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紫嫣。”
呢喃聲,嬌喘聲,不住地傳出,整個寢宮裡春色泛濫……
當情潮褪盡後,慕容俊閉著雙眼,摟著美人入懷,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朕,昨晚做了一個夢,與今天的情景是一樣的。朕十幾歲的時候,曾聽宮裡的一個漢學師傅講過這樣一個故事:他說戰國時的楚襄王,曾經去游巫山。晚上在巫山的高堂裡就寢。夜裡,自己就夢到巫山神女與自己恩愛纏綿,第二天醒來,還久久不能忘懷。這個典故是什麼來著?”
女子無語。
慕容俊就有點嗔怪了:
“朕問你呢,紫嫣。”
“哦,朕忘了,剛才你侍寢,可能是累了。”
慕容俊微閉著雙眼溫柔地親了親女子嬌嫩的臉頰。
“王上,小女子不知道。”
嬌滴滴的聲音回答,怎麼有點陌生,紫嫣什麼時候講話變成這樣的?
“小傻瓜,你博古通今,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朕最清楚了,還想騙朕是嗎?”
“王上,小女子從沒有學過認字,至於什麼典故,更是一無所知。”
“嗯?”
一驚,再睜大那雙碧綠的眼,仔細端詳眼前的臉孔。
這臉孔美是美,但是,眉毛沒有紫嫣的好看,紅唇沒有紫嫣的嬌嫩誘人,雙眸沒有紫嫣的傾城,嬌軀沒有紫嫣的婀娜……
美得沒有氣質,美得不高雅。
一把就推開,冷冷地斥責:
“你不是紫嫣,你是誰?”
女子被嚇著了,剛才,慕容俊還是那麼溫柔多情,現在,一臉的冷光,眼裡射出殺人的寒氣。
她連忙起來,跪在慕容俊的前面:
“奴婢叫玉蘭,是陽鶩大人叫奴婢來侍候王上的。”
“陽鶩?”
慕容俊的酒醒了,他現在才記起,早上陽鶩的確是對他說過,進貢一個美女給他的,他差點忘了這件事。
“你也不用冒充紫嫣啊?”
“奴婢沒有說過自己是紫嫣,是王上自己喚著這個名字,奴婢從沒有說自己就是紫嫣。”
慕容俊厭惡的望著她,一腳就把赤裸著的女子踢下龍床:
“哼,大膽,還狡辯?朕最討厭這樣的女子。”
女子無辜地被踢下,覺得委屈,臉上有點點淚花。
“王上,奴婢真的冤枉啊!”
望著剛才如此有人的通體,現在的慕容俊不屑一顧:
“你這樣的人,要才沒才,要貌沒貌,有什麼資格得到朕的愛寵/”
“奴婢不敢!”
“賤人,還敢抵賴,竟然欺騙朕。看來,你是活膩了!”
“不,王上,你誤會奴婢了,奴婢哪有這麼大的膽子欺騙王上。”
“還狡辯,來人!”
“在,王上!”
赤裸著身體,坐在龍床上,指著那女子,惡狠狠地說:
“把這欺君的賤婢殺了,拿去喂狗!”
“是!”
凶神惡煞的鮮卑士兵走進來,要把那女子拖出去斬首,那女子淚流滿臉懇求道:
“王上,饒命,繞饒奴婢吧,看在奴婢侍候過王上的份上,饒了我吧,王上!”
不聽猶在可,一聽說侍候過他,慕容俊就皺緊眉頭,討厭的神色更甚:
“快拖出去。”
“王上,饒命啊,饒命啊!”
可憐那漢女,連衣服還來不及穿上,就被幾個如狼似虎的胡人士兵拖著,准備走出宮門砍頭。
她萬萬想不到,剛才慕容俊對自己還是情意綿綿的,但是,轉眼就翻臉無情。
她進宮時,司空陽鶩還對她說,王上一見她,准會喜歡她的,因為她長得美。以後如果王上封她為貴妃,千萬不要忘了為他在王上面前美言幾句,這也不枉他的舉薦之恩。
剛才慕容俊對自己如此熱情,她以為自己會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榮華富貴就要到手了,可是,轉眼間,自己就要身首異處,這是多麼令人悲涼的結局啊!
女子一邊被拖著走,一邊還淚流滿臉地呼喚著:
“王上,王上,繞了奴婢吧,王上!”
無奈,慕容俊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走出宮門,來到偏僻之處,那幾個鮮卑士兵准備按著女子的頭,舉刀就砍。
其中一個鮮卑士兵仔細地審視著那具誘人的嬌軀,眼前女子雖然雲鬢散亂,但卻是美色撩人的,不禁邪氣地笑笑,對其他幾個鮮卑士兵說:
“弟兄們,這個女子就這樣殺了,挺可惜的,你看,她可是個絕色的美人啊!”
另一個也附和:
“對,對,不如,我們幾個先享受一下,再送她上黃泉路,怎麼樣?”
“嗯,主意不錯!”
“這女子細皮嫩肉的,應該味道不錯,等會殺了她後,把她烤了來吃,應該是一頓美味。”
“嗯,好主意!”
鮮卑士兵你一句,我一句,討論著如何處置那女子,女子驚惶地聽著,恐懼的瞪大眼睛。
幾個鮮卑士兵都同意討論的結果,於是,不管那女子如何哀求,如何掙扎,就按著那女子在草地上,對著她上下其手。
女子現在真是生不如死,她怎麼也想不到,臨死,還要遭此凌辱。以前,她就聽親人說,鮮卑人把漢人女子稱作“雙腳羊”,很喜歡凌辱漢人女子,然後把女子殺了吃掉。她以為是親人在誇大其詞,想不到,今天,自己就遇上這幫豺狼,把自己當做“雙腳羊”了。
一個鮮卑士兵首先脫下軍服,就壓在女子身上,伸出舌頭,就胡亂地在女子的胸部上亂舔。女子激烈地反抗,其他幾個士兵就一起幫忙,按住女子的手腳,使女子動彈不得。
其他幾個在旁邊看得呱呱叫著,興奮不已,已經迫不及待地褪光身上的軍衣,准備享受那美妙的嬌軀。
女子痛苦著,呻吟著,淚流滿臉,呼喊得嗓音都沙啞了。
她還幻想著這幫豺狼會放過自己,還在不斷求饒:
“求求你們,行行好吧,別再折磨我了,殺了我吧!”
可是,那些鮮卑兵根本就不憐惜她,在他們眼中,女子只是與一只牲畜無異,他們根本不理會,她們現在在意的,是什麼時候輪到他凌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