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不要,放開我。”落溪下意識的縮回身體,推拒著在她身上肆意的男子。而男子哪裡還肯放開她,身下的灼-熱反而更深入的沒入落溪的身體。
溫軟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呼痛聲。身下依舊一波一波的不斷沖-刺在她柔軟的身體中。男子炙熱的吻順著鎖骨一路向下,沿著女子優美的曲線深深的吸-允索取著,點燃了她的每一寸肌膚。意識渙散的雲舒在不斷的愛-撫下,不受控制的奉上自己的身體,不斷的迎合著。旖-旎的房中,男子的喘-息聲,女子不住的呻-吟聲,久久不散。
激烈的交融後,落溪全身酸痛無力,沉沉的睡了過去。直至深夜,她才從一片漆黑中清醒了過來,赤-裸的身體傳來的陣陣涼意和身下不斷的刺痛,讓她明白剛剛的自己經歷了怎樣的浩劫。不盡的羞恥刺痛了她的心,眼角星光閃動,溫熱的淚珠滑落臉頰。手下輕輕滑動,流雲絲悄然飛出,爬向了緊貼著她的男子身體。落溪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要做什麼,殺了他嗎?還是……
落溪正在恍惚間,卻不料身畔的男子徒然一個翻身,再一次壓在了她的身上,手下一個用力,緊緊的按住了落溪控制流雲絲的手腕。
男子穩健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傳來癢癢的酥麻感,落溪的身體不住的輕顫著。“真是恩將仇報的小東西!剛剛才救了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還恩將仇報。”頭頂男子熟悉的調侃聲響起。
“怎麼,怎麼會是你?”落溪吃驚道,水霧迷蒙的明眸閃爍著璀璨的星光,雙頰緋紅,帶著女子獨有的嬌羞。
“不是我,你希望是誰?南宮漠嗎?”南宮澈語氣不善的說道,低頭再次吻上了身下女子的柔軟。若不是他看過信後,急忙趕去尋找落溪,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火熱的吻如暴風驟雨般襲來,帶著三分怒氣,三分懲戒,霸道的親吻著。南宮澈身下利落的分開落溪的雙腿,再次強行的進入了女子柔軟的身體,帶著幾許柔情,幾分狂野,不停的穿透著女子的溫軟的軀體。
“不,不要。”落溪無力的推卻著。
“為什麼不?你已經是我的了。溪兒,我想要你。”南宮澈魅惑的聲音在落溪耳邊呢喃帶著誘-惑與……懇求。
他炙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癢癢的。而南宮澈的誠懇讓落溪不知在如何拒絕。是啊,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想至此,落溪亦認命的不再掙扎,一雙柔荑柔軟的環上他的頸項,生澀的迎-合,享受著游走於海水與火焰之間的暢快淋漓,痛卻是快樂著。
再一次瘋狂的雲雨,落溪早已體力不支,癱軟的窩在南宮澈懷中,像溫順的貓咪般安睡著。粉嫩的臉頰上帶著激情未退的潮紅和尚未風干的淚痕,梨花帶雨,絕色且妖嬈。而溫香軟玉在懷,南宮澈卻是毫無睡意,伸手撫上落溪水嫩的臉頰,輕輕的摩擦著。
兜兜轉轉了一大圈,落溪終究還是成為了他的女人。可惜,沉睡中的女子卻不知道無限的激情與不盡的纏綿卻是愛的結束,恨的開始……
“溪兒,若是有朝一日,我欺騙了你,玩弄了你的感情,你會恨我嗎?會離開我嗎?”南宮澈輕柔的問著,而此刻的落溪正沉睡在她自己的酣夢中,哪裡聽得到他的話。
寵溺的在落溪的臉頰落下一吻,再次緊擁落溪在懷中。他們是沒有未來的,他能給她的只有這一刻的溫存。
當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一切的陰謀、爭奪才真正的開始……
御花園後的風亭中,南宮澈負手而立,迎著呼嘯而來的冷風。而他身後的南宮清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恭喜七哥抱得美人歸。”南宮清戲謔的一笑。
“你似乎忘記了,本王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南宮清,若是再有下次,本王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南宮澈冷哼。
“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七哥。”南宮清一片坦然的承認。
“南宮海為人一向陰險狡詐,你將落溪引去城外山莊,無非就是想她落在南宮海手中。落溪生性淡泊,對我們的大計不會有任何阻礙,你又何必非要毀了她呢。”南宮澈淡淡道。
“不會成為阻礙?七哥確定嗎?”南宮清冷哼。“若不是七哥對她動了心,若不是七哥愛上了仇人的女兒,清又何必出此下策。”
南宮澈鳳目微瞇,依舊迎風而立並未回應他的話。
“七哥為何不否認?”南宮清無奈歎息,他自然明白南宮澈不反駁,就代表了默認。
“韓智私自調兵已經被永成王抓了把柄,早朝後永成王已經拿著奏折去找父皇了。若不是正巧父皇身體不適,君揚用計將他攔在了門外,現在七哥已經被父皇叫到御書房訓話了。”
“父皇一向最忌諱皇子擁兵自重,看來永成王是非要置本王於死地不可。真是可惜,師兄昨晚還是讓南宮海逃了,否則皇甫浩成就該忙著搭救他的好外甥了。”南宮澈不屑的一笑。
“我們現在該如何做?君揚擋得了一次卻擋不了一世,永成王不會善罷甘休的。”南宮清擔憂的問道
南宮澈隨意的解下腰間的琳琅環佩遞給南宮清。“晚些,你去趟永成王府,將這個交給皇甫浩成,告訴他本王要迎娶落溪為妻,讓他謹言慎行。”
“七哥的意思是用落溪來牽制永成王?”
“本王說過,她不會成為我的阻礙,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弱點,本王一定親手毀掉她。不需要你插手。”南宮澈冷冷的開口。
“可是永成王老奸巨猾,他根本不會同意這門親事。”南宮清不由得擔心。
“由不得他不同意。落溪已經是本王的人了,本王會讓姑姑去提這門親事。只要本王與永成王府聯姻,皇甫貴妃與皇甫浩成之間必然會產生間隙。”
“恩,那我這就去辦。”南宮清說完,匆忙的離開了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