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羞得閉著眼睛,因為緊張,睫毛閃動。
梁洪慢慢地,吻著牡丹的額頭,吻著牡丹的眼睛,吻著鼻子,吻著臉頰,然後,灼熱的雙唇就粘在牡丹的紅唇上了。
牡丹緊張的握住拳頭,梁洪溫柔地握住她的手,慢慢,牡丹就覺得眩暈了,沉醉其中了。
梁洪的舌頭輾轉伸進牡丹的嘴裡時,牡丹嬌喘著,雙手不由自主挽住了梁洪的脖子,手上的扇子,也飄落於桂花樹腳下。這一吻,讓他們忘情,忘記自己身在何方了。梁洪汲取著牡丹嘴裡的蜜液,總感覺,她的嘴比糖還要甜幾倍。
梁洪湊近牡丹的耳邊輕輕訴說:
“牡丹,我愛你,此生,有你,無憾。”
牡丹嬌羞地躲在梁洪懷裡,頭枕在他的肩上。
“我經常想你,想到不得了了,想到情不能自己了。”梁洪繼續動情地說著:
“每次,我都想到你家來看看你,可是,又怕你生氣,因為,你爹娘不允許你這樣的,我也知道,作為女孩,你有你的矜持。”
“我愛你,哪怕到天荒地老,都不會放開你的手的,牡丹,你是我今生的惟一。”……
聽著這些綿綿情話,牡丹內心感動不已,暗自慶幸自己找到真心相愛的人。
她還是一言不發,低頭含笑,躲在梁洪懷裡,內心的甜蜜,在彎彎的嘴角裡洩露。
梁洪又捧起她的臉,細細端詳,他怎麼看都看不夠,這張臉,他要印入心底。
熱辣辣的眼光,灼得牡丹嬌羞異常,梁洪的唇又堵住了她的紅唇,令她不住地顫抖。
這,是他們的初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梁洪怎麼也不能夠相信,送聘禮那天,在走廊的盡頭,牡丹的回眸一笑,卻是此生對自己最後的一次回眸。
晚上,牡丹想到外面的鬧市看花燈,怕父母不應允,就偷偷與丫環秋香從後門溜出白府。
建昌郡元宵節的夜,非常熱鬧,人潮湧動,大街兩旁掛滿各種各樣色彩各異的彩燈,燈下或燈籠上,寫著不同的燈謎,很多人圍在旁邊在競猜。有的地方,也有馬戲雜耍,還有高台唱戲的,紅男綠女,好不熱鬧。
牡丹與秋香簡直流連忘返,一直興奮地指著這個,指著那個,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偶爾還駐足細看,或擊掌嬌笑。
主僕兩人忘形的時候,誰也不會料到,幾個人販子就盯上了二人。
主僕不停地看,不停地走,幾個人販子遠遠地跟著。當兩人走到僻靜處,人販子突然從後面沖上前,給主僕二人各一悶棒,兩人連呼叫一聲都來不及,就暈倒在地上。
人販子手忙腳亂地用麻袋裝好牡丹與秋香,就慌不擇路抱著二人回去他們的巢穴。
當回到巢穴,人販子打開麻袋時,不幸就發生了。
因為在鬧市僻靜處下手,人販子心慌,掌握不好力度,悶棒打得太用力,秋香的頭部受到重創,已經香消玉殞了,屍體已經變涼。人販子沒轍,偷偷把秋香抬到荒野埋了。
牡丹醒來後,見自己在陌生的房子裡,知道大事不好,連忙大聲呼救。
人販子頭目見狀,陰冷地笑著說:
“姑娘,你叫都沒用了,這裡是一處偏僻所在,你無論怎麼叫,都沒有人聽到的。”
“你們是什麼人?快放我出去!”
“沒那麼容易,進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了。”
“我是建昌郡白家的小姐,你們放我回去,我爹娘會給你們很多賞錢的。”
“哼,我們不想自投羅網,把你送回去,你爹娘報官怎麼辦?”
“不會的,大哥,我叫他們不報官就行了。”
牡丹還是盡最大努力說服著。
“我們不想冒這個險,你死了這條心吧。”
人販子冷冷地拒絕牡丹的請求,然後,“彭”地一聲,把門緊閉,留下楚楚可憐的牡丹在屋裡啜泣。
太陽很快下山了,牡丹一直在哭泣,累了,困了,就沉沉睡去。
睡夢中,見到梁洪,救她,抱她回家。
突然,感覺身上有一雙手在游動,一驚,就驚醒。
黑暗中,牡丹聽到那粗粗的喘息聲:
“別動,別叫。”
牡丹心顫抖著。
“乖乖的,別動,否則,老子掐死你。”
是人販子頭目的聲音,白天牡丹見過他,認得他的嗓音。
“大哥,你——你要干什麼?”
牡丹預感到有事發生了。
“嘿嘿,我要干什麼?你不清楚嗎?嘿嘿!”
人販子頭目在黑暗中淫笑。
原來,他白天見過牡丹,就對牡丹垂涎三尺,晚上,趁著牡丹睡去,就來侮辱牡丹。
“大哥,求求你,別這樣好嗎?放過我吧,我會報答你的。”
牡丹哀求。
“放過你?小美人,你這麼美,我放過你,那不是對不起我自己?”
“求你了,別這樣。”
“少廢話,好好服侍老子,老子高興了,興許放你回家。”
說完,就在黑暗中一用力,牡丹身上的衣服,一下就撕爛了。
借著明亮的月光,人販子頭目見著裸露於眼前的身體,兩眼發光。
牡丹豐滿的胸脯,因為害怕,急急喘氣,在不斷地起伏,那修長的美腿,因為害怕,在顫抖著,那嬌媚的容顏,因為驚恐,紅唇半張著……
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誘惑,誘惑得他一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扯下,褪下褲子,撲向牡丹。
牡丹從沒見過男子的裸體,嚇得驚叫一聲,被人販子頭目一撲,就癱軟在床上。
那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雙手死勁搓著,撫著,嘴在牡丹的臉上、唇上、胸脯上啃來啃去,還不住地叫著“美人、美人。”
牡丹用雙手推著,用腿踢著,只是一切都是徒勞的,一個驚恐中的弱女子,如何能抵擋得住一頭惡狼的進攻呢?
男人粗暴地壓著牡丹,不住地喘息,那粗粗的氣息,噴在牡丹臉上,差點讓她嘔吐。男人激動得不能自已,粗暴地分開牡丹的雙腿,牡丹慘叫一聲,最終,男人占有了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