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艷後好纏人 命定的王后 郡主逃婚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寧袼的眼睛睜的比平常大上一倍,他要殺人。

    「將軍是奴婢沒有看好夫人,在回府的途中,夫人的貼身奴婢來跟奴婢說夫人合了太多蜜茶很急等不到到將軍府,所以奴婢才讓停轎的,但夫人不准府中奴婢跟隨,所以夫人的奴婢陪著她走進了暗巷裡,可是去了很久,奴婢等著急才派人進巷去找,可是進去把那暗享通四向四個方向,奴婢全都派了人,可是他們回來都沒找到,將軍你處死我吧。」

    「本將軍會成全你的,快來人這就全城搜,夫人一向識大體絕不會做這麼出格的事情,一定被什麼人捋去了,你們一定要仔細搜那暗巷周圍的每一戶人家,可疑者全都帶回將軍府。」

    寧袼大吼式的吩咐著他的屬下們,那眼睛像充了血一樣,整個瞳孔裡佈滿血絲。

    寧袼從沒想到會發生什麼意外,他想不想到有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可是他不相信是落月自己不回來的,他擔心,他心疼,他害怕,他害怕他找不到她,他害怕再一次失去她。

    「將軍,將軍……………」一個將軍府的門口的守衛跑了進來。

    「什麼事情快說,我要去城外。」

    「一個宮裡的太監奉陛下之命來找王后。」

    「什麼?來找王后?把那個公公帶進來。」寧袼突然被一種不祥的感覺侵襲。

    「奴才…………」

    「免了快說正事?你是說王后不見了是嗎?」寧袼的目光如同厲冰般讓人恐懼起來。

    「回將軍是的,整個王宮已經搜了兩遍,王后的婢女樂兒說王后是一直和郡主在一起的,所以陛下叫奴才過來看看是不是王后也跟過來湊熱鬧了。」

    小太監的一字一句對寧袼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壞消息,因為他知道王后一直都想逃出宮的,可是如今竟然把他未過門的娘子也拐走了,他恨的牙癢,他此時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要把她們兩個找回來,不然就不止他一個人痛苦了,陛下一定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

    城外。

    「累死我了,也不知道他們發現了沒有?要是追上我們,下次再想跑就很困難了。」末水顏氣喘吁吁的進了一間破廟裡。

    「應該不會的那裡四個出口,他們一定不知道我們走的是哪條。」落月輕聲安撫著有些擔心的末水顏。

    「也是,一般官兵都是很笨的,我們小休一會再跑,這天什麼時候亮啊,黑漆漆的很恐怖。」末水顏說著還望著外面那神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我們的衣服還有我們的路費都在那轎中,以後我們怎麼辦啊?」末水顏失望的看著落月。

    「沒辦法,錯過那樣的機會我們就走不掉了,我們都有手有腳的餓不死的。」

    「真沒看出來,你怎麼也是個郡主啊,難不成我們要去打零工啊,哎本來我想的好好的,多帶點錢然後雇一輛馬車那樣想去哪就去哪了,感覺多爽啊,這下真是連叫花子也不如了。」

    末水顏左一聲歎氣,又一聲的歎氣,因為她知道在沒逍遙日子以前她們要先過苦日子了。

    「花*顏以後千萬別在說什麼郡主了,免的引起別人的注意。」落月謹慎的看了末水顏一眼。

    「嗯,好了我們趕緊走吧,要被追上就全完了。」末水顏起身拍了拍衣上沾染的灰塵。

    「嗯,可是我們要往哪裡去呢,一點頭緒沒有,花顏你說的神醫會再什麼地方呢?」

    落月可沒忘記擔這麼大罪名為的是什麼目的。

    「我哪知道,要是和電視裡放的差不多,那神醫一般居住在特別奇怪的地方什麼山,什麼谷,什麼崖什麼峰類的地方,可是你都在王宮長大你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個地方,等明天天亮了遇見人我們再打聽一下吧。」

    落月有點失落,末水顏說了一堆對落月來說沒有幫助的話。

    「對了,落月我想起一件事情,上次我也中了一種很奇異的毒,但後來王后替我找到了解藥,那毒和解藥都來自一個叫鄔部落的地方,要不我們去那裡試試就算沒人能解,但也許有人知道這叫什麼毒呢,那樣就更容易了。」

    落月看著滿臉信心的末水顏,她知道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笑著點了點頭。

    「嗯,那等天亮找個人問問那個鄔部落在什麼地方。」末水顏也笑了,那笑裡還帶著一絲的擔憂。

    這兩個讓人牽掛的女子這時已經沒有時間想那兩個深愛她們的男人會怎麼樣的心碎和痛苦了,。

    將軍府裡一片寂靜,任何不敢輕易的發出一點聲響,生怕惹怒了想要殺人解氣的寧袼將軍,這時候一名婢女手裡拿著包袱緩緩的走進了正廳。

    「將軍,這是奴婢在喜轎中發現的。」婢女托著手中的包袱。

    寧袼走上前拿過那個包袱,急切的拆開除了衣服就銀兩還有幾件落月的手飾,還有那幾件王后的奇怪新衣,寧袼這一次相信她們是一起走了,那包東西從他的手間滑落,他的臉上被悲傷就這樣一絲一絲的吞噬。

    他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喚著落月的名字,落月,你怎麼可以拋下我,你太狠心了,寧袼今日起誓,你藺多倏*落月和我西多拉*寧袼這一世都不會再結為夫妻。

    …………………………

    城外一條四處蔓延雜草的大道上,一眼也望不到邊。

    「落月,我好累好餓啊,這裡是哪裡為什麼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啊?」末水顏疲倦的叫著。

    「我們再走走看,前面應該有人家的。」

    落月也是全身無力,拖著早已疲倦不堪的身體移著步子。

    「天啊,這何時是個頭啊。」

    末水顏突然覺的這怎麼跟像進了新疆的戈壁灘似的,一眼望去就是灰茫茫的一片,雜草長的快跟人那麼高了,有人也壓根看不見嘛。「末水顏說著還生氣的揪著那長長的雜草,想藉以洩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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