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了?」紫煙情急,又叫出往日的稱呼。
眾人納悶,那刻的字有何稀奇,莫非還跟她有什麼干聯不成?
「憶兒,你沒事吧?」安子陵關切問。
常夜更覺古怪,那明明是師父留給他的劍,安然沒有什麼反應,怎麼她,反應這麼激烈?
蘇以心愣了許久,腦袋裡,嗡嗡作響,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到。
眼前,只浮現著那幾個字,那麼熟悉的字跡,還有那個落款,——夜爾。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紫煙急的搖著蘇以心的胳膊。
蘇以心被搖晃了好一會兒,才微有些回過神來,看著常夜,眼神仍舊有些茫然,輕聲地,似乎還有些害怕地問道,「夜爾是何人?」
「家師。」常夜走過來,拾起地上的冷月劍,放回腰際,難得做出有些莫名奇妙的表情問道。
「家師?」蘇以心喃喃念道,有些艱難地問,「是男是女?
常夜微皺眉頭,答道,「男子。」
像是一顆炸彈,炸了蘇以心的頭,她強定著心神,蒼白的笑道,「各位,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然後站起來,腳下一軟,就要摔倒,還好被紫煙及時扶住。
「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別嚇我啊?」紫煙扶著她,聲音帶著哭腔,眼眶紅紅的。
除了那日被楊宥熙刺了一劍,何時,見過小姐這麼失魂落魄的模樣?
到底是什麼事?那夜爾到底是什麼人物啊?為何會讓小姐這麼難過?
「紫煙,扶著我,我們回去。」蘇以心看著前方,眼神空洞,沒有焦距,像是失明老者的眼睛。
紫煙囁囁應道,扶著蘇以心離開,走前,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常夜一眼,眼神冷如箭,似要讓他萬箭穿心。
常夜鬱悶,與他何干?他也很想知道。
安子陵猶豫著要不要跟上,看看蘇以心怎樣了?只是行動卻比思想更快,待回過神來,已跟在她們身後許久。
「這是什麼情況啊?」安然奇怪地問道。
安府輕輕一笑,「沒事,兒子會處理的。」抬眼看著常夜,鳳目裡閃過陰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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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府,蘇以心一直將自己鎖在屋子裡,不讓任何人進,紫煙和安子陵只能在外面守著。
蘇以心盤腿坐在榻上,茫然地,癡癡地盯著床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她傻笑著,那竟然,是父親刻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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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黎兒病了,頭疼得要死,渾身都疼得厲害,所以,今天二更,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