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花*顏我們走快些。」落月說著拉起末水顏,兩個人就這麼在那長滿深草的道上走著,只盼著趕緊走出這片深草。
正在此時,深草間發出嗖嗖的聲音,那中聲音就是人與草相互摩擦而發出來,一大片草地從四個方向開始蠕動起來,那是人群在草間穿梭。
「落月你有聽到什麼聲音?」耳朵非常敏感的末水顏她聽出了草動的聲音。
「沒啊,你別想了我們快些走吧。」落月催促著。
「不對,這草叢裡一定有什麼東西,不會遇強盜吧?」末水顏哭喪著臉。
那聲音越來越近,就在兩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幾個穿著奇異服飾的人把她們捆綁了起來。
「我們什麼也沒有,快放了我們吧。」落月柔柔的請求著。
這時兩隻烏鴉慘叫著飛掠而過,分明是搭配她們的慘狀,寂靜的曠野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暮色,殷紅的流雲已經散盡,涼風冉冉,吹皺了徐徐下降的夜幕。
他們個個披頭散髮、背弓挎刀,服飾粗糙,面色黝黃,其中一個像是首領模樣的男人,長相俊朗還留著一個小八字鬍,那模樣在末水顏眼裡,是屬於很可愛類型的男人。
「我們不要什麼,要人就可以了。」那男人簡短的說了一句話,便在末水顏和落月兩個面前人走來走去。
「兄弟們你們說這兩個美人誰送給族長好呢?」
「喂,你說什麼呢?要把我們送人?」末水顏瞪著那個美男居然要把她們搶來送人。
「閉上嘴,我們兄弟可是在這裡守了半個來月才等到你們。」
「木首領,我們現在就起程回部落吧?」一個面目顯惡的男人看了看落月和末水顏一眼,那眼裡儘是得意。
木首領看著末水顏那纖瘦的身影,飄逸的烏黑長髮,秀麗的顏容覺的眼前這個女子比部落裡的任何一個女子都美麗,他的唇角上劃過一線不明的笑意。
「看什麼看,沒見美女嗎?」末水顏一揚起下顎,那模樣更是可人。
「沒見過你這樣的美人,我想我們的偉大的族長一定很滿意,哈哈…………」木首領那響亮的笑聲,非常刺耳。
「木首領快看。「一個男子驚呼。
「什麼事大小叫的。」
「她的臉太恐怖了,還好我們早發現要是等回去了再發現就晚了。」一個腰間掛真圓月彎刀的男子一臉的慶幸。
「你們放開她,她的臉是被人下了毒才這樣的,我們就是為找解毒的方法才出來的,我不准你們拿她的臉說事。」
末水顏大吼起來,此時落月已是一臉的淚,那淚如梨花雨的容顏,誰不不會動心,更何況忽略了那中毒的臉,落月是個絕對的美人,與生懼來的。
「中毒?這下毒的人可夠狠的著美的一張小臉就這麼被毀了,既然這樣你們還真得跟我們回去,我們的族長可是萬毒長老。」木首領得意的話裡,是告訴她們不跟他們回去也不苦惱,跟回去也許還能解毒,這分明有點讓她們自投羅網的感覺。
「是不是真的?要是治不好,我們找誰啊?」末水顏無法完全相信這一群看起來跟野蠻的契丹人一樣的人。
「沒的選擇。」木首領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了起來。
「你裝什麼酷啊?現在是你們強搶民女還這麼張狂,這裡可是離夏國陛下的眼皮底下,你們要客氣點我們還勉強隨你們去看看,要是這樣的沒禮貌,哼,我們就死在你們面前。」
末水顏威脅假恐嚇雙重出擊。
「木首領你看在這個美人好辣,我們族長一定很喜歡的,哈哈…………」那男子說完話沒,一群人看著她們就大聲尖笑起來。
………………………
龍祥宮。
「全是廢物給我滾下去。」離夏*楚大吼著那讓聲音痛的有些驚心。
「陛下……………」
小豆子不再敢說多餘的話了,因為他讓離夏*楚有了希望卻又得到更讓他受傷的消息,那就從將軍府帶回來的消息,王后帶著將軍夫人逃走了。
離夏*楚眼睛微微泛著紅色,他不相信她居然在一切事情真相大白後逃走了,自己走還不止就連要過門的將軍夫人也帶走了,這一次寧袼在心裡對他又加了一層恨意。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膽大,她難道不到她是王后嗎?這離夏國的國母,她居然私自逃走,在這裡誰欺負她了嗎?寡人到是要看看這霓蘿夜*痕是如何管教的女兒。還有小豆子你吩咐下去,多派出一些人喬裝出去尋找王后和將軍夫人,等找到她回來寡人要立刻廢了她這個王后。」
