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亦有淡淡的酒味傳來,我呵呵一笑:「原來也是一個失意人!」
他不悅不皺了皺眉,掏出一壺酒:「我陪你飲!」
我指著他的面笑道:「你傻了嗎?蒙著面如何飲酒?」
他扯下面巾,一張冷而俊的臉出現在我面前,那雙眼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竟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眉濃而挺,如翠羽一般,鼻直而高,唇薄而性感,偏偏整個人散發著冷冷的氣息。
本來沒穿外袍,冷風一吹再遇上這樣的人不由地縮了縮脖子:「冷!」
他脫下墨色的披風搭在我身上,有種特殊的如青草混著樹木的味道傳來,我機靈靈地醒了過來,他是那個刺客!
酒勁一醒,我向後退了三步:「你究竟是誰?」
他淡淡的一笑,從腰間解下一壺酒仰天喝了一口:「相逢何必曾相識!」
「你就是那個刺客,那個陷我於不義的人,我不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脫下長袍,丟給他,冷冷地說。
他眉眼一冷,讓人恍如跌進了十二月的寒潭裡,全身生粟。
「我說跟你沒關係岳家便會信你嗎?膽小鬼,有膽量就與我喝上一杯!」他扔過酒壺。
喝就喝,反正已經說不清了,免得被他小瞧了去,咕咚一口酒下肚,登時如火燒一般,原來他喝得是燒刀子,我皺眉嚥下惹來他勾唇輕笑。
他接過酒壺也喝了一口,兩人都歎了一聲,我不解地問道:「你是誰,受了誰的來指使來岳府,綠衣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半晌不語:「今晚月色醉人,最適痛飲,不宜談其它!」
我微怒,正要斥責,忽然一股殺氣湧來,他一把拉起我放在身後,抽出寒意四射的快劍。
一抹銀光閃過,一身素銀長袍的如風閃了上來,對著黑衣人舉劍便刺,百忙中還不忘叫罵:「好你個刺客,竟潛入王府,還意欲擄人,看劍!嫂嫂別怕,我來保護你!」
我登時大急,他這一嚷不要緊,閤府的人只怕都要知道了,而且如風明顯不是黑衣人的對手。
噹噹噹三劍過後如風便險險的退了一步,幾乎栽了下去。
我頭暈目眩,只覺得眼前有無數的人影,劍影,只得瞇著眼叫道:「小心啊如風!」
不一會兒,便看到家丁和護衛舉著火把趕來,黑衣人顯然被激怒,刷刷刷三劍,一挑下陰,一挑心窩,再刺雙目,讓如風應接不暇,只得翻身跳下屋頂。
此時岳少陵已經趕到,如風焦急地說:「哥,快救嫂嫂,她被劫持了!」
岳少陵一揮手,登時箭上弦,刀出鞘,嚴陣以待。
一把雪亮的劍架在我脖子上,果然那黑衣人揚聲大笑:「若想要她的命,就放下刀箭!」
岳少陵冷笑一聲,一按輪椅,兩枚銀針疾如流星真射向我的面門,我驚得手足冰涼,萬萬沒料到他竟如此狠毒!
叮叮兩聲,黑衣人反劍相格,將銀針擋了回去。
岳少陵放聲長笑:「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於屋頂偷情,反倒互相指證,可笑!若要殺她你為何幫她攔下三針?分明是有姦情,這種妻子我岳少陵不要也罷,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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