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妃子?」阢念揚看著有些小得意的末水顏。
「大膽,她是寡人的王后,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和王后無禮的說話。」離夏*楚終於爆發了他心中的醋意,他一把把末水顏拉到自己身邊。
離夏*楚的舉動弄的幾人嘴角都帶著淺淺笑意。
「陛下,王后,我們該起程回宮了。」
話落,霓蘿夜*焰甩起馬鞭,馬兒飛快的在夜裡黑色的大地間奔跑起來。
拔開烏雲,此時天空一盞殘月,不圓,流露淡如水的光華。漸漸的馬車進入了密密的林間,離那個美麗的部落越來夜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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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部落。
錦暮閣。
清晨。
第一縷光線照射著平靜安逸的部落。
神清氣爽的鄔修*暮正準準備去梨情閣找他的小夫人,因為他今天要給他的小夫人一個驚喜,那就是還她一個容貌完美無暇的姐妹。
「來人,去飄花閣把小夫人的姐妹帶到梨情閣。」鄔修*暮面帶著笑容,吩咐著他的貼身族衛。
族衛前腳剛走,鄔修*暮就看見滿臉淚痕眼睛紅腫的琴和弦走到他面前,跪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跪著小聲的低泣著。
「怎麼了,琴,弦你們不用伺候小夫人嗎?怎麼跑錦暮閣來了?「鄔修*暮一臉的奇怪。
「族長,小夫人她…………小夫人…………「琴沒完說就又哭了起來。
「小夫人究竟怎麼了?快說。「鄔修*暮覺的有種不祥的感覺在籠罩著他。
「回族長,小夫人不見了。」
「不見了?就因為這個你們一大早跑來這裡哭?她又不是一次不見,她不是經常不見嗎?走我跟你們一起回梨情閣,可能她已經回來了。」
鄔修*暮已經習慣末水顏經常突然不見,她總是會讓他捉摸不透,大概這次又跑到青璽閣去看揚的花了,想到這鄔修*暮的原本驚慌的心平復了許多。
「不是的,族長,你看這是小夫人留下的。」說著琴就雙手捧著那條梨花玉的珠帶。
「這是………」鄔修*暮皺著濃眉頂著那條他親手給末水顏環在發上的珠帶,怎麼會?他想一定是今日沒梳妝就是出了門,所以才那下這個的。
「好了,你們兩個起來,可能是小夫人沒有梳妝就出去了。」
說完,鄔修*暮就徑直像梨情閣走去,琴和弦也不聲不響的跟在了後面,他們也希望如族長所想的那樣,只是沒有梳妝出了門而且,和平常一樣,一會就溜了回來。
經過花園那滿園子的花,在清晨露珠的滋潤下,美的那般嬌艷,那花香瀰漫在整個部落的上空,看見條幽幽的溪湖,他想起那親自在那裡替她環上那條梨花玉珠帶。
一進梨情閣,他感受到了那一絲清冷,像上有人在此地丟下了一些思念,和還未續完的舊情,為什麼他的心在有些隱隱作痛,鄔修*暮不知道他著是怎麼了,突然的就悲傷了起來,這不像,可為什麼這梨情閣裡會給他這樣的感覺呢。
「族長,不好了。」被吩咐出去的族衛急匆匆跑來。
「什麼事,讓你這般慌張?」鄔修*暮看著面色有些蒼白的族衛。
「飄花閣的奴婢昨夜上吊自殺了。」
「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鄔修*暮瞪著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族衛。
「回,回族長,那婢女是因為小夫人姐夫昨晚上突然不見了,所以她自知犯了大錯,就尋了短見。」
「什麼?你說小夫人的姐妹不見了?」鄔修*暮無法相信他擔心的事情成了事實。
「是的,不見了。」
「琴,小夫人是什麼是不見的?」
「回族長,奴婢不知道,昨天晚飯後,小夫人說她很疲倦要早點睡,就吩咐奴婢們下去休息。今天一早奴婢們起來後就上樓來要伺候小夫人梳洗打扮,可小夫人已經不見了,而且那條梨花玉珠帶就好好的放在梳妝鏡前。」
琴低著頭囁楉的回著鄔修*暮的話。
「族長請你處置我和琴吧,是我們沒伺候好小夫人。」弦和琴都跪在鄔修*暮面前等候他的處置。
「你們先出去,讓我靜一靜。」鄔修*暮大發了族衛和琴弦兩人。
琴和弦和帶上了門,房裡只剩下鄔修*暮一人,他倚著窗,看著那滿園的梨花。花瓣飛舞,原來曾是那般美景,如今卻是這般蒼涼,她對他就真的這麼重要嗎?走了就讓她走吧,如果她覺的在外面比在這裡快樂,他理由去怪她。
這時門外出傳來上樓的聲音,「族長。」
「什麼事,進來吧。」
「稟告族長,揚也不見了,今日芙去找揚發現他留了一份書信給她。大致意思是,說他回該回的地方了。」
「該回的地方?揚從小就是在部落裡長大的這裡才是他的家。」
鄔修*暮覺的事有蹊蹺,為什麼三人一同失蹤,之前小夫人又和揚來往密切,難道是他們早預謀好的,是一起私奔了。鄔修*暮無法按這個思路再想下去了,如果真是這樣他這個族長要如何在這個部落裡立足,他的小竊和他的族人私奔,多大的笑話,他不能張揚出去,就代表只能他自己出去尋找,他一定要問個清楚。
「你們全部進來。今日之事不得跟任何人提起,否則人頭落地。」
鄔修*暮把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吩咐了之後,他就要去安排一下軍中的事務,一切安排妥當後,他就要親自去把這一對背叛的人給帶回來。
正當鄔修*暮在收拾包袱之際,鄔絮*魈蝶的出現帶給他的又是一個防不可防的打擊。
「蝶見過族長,族長這是要出遠門嗎?」魈蝶看著打帶點包袱的鄔修*暮,她很好奇。
「是的。蝶找我有事?」
「是啊,是想和族長說一下小夫人的事情。」魈蝶淺淺的笑著。
「小夫人?你已經見過她了嗎?」
鄔修*暮看著魈蝶在想,難道她也知道小夫人失蹤的事情了,他不希望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