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說話的那個老婦人,聽見這話後,馬上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剛才說話的人。
「南詔國你都不知道?你過時了吧?」
「瞧你這話說的!那你講講我不就知道了嘛!」
兩個老婦女開始搭上話。
「南詔國啊!有將近十年的歷史,不過也就是最近這兩年,才真正的宏偉壯大起來!與各國的貿易互通,是個商貿口岸呢!」
「悄悄的跟你說啊,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啊!聽說現在的南詔國,比我們皇朝還要富有呢!」
「哦?是嗎?」
老婦人感興趣的挑挑眉,趕緊回家把這件秘密告訴給了家裡的老頭子。
「老頭子!老頭子!我帶著秘密回來了!」
「什麼秘密啊?」
正在那邊悠哉的抽大煙的老頭子突然一愣,難道是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被這個黃臉婆給找到證據了?
「我悄悄的跟你說啊!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啊……@%##¥……!¥#……#!」
一傳十,十傳百,於是乎,這個秘密就這麼漫天的謠傳開來。
直到最後,到了人盡皆知的秘密。
都已經被牙牙學語的娃娃們編成了童謠,到處在大街小巷歌唱。
扯遠了,回歸正題。
【大家原諒我吧!我今天為了趕結局!非得寫出個兩萬字不可,寫到這裡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我好像是從上午11點多開始寫的,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坐在電腦前寫字,我現在的兩手不動的時候都感覺在發抖,不過為了今晚結局!我拼了!!!】
被打扮得紅紅火火的千蕁,此時已經被莫名其妙的裝上了大紅花轎裡。
她這是要去哪兒啊?
去拜堂嗎?
別開玩笑了!
她連那個南詔國的君主是何人,長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忽然間,感覺自己就像個笑話一樣、
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笑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坐在轎子裡,她不知道自己腳下的路會通向何方?
而前方此時還有什麼事情在等著她?
悠悠忽忽,轉眼在轎子裡已經度過了將近大半天了。
撩開轎簾,見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有些蒙了,身邊現在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這一路是要把她送去哪兒啊?
「匡當!」一聲。
隨著一個顛簸,千蕁頭上戴著鳳冠的腦袋,一下子撞到了轎子上。
實實在在的撞了一下,額頭上馬上傳來了痛楚。
真的好痛!
「發生什麼事了?」
「誒喲!這可怎麼辦才好!那個皇后娘娘……現在前面的路似乎有點故障,好像卡住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過來回話的是那個臉上長有一顆大斑點的喜婆。
會發生這種狀況,也是在意料之外啊!
千蕁聽著對方的稱呼,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皇后娘娘?
她陌千蕁可不會承認這個身份!
見旁邊的人都遠去了,好像都去前面查看著狀況。
千蕁當下腦子一轉,這個時候不趕緊抽身,等著什麼時候跑啊?
蹬蹬蹬……
一路上,千蕁一手丟掉了喜帕,一手丟掉了鳳冠。
踩著高尖的繡花鞋,兩手提起過長的嫁衣裙擺,漫無目的的跑著。
人們就見一襲紅衣的女子瘋狂的奔跑起來。
瘋狂!
著實瘋狂!
在這個時代,還是第一次見有新娘子穿著嫁衣,還奔跑在大街上的。
簡直是千古奇聞,可以流芳百世了!
以至於後人拍的電視劇裡,動不動就出現您娘子穿婚紗逃婚的場面,原來都是從這裡得來了!
【鬼鬼小聲的說一句,陌千蕁:你帶壞了後人,這個事情你要怎麼辦?】
呼呼呼……、
夜已經深下來,千蕁終於跑得累了,來到了一處美麗的池畔旁。
在確定身後沒有人追上來以後,她不想再跑了。
有生以來,她一直本本分分的做個深閨佳人。
想想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這還是她了嗎?
望著面前碧波晃蕩的湖面,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映照在水面裡的臉。
漸漸的,好像幻覺,又好像那麼真實。
此時再看向眼下的水面,彷彿映出了菫月白的臉龐。
千蕁使勁兒的搖了搖頭眨眨眼,難道是自己太過思念他的緣故嗎?
一定是的!
一定是的!
突然間莫名的,心跳變得好快!
間隔了有那麼一小會兒,她才有勇氣再次睜開眼。
可是為什麼,那幻覺依然存在。
水面上還有著菫月白的臉龐,好像那人就站在她的身後,深深的凝望著她……
「這位姑娘,可是求姻緣?」
磁性好聽的嗓音響起,彷彿給這寂靜的夜裡,添上了一道美麗的音符。
這聲音……那麼熟悉!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青巖寺見面時,他曾對她說的話。
千蕁不可置信的睜大了含水的眸子,彷彿自己剛剛聽見了天籟之音那般好聽!
愣愣的站起身,以龜速緩緩的轉過了身子,臉上的神情卻是呆滯。
直到視線觸及到那一張絕代出塵的清貴面容……
所有壘砌起來的緊繃神經,彷彿要在這一瞬間崩塌。
眼淚,在無聲無息的時候,已經悄悄的流淌過了整個嬌小的面容。
每一滴淚,都好像化身為一份想念。
她似乎在像菫月白訴說,她的眼淚有多多,她的想念就有多深。
悄無聲息的哭泣,逐漸變成了掩面大哭,此時千蕁已經泣不成聲。
哭了,她終於哭了,也可以說是發洩!
她的眼淚,在闊別了三年以後,終於又再次光顧了她的眼角。
「傻瓜,還以為你變得堅強了,看來傳言真的不可信,怎麼還是這麼愛哭?」
菫月白上前幾步,一手攬住千蕁薄弱的腰身,一邊抬起骨節修長的白皙手指,去擦拭著千蕁眼裡不斷流淌而出的淚珠。
「真是的!這眼淚怎麼還越擦越多?」
他一邊認真的擦,那邊就一直洶湧的流出,害得他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