔修*暮無法拒絕,如果能找到她,帶上誰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那蝶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小夫人要對我說什麼事情了吧?你又如何知道她去了哪裡?」鄔修*暮激動著抓住魈蝶的手越來越來用力。
「小夫人已是他人婦…………」
「蝶你說什麼?」魈蝶話剛出口,鄔修*暮就激動的像是要將魈蝶的手腕捏碎似的。
「疼,族長你先放開蝶,待蝶跟你說這事情的原委,然後蝶會帶族長去找小夫人,好讓她給族長個交代才是。」
魈蝶將手從鄔修*暮手裡掙脫出來,看見手腕處紅紅的指印,她想族長一定是深深的愛上了小夫人,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會勉強任何女人是否一定要做他的女人。
「你說吧。」
「蝶私自離開部落就去離夏城,誰知道到那裡沒多久就被人犯子騙進青樓,然後賣在那裡,蝶每天被那個妓院的老鴇香媽媽虐打,逼蝶去接客,蝶逃一次就被抓回去毒打一次,在那了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最後蝶終於忍受不住皮肉之苦,答應了香媽媽只賣藝不賣身。誰知道蝶第一個接的客人,正是小夫人的夫君,他和他的下人聽說女子被賣進妓院,就誤以為蝶是他離家的夫人,花*顏,而正好蝶給自己起的名字叫花月。
所以就讓那位公子和他的下人誤會了,後來雖然知道蝶不是他們尋找的花*顏,因為知道蝶是被逼的就花了五萬兩替蝶贖了身,所以蝶為了報答他,才要帶他們回部落,想請族長派人替他們找的。
可事情到這裡還沒完,我們在街上想找輛馬車時,又發現了因為夫人離家,而愧疚獨自出來出來尋找花*顏的小婢女,這婢女還被一夥土匪控制著,我們在被土匪追趕時,突然在我們面前出現一輛馬車,而那趕車的人正是花*顏的哥哥,後來他說他收到消息他們要找的花*顏正在我們的部落,就這樣蝶就把他們帶來了,回了部落裡,才知道部落裡沒有客人只有族長剛娶的小夫人,所以蝶就把小夫人請到蝶戀閣,結果他們要尋找的人花*顏真是我們部落的小夫人。但是小夫人沒有馬上跟他們走,她說要告訴你一聲的,後來他們一行人因為找到了人就出了部落,也未打擾族長,蝶想這件事也是族長的家事,所以就沒有過問。蝶如果知道小夫人無法面對族長你而直接離開了,蝶當初就會告訴族長這件事情,請族長原諒蝶做的種種錯事。」
鄔修*暮聽著這個戲劇化的故事,覺得的這一切好像都是針對他而來的,如果她願意坦誠的向他說明這一切,他又有何理由怪罪她,她一開始就沒答應做他的小夫人,最後也是因為姐妹中的毒,才以此為條件答應他的,可她怎麼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呢。
連一個小小的交代也沒有,究竟置他一何地,雖然沒用洞房,那也是拜過天地的,她不能這麼對他,更何況,他已經愛上了她,所以他要爭取,他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比他更先娶了她。
……………………………………
距離鄔部落百里外。
布鈿城。
窄窄的街道異常的乾淨。
街面的商店四處掛著染的五顏六色的布匹。
「這是什麼地方,很乾淨,為什麼到處掛著布呢,看看這些布的顏色,過於炫目了就比較俗了,某男你說對嗎?」
末水顏看著一路上沉默不語的阢念揚,她知道他一定不習慣這樣分尊卑的身紅習慣,她也不習慣,所以她已經開始設想帶著這個某男和他去闖江湖了,她才不願意回那個王宮呢。
「花*顏他只是一介草民,你不要和他如此說話。」
離夏*楚總是覺的他的王后,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太過親密,這讓他很難接受。
「為什麼啊,他是我朋友,不是你口中的什麼什麼草民,我是王后,他自然是王后的貴賓,你不要這麼沒禮貌。」
末水顏看著那張發綠的臉,心中卻有一絲甜意。
「主子,陛下的意思是………」
「樂兒沒你的事情,你別插嘴。」末水顏瞪了樂兒一眼。
這時趕車的霓蘿夜*焰對著馬車的遮簾說了一句。
「我們今天在布佃城裡找間客棧休息一日,這樣避免,鄔部落的族人直追而來,那個魈蝶姑娘知道我們會回離夏城,所以他們如果要追一定會追上的。」
「嗯,好啊,我也想逛逛這個什麼布佃城。」
末水顏從心底裡贊成這個提議,因為這個機會可是很難找的,現在跑也不晚啊,她對坐在她對面阢念揚拚命的眨著眼睛。
「花*顏你眼睛不舒服嗎?」
「沒有。」
末水顏知道,這陛下一定會時刻盯著她的,現在有了這個某男人在,他更加緊盯著她了。
「前面有家客棧,我就在這裡落腳,稱呼大家都知道怎麼改了吧?」
馬車簾外的霓蘿夜*焰再次出囑咐著大家。
「知道了寶貝哥哥。」末水顏總是勤快應聲的那個。
馬車停一間叫「好來」的客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