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也太不頂事兒了吧。」
關鍵時刻,你怎麼這樣就暈了?我還指望你救我呢!你暈了我怎麼辦?!你大爺的,真是沒用。
「你大爺的,除了下蒙汗藥你有沒有點別的本事兒?」須光驚訝的發現,她抗毒性增強了。上次一句完整的話都沒罵完她就暈了,現在都罵完了她還沒暈。難道蒙汗藥對她沒用了?
「我的本事兒多了去了,可惜你沒那個命看到!」
須光在嘴上可從不吃虧,「人說醜人多作怪,我算是領教了!」
「哼。你這嘴太欠,看我不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醜男人說罷打開牢房的大門拽起須光的頭髮就狠甩了她幾個巴掌。「我最恨你這種不男不女的娘娘腔!現在來救你的人也暈了,我看你怎麼逃!」
須光聽到娘娘腔三個字,怒了,「你這個醜男人,禿瓢,肉包,矮冬瓜……」
「我讓你嘴欠,我讓你欠!」醜男人被她激怒,甩她耳刮子一點兒不留情。須光餓了好幾天雖然剛才吃了點東西,但本就沒多少力氣,加上全身都被鐵鏈子栓著,行動不方便。只有認栽挨打的命。
「我媳婦就是跟你這種娘娘腔跑了,我見到你這種人就火大。死娘娘腔。」
「你個王八蛋,連媳婦都沒本事管住,拿你大爺我撒什麼氣,你要在打我,我一定把你血洗了!」
須光本來還想追問他是哪冒出來的,抓了她做什麼。現在她什麼也不問了,她徹底怒了。這個人就是個瘋子!沒事找抽的瘋子!今天她要不把他給屠了,她就不姓西!
須光拿出拉屎的力氣來和醜男人扭打在一起。為了掙脫他的手,她不得不的用嘴去咬他,咬的她滿嘴腥臭味才放口。
然而,剛剛擺脫了醜男人,頓時從外面又跑進來好幾個和他一樣裝束的男人。
「老大,我們聽到動靜趕過來,外面的兄弟都死了。出了什麼事兒?」
「自己看!」醜男人捂著他被須光咬破的手沒好氣的說。
幾個人於是就輪番在須光面前大秀了一把他們的臉。
那臉長的,一個比一個長的鬼哭神泣,須光相當想感觸一下這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長成這樣,他們的爹娘也太不容易了。
「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死娘娘腔!」醜男人發佈號令,衝進來的那幾人立馬來了鬥志,惡狼一般向須光撲來。
不知道該說光姑娘是運氣太好,還是太背。剛才醜男人下的蒙汗藥現在開始發作了。
她的身子晃了晃,只見一道道黑影風也似的閃到她的面前,胸前的衣領被人抓住。須光本能的往後退,後背又被人給拽住。兩邊用力太猛,「嘶」的一聲,她的衣服從前胸開口,愣是被撕出一條長長的口子。裡面的白巾昭然露出。
對她動手的人一愣,醜男人淫////蕩的大笑起來,「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竟然是個女的。哈哈哈哈,今天算你走運,爺我幾個為了守著你,好些日子沒有偷腥了。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嘗嘗被愛的滋味!兄弟們,好好玩!哈哈哈哈……」
須光的頭開始重了起來,眼前的人亦開始模糊。她搖頭,使勁的搖頭。
不行,我不能睡了,我睡了我這輩子就完蛋了!
「放開我!」
蒼天啊,快救救我。讓這麼醜的男人糟蹋了,我死了算了。
須光此時手盡全無,身體軟綿綿的。無助的往後退。拴住她的鐵鏈子宛如千斤大石,贅的她動彈不得。別看她平時很好色,但是,在這樣的時候,她卻寧可死也不想被這群禽獸給髒了。這樣的侮辱,她這輩子都承受不起。
「小瓷瓷,小瓷瓷,你快醒醒!」須光急的要殺人了。
那群惡狼猛地向她撲來,按倒在地。她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如一把把碎針,插到心裡。原本吃了蒙汗藥她會沉沉的睡過去,可是此時,她的身體雖然無力,但當那些骯髒的笑聲迴盪在耳邊的時候,思想卻無比清晰起來。身體上的每個觸感,都讓她顫抖不已。由心底油然升起的噁心,直衝擊到她的喉嚨。
須光痛苦的閉上眼睛,腦海中忽然閃過兒時全院的姐姐們被殺的那一幕。
姐姐們凌亂的腳步聲忽遠忽近。驚恐的尖叫劃破整個夜空撕裂心肺。桌椅撞翻的吵雜聲與利刃刺入肌膚的摩擦聲相互碰撞。滿地的潮濕和鮮血濺了她滿臉。
她發過誓,此生再也不會讓人凌辱和欺負的。她發過誓,要保護自己,好好活下去的。
她不能就這麼被毀了。
雙手被那群禽獸提起來,手腕上的骨頭緊磕著攝玉鐲。忽地,一陣疼痛從戴著鐲子的手上一直延伸到肩胛骨,身體裡像有一把劍順著血液遊走的方向披荊斬棘,割斷每一個血管和經脈,超越此生她所經歷過的所有疼痛,迅速走遍全身。須光的藥效似乎也就是在頃刻間被擊退,刺骨的疼痛使得她更加真實的感受到身體的每個部位所出現的奇怪力量。
「放開我!」
須光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冷冷的吐出三個字。身體上的人卻不肯離開,那一臉的淫慾埋在須光的胸前蠕動著。旁邊幾人的催促和蕩笑使須光的雙拳握的更緊。
「啊!」
身體上的人被一股巨大的推力猛地推出去好遠,驚叫著狠狠撞在牆上,又跌落下來。一口鮮血哇的就吐出了出來。
眾人被須光突然出現的神力嚇到,驚慌的後退。
只見須光的雙目赤紅,在她站起來的瞬間,牢房裡所有的蠟燭統統熄滅,她手上無端多出來一柄流動在手中的透明青劍,在黑暗中,散發出陰森的冷光。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