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確定這樣有用?」文悅單衣立在寒冬冷夜裡瑟瑟發抖。
「這叫苦肉計。噥,如果是其他人你裝裝也就罷了,可是洛洛是神醫啊,真病還是裝的他不一眼就看出來了。只要你稍微有些感冒就好。」
「感冒?」
「呃……就是風寒。到時候我們就說你覺得生無可戀要自絕於世。」
話音一落,文悅抖得更厲害了。
看美女自殘還真有些不忍:「別擔心,今晚我陪著你。」
「你給我回房休息!」文鷹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一個人站著會無聊的。」
「本王陪著。」
「加我一起唄……」
「你也病了怎麼辦?」
「嘿嘿,沒事兒,不是有你嗎!」哈哈,某男臉紅了,只要他一臉紅啥事都好商量。
最終某王還是拗不過我同意我留下,只是……
「文鷹,能不能脫掉個大氅,我都快成圓的了。」棉衣棉褲不說,還用三個大氅把我裹了個密不透風,這麼關心我我是很感動,可是很重啊。
「回房睡覺還是這麼留在這兒,自己選。」
鬱悶!為什麼每回我的抗議都原封不動地撞了回來?
為他風露立仲宵之後,文悅如願以償地病了,還好控制得當只是有些流清涕沒有發燒,但就這些讓本來身子骨就柔弱的小丫頭一下子蔫兒了下來。
將小丫頭安置在聽風閣,趕緊派凌宣去本草小築找洛洛。
「一會兒我們怎麼辦?」蹲在爐前取暖,看來某人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即便裹了三個大氅,我還是打了幾個噴嚏。
「怎麼擔心怎麼來。」某王繼續閉目養神。
「文鷹,我發現你是實力派的!」
鷹眸微張:「何謂實力派?」
「呵呵,就是演戲啊,有的人是繡花枕頭就有一個漂兒,你呢,演技絕對一流,應變能力也極好,很有潛質啊!」哈哈,如果放在現代這傢伙絕對是影帝級別的人物。
「晨兒!」咋又不高興了?「居然敢將我比作戲子,想挨罰了是不是?」
臉蹭地大紅,這廝笑得不要太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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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半天過去了,洛離怎麼還不見影子?難道一定要讓文鷹氣得殺進小築才肯露面麼?
正想著,叢寒閃電般掠了進來。
「王爺,有人闖入聽風閣擄走了公主!」
「什麼!」手中的杯盞不約而同地化為碎片,不同的是,我的是摔碎的,他的是攥碎的。
沒有遲疑,身形一動,消失在大廳,叢寒緊隨其後,我也趕緊跑過去。
屋內還算整潔,並沒有過多的打鬥痕跡,院子裡也沒有太零落,只是雪地上腳印有些錯亂。翰王府的護衛一向嚴密,更何況是聽風閣的安全,當時三大侍衛一定都在,居然都能讓人逃脫了,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大本事?
文鷹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大掌落下,砰地一聲,紫檀小桌四分五裂:「養你們吃白飯的!」
叢寒尹默咚得跪在了雪地裡:「聽憑王爺責罰!」
「責罰?責罰有用養你們做什麼!說!都是些什麼人!」
叢寒懊惱地將劍插到地上:「黑衣蒙面,沒有任何標記。屬下捉住了一名卻不防他一下服毒自盡。」
尹默垂首道:「屬下查探過,那人身上沒有任何身份印記,看來對方蓄謀已久。楚鉞已經去追。」
冷哼一聲:「即是蓄謀已久,且你們眾人與之交手都奈他不得,楚鉞去追怎的就能追回?」
兩人立馬噤聲,頭磕得震天響。
「好了!文鷹,現在要緊的是尋人不是追責,你想想,是誰會有這麼大的膽量敢劫持公主,而且還是在翰王府?」
拳頭緊攥,骨節發白:「宗政信,別讓本王查到是你,否則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