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輕而易舉的就成為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最不可或缺的人。而我沒有一點羞愧感,如今的孩子,大多早熟,而早戀的現象在各個校園比比皆是。家長和老師不知道,並不代表早戀就不存在,只是現在的孩子把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罷了。
而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開始覺得壓力越來越大,雖然我的各科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但老師和學校共同培養出來的那種緊張氛圍還是感染了我。兩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的日子讓每個人都覺得心頭像壓了塊巨大的石頭,喘不過氣,無法呼吸,但卻仍然要堅持。
爸媽的統一意願是讓我考北大,這是文科學生最好的選擇,而他們也對我有足夠的信心。但是,我壓根沒想去要去北大,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本市讀大學。因為,我不可能離開張皓去遙遠的北京。
但是有一天張皓卻對我說:「宛兒,你要考上北大,要不然我就消失讓你見不到我。」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正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捏著他壯碩的胸肌。
「拜託你不要給我太大壓力,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這是張皓第一次對我提出要求,而且還是一個讓我絕不可能答應的要求。
「好好好,我不給你壓力。但是我這樣說,是為你好,我希望你有一個明媚的好前程。」我知道他是為我好,而我也知道當初他說自己不是好人的真正涵義。
他經營夜總會這種生意,本就是在與法律打擦邊球,稍有不慎,或是他經營一些違法的事情,那他就會變成一個徹底的壞人,一個被社會唾棄的人。他不希望我成為這樣的人,或是被他連累。
夜魅夜總會裡有很多陪酒的小姐,至於他們陪不陪別的,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和張皓在一起的一年,我對夜總會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他幾乎不讓我過問,或是根本就不喜歡我去夜總會找他,他說那不是我該去的地方。
但我不蠢,也不傻,我當然知道這麼大型的夜總會要在這個城市裡立足,並站穩腳跟,是需要很多關係網的。黑道也好,白道也好,都要混得開,這樣生意才能長久的做下去。
但我知道張皓不是壞人,他經常給一些希望小學捐款,或是捐物資,圖書之類的。這些事情他都是親力親為的去做,有幾次,他自己帶著許多物資親自去四川的貧困山區,去給那裡的孩子送去圖書和好吃的。
我根本不在乎別人眼中的張皓是怎樣的,我只在乎自己的想法,當愛情像一股熱血在我身體流淌時,我的眼裡所折射出來的光芒,都是光鮮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