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若無其事的去考場,儘管身體虛弱得像紙片般輕飄飄的,但我仍努力堅持不讓爸媽看出破綻。我這天的科目全打了水漂,可這正是我需要的結果。晚上回家的時候我才紅著臉蛋告訴爸媽我發燒了,他們心急火燎的帶我去看醫生,連夜打點滴。
可是一切都晚了,就算我第二天發揮的再好,也彌補不了頭天的慘狀。
我精心編撰的戲誰也沒有看出破綻,可是卻瞞不過眼神犀利的張皓。
只有他最懂我。
他側過身子逼近我,低沉的聲音說:「你是故意的,對嗎?」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不能承認,如果承認,只會讓他覺得我是因為他而考砸,會讓他自責,會讓我們之間出現裂縫。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發高燒的事情,爸媽也知道。」我面不改色的繼續說。
「好好的怎麼會發燒呢。」他的語氣忽然柔軟。
「可能是那段時間壓力太大了。」
張皓把我攬在懷裡,親暱的吻我的耳根,他一直喜歡吻我的這個部位,而這個部位常常讓我敏感得臉紅心跳。我把唇覆在他的唇上,把自己全身的熱情調動起來,開始瘋狂的探進他的唇齒之間。
只有與他貼合得如此親密,只有感受著他的溫度,我才有少許的安全感。
我不能沒有他,不能失去他,不能見不到他。
「去你家,好不好?」我的手探進他的衣服內,他炙熱的身體讓我像個色·女般著迷。
「帳目還沒有查完呢,剛才聽到奶牛說你跟個男人走了,我把什麼都丟下了來找你。」他在我們親吻的間隙說出模糊的話語,豐厚的嘴唇在我的脖頸處留下淡淡的痕跡。
「那就去你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裡有休息室,休息室裡有還算寬大的床。
多日來的分別讓我們的情感高漲得如火燒一般,張皓髮動車子,開動馬力奔向他的辦公室。
張皓溫柔的把我放在床上,潔白的床單上有他淡淡的體味,那讓我著魔的他的味道。他的衣服褪盡,小麥色的肌膚閃亮著晶瑩的光芒。他的身子重重的壓在我身上,我為即將要與他融為一體而羞赧著紅了臉。
他的呼吸撲在我臉上說:「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嗯,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刻。」
他炙熱的吻瞬間侵襲了我,他的唇熱情如火的把我的嘴堵得死死的,我的腦袋裡像缺氧般的一片混濁,手臂不由自主的箍緊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