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妃被蕭寧瀾壓在身下,媚眼如絲,她對著他耳根吐氣如蘭,蕭寧瀾修長的大掌在她身軀上游移,他邪笑著,伸手點了她的穴道。
顏妃笑容嬌嗔,「寧瀾,你太壞了……」
蕭寧瀾笑的更加放蕩,他伸手撩起她的衣衫,她的裙裝就全部的蓋在了她的臉上,身體不能動彈,尖叫著接受男子的一波又一波衝擊。
蕭寧瀾衣裝整齊的坐在一邊,俊臉陰霾的看著那個放浪的女子,厭惡的挑眉,直到暗衛結束在她的身體裡,他嫌惡的別過臉,不去聽顏妃口中叫出的寧瀾。
她這條舌頭,他是早晚要割下來一點點片成肉醬,她沒資格叫他的名字!
可是再不碰她,勢必引起衛漪房的懷疑,想起衛漪房,他有瞬間的迷惑,是什麼,讓那個坦率善良的女子變得今天這樣心計深沉?
是她,毀掉了他最愛的女人,她殺了顏小玉,他會讓整個衛家給小玉殉葬……
顏妃氣喘吁吁,整個人依舊趁機在難以言喻的情慾裡,她臉上被衣裙蒙住,身體動彈不得,「寧瀾,你快解開我的穴道!」
蕭寧瀾瞅了眼離去的暗衛,清冷的眸光落在顏妃半裸的身體上,他緩慢的上前,伸手解開她的穴道,顏妃咳嗽著起身,她嘟嘴,「你以後不可以這樣了,都要把我逼瘋了……」
蕭寧瀾嘲諷的笑,只是那笑容,在他俊美的臉上有些邪惡,那些邪惡掩去了笑容的本來特質,就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邪魅。
顏妃整個身子依偎進他的懷中,「寧瀾,我最近,胸口一直疼……」
「是嗎?」蕭寧瀾無動於衷。
「嗯,御醫看了,說是非得欽州的龍涎草才能治好,可是龍涎草只要欽州衛家才有,我想皇后娘娘,是不會拿出來的……」
「朕會替你想辦法的……」蕭寧瀾撫摸顏妃的頭髮,不著痕跡的將她推開。
御書房中,方寒神色焦急的看著蕭寧瀾,手中的密令被他抓的生出褶皺,他為難的囁嚅半天,終於開口,「皇上,衛家不會叫出龍涎草,你這麼做,根本就是和衛家翻臉!」
「翻臉又怎樣?這是顏妃娘娘需要的,就算把整個衛家給朕剷平了,也必須搜出所有的龍涎草!」蕭寧瀾冷笑,眸光在落在皺折上,是該到了,擺平衛家的時候。
「可是皇上,衛家的錦衣侯說的很清楚,需要皇上幫忙找回藍闕令!」方寒提高了聲音,他不明白主子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被顏妃娘娘迷惑的連國事都不顧了嗎?
「告訴他們,藍闕令在雲子游手上,想要?自己去鬼域拿,龍涎草朕要定了,他們誰敢抗旨,試試看!」蕭寧瀾放下硃筆,瞇眼看著奏折。
「皇上,您這樣做,會被天下百姓唾罵的,衛家是有功之家,您卻為了一個女人……」方寒不敢把話說完。
「他們就仗著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蕭寧瀾赫然起身,咬牙切齒,「朕就做給他們看看,這麼多年,朕早就受夠了,民聲、民譽、民心,朕什麼都不要!朕就要他衛家萬劫不復!」
方寒失望的搖頭,皇上變了,以前他還是太子的時候,永遠也不會這樣任性。
「方寒,照朕的吩咐去做!」蕭寧瀾臉色陰霾,摁在案几上的手,不斷用力。
「皇上……」方寒瀕死掙扎。
「怎麼,你也想抗旨嗎?」蕭寧瀾一個眼刀殺過,嚇的方寒噤聲。
「是,皇上!」方寒躬身抱拳,皺眉走了出去。
鸞鳳宮中,衛漪房走來走去,看著進門的顏妃,她揮退了左右宮女,顏妃垂首,「小姐,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混賬!」衛漪房一個耳光扇在顏妃的臉上,眸光迸出冰冷的恨意,「你要害死整個衛家嗎?」
顏妃被扇的一個踉蹌,不服氣的看著衛漪房,「小姐,屬下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是你們衛家蛇心不足,想要拿藍闕令交換……」
她的話沒有說完,衛漪房又是一個耳光,她冰冷的聲音在宮殿中響起,「蕭寧瀾,一定是發現什麼了!」
「不可能,他最近對我,是百依百順,而且他每天晚上纏著我不放!」顏妃挑眉,嘴角帶著血絲的看著衛漪房。
衛漪房氣的渾身顫抖,這個蕭寧瀾,到底是有所察覺,還是真的被女色迷惑到這種地步?
照說,他不是一個會為了女人放棄江山的人,可是現在,她也看不明白他了。
西涼局勢,越來越緊張,似乎有馬上被點燃戰火的可能,一場內亂,明眼人都知道,在所難免,只是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皇帝突然改變一向行事的作風。
居然對衛家,趕盡殺絕。
而睿親王府,也徹底的消失在了西涼,有人說,睿親王府的世子遇見了一個心儀的女子,從此遠走他鄉。
也有人說,睿親王府世子,其實就是鬼域少主,他在暗中密結一切力量,準備再次翻身。
還有人說,睿親王府的世子,其實已經被皇帝秘密處死,那個看似處處容忍的皇帝,實則是一頭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總之,眾說紛紜,西涼的勢力,也被一分為二,一邊是以皇帝為中心的保皇派,還有一邊,則是手握重兵的衛小侯爺。
欽州,侯府,顏小玉茫然的看著身前的男子,她掙扎著動了動手腕上的繩索,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
男子微笑,陰沉的面孔,彷彿死神般讓人窒息,顏小玉的身體瑟縮了一下,往後拱了幾步,「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阿雅呢,你把阿雅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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