離夏*楚說完便甩袖而去,小豆子在心裡禱告著,希望陛下只是生氣而不是把愛換作恨,那樣他一定更痛苦。
………………………
鄔部落。
綠色綿綿,一處處精緻的閣樓,猶如那苗家的寨子一般,只是比那要華麗一些景致一些。
陽光下,覆蓋下一道高大的人影,細細品琢著安睡中的人兒。膚色白皙,容色秀美,氣色清醇,卻又光色妖嬈。這是個怎麼樣的女子。他深深地感到一種奇妙,她可以無邪得像個小女孩,也可以驚艷得讓人邪火燒灼。
末水顏覺的臉從暖暖的到有些刺激的溫度,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男人的臉,好就、英俊的一張臉啊,做夢嗎?為什麼這古代都是美男啊?末水顏輕輕的伸出小手拍拍自己的小臉,不像做夢啊,這定睛一看果然是個美男,末水顏嗖的一下起身。
「你………。你又是什麼人?」末水顏退後這身體靠著牆指著那個男人。
「哈哈,你問我?你不是來給我做小妾的嗎?」那男人笑的很放肆。
「什麼?你說什麼?我來給你做小妾的?你還真把自己當美男了………」末水顏撇了撇唇角。
「怎麼?做我的小妾委屈你了?」那男人突然一改放肆很溫柔的看著末水顏。
「不委屈,重要的是我不是來做你的小妾的,落月呢,你們把落月弄哪去了?」末水顏目光四處搜尋沒看見落月影子。
「落月?就是那個和你一起來的姑娘?」
「廢話還有別的人嗎?快說你們把她弄哪去了?」末水顏大聲吼著,那模樣很母老虎的。
「哈哈,難怪我的屬下說你很辣,的確,不過我喜歡辣越辣越夠味,至於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她的面目實在讓人看不下去,我已經命人把她送走了。」
男人說著就走到一邊端起一個酒杯,在那裡一點一點品嚐起美酒來了,根本不在意末水顏有多氣憤多想殺人。
這時末水顏突然收起她的氣憤和想殺人的眼神,然後臉上微含笑波,語氣輕柔的說:「你想讓我做你的小妾是嗎?」末水顏掀起那青色簾帳走下了那蔓延著金色的軟榻,移著輕盈的小步走到那男人的面前,用那妖嬈嫵媚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想明白了?」那男人得意的語氣很讓末水顏反感。
「有條件。」末水顏冷冷的看著她,那冷的有些噬骨。
「說吧,我對美人的條件的一般都比較容易接受。」那男人輕若微風的笑意讓他更加帥氣三分。
「那就是把我的姐妹帶到我的面前,還要想辦法醫好她臉,這條件換個美人很划算吧?」
「族長………」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綿綿的聲音。
「進來。」那男人低聲應了一句。
一個長髮垂肩,上穿荷色抹胸,下穿荷色繡花的細長裹裙,儼然一朵還點著露的荷花。
末水顏上下看著那個女子的衣著打扮,心裡想,這裡的人還真時尚,這打扮給她的感覺有點的泰國女子的打扮,不過這樣的衣服她喜歡。
「荷,把衣服給放下就出去。」那男人的聲音有點冷冷的,像是在命令。
「是,族長。」那女子很溫順的退了出去。
末水顏突然對這個部落的民風好奇了起來。
「男人,剛才那丫頭叫荷?很不錯的名字嘛真是人如其名。」末水顏笑著看著那扇門。
「我是男人這點沒錯,但你應該叫我相公。」
「暈死,你還沒錯你叫什麼名字呢,我要做你的小老婆總應該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吧。」末水顏摸著下顎在男人的周圍來回的看。
「……………鄔修*暮。」
「什麼怪名字啊?算了你們這裡的人都是這麼複雜的名字,我姐妹的事情你想好了沒?」末水顏又走回那金色軟榻上坐著,玩弄著自己的秀髮。
「換上衣服,至於你所說的那位姑娘的事情,我會吩咐下去的,不過在你成為我的小妾以後。」鄔修*暮也毫不客氣的說了他的條件。
「別小妾小妾的行嗎?我們那裡叫小老婆,或者二奶,為你配合你們這個,你就叫我小夫人好了,我已經很讓步了,所以別企圖讓我改變。」末水顏的表情是不留任何餘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