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以小太子為榜樣!凡事要以小太子為效仿!
小太子在說一時,絕對不要傻乎乎的反駁成二!
還有小太子在和皇帝,因為政事吵架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就盡可能的把自己變成隱形人。
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自求多福去吧!
因為他們每次,只有一個意見不合就開打!
比方現在……
「皇帝老子,你太愚蠢了!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是個陷阱嗎?竟然還自己往下跳!……」
小無邪絲毫不謙讓的叫囂著,那架勢,差點就要騎到左翼寒的脖頸上去吼了。
「小兔崽子!你到現在還敢叫我皇帝老子!你怎麼就知道這肯定是個陷阱!看我不給你點威嚴試試!」
左翼寒一向以冷靜鎮定著稱,可是每次一遇到關於無邪的事情,他就激動起來個沒完。
好像特別容易被激怒,同時也變得很無邪一樣孩子氣。
在我們現代,把這種現象統稱為……更年期!!!
完嘍!
我們偉大的皇帝更年期嘍!
好可憐!-_-|||
菫家莊。
「少夫人……這……」
小丫鬟唯諾的看了看千蕁,似乎很難言的樣子。
「怎麼了?吞吞吐吐的?發生什麼事了?」
「是以南詔國君主的名義,給少夫人你下了好多的聘禮!多到……整個菫家莊的院子都快要放不下了!」
「說是……要和少夫人你……在三日後完婚!」
「什麼???簡直是無理取鬧!!!」
「什麼南詔國的君主?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千蕁惱怒的拍案而起。
正在正廳裡用下午茶,還有老爺和老夫人也在場。
這話讓他們二老聽見了,能不誤會嗎?
而出乎千蕁意料之外的,他們竟然一聲都不吭。
可是千蕁沒看見,在她轉過頭時,那兩個老東西相互對視了一眼,偷偷的笑了開來。
陰謀啊!
這裡肯定有陰謀!
而且陰得就是千蕁!
「哇!真的有好多聘禮呢!千蕁你快出來看看啊!」
紅牆夫人蹬蹬蹬的跑到了外面,當看見眼前這一院子都差點裝不下的聘禮時。
連一向見慣大場面的她……也傻眼了!
我的好兒子啊!
這回你可真是大手筆啊!
什麼時候你對我這個當娘的,也能這麼大方一把呢!
做娘親的這個肉疼啊!
「什麼跟什麼啊?這些都不是我們的東西!金叔!為什麼你會讓對方把東西留下?明天就差人退回去!」
千蕁可沒心情陪別人玩這種不好笑的遊戲。
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心情很糟!
金叔一聽這話,抬手撫了把他的老鬍子,然後突然站直了身子,莫名的朝千蕁恭敬的一拜,同時也配套用著最恭敬的言語、。
「回少夫人的話,這些都是從南詔國水運過來的!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他們運送過來的時間總計要將近一個月!」
「那麼如果我們要運送回去呢……找合適的水運碼頭需要一天的時間,再把這些東西打包好裝上遊船要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再加上發貨量大,遇上發貨延遲的狀況,少則個把月,多則數月……」
「就算成功的運送過南詔國……想必……沒有個一年是行不通的!」
「那少夫人你說!大婚在三日後舉行!你卻在一年之後給人退送聘禮,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金叔說完話,兩手自然交叉放在身前,把頭抬得高高的角度,得意的睨著千蕁。
我現在有一個很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金叔!
那就是……老不死的!
「金叔你!」
聽完這些,千蕁的臉色很不好看。
很明顯的,他就是不想把東西退掉。
明明很簡單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被他說得那麼複雜?
一氣之下,千蕁就在酒樓裡住了三天。
在這三天中,連菫家莊的大門都沒邁進去過。
可更有甚者,這日竟然一大清早的追來酒樓裡,而且還帶著全套的人馬,來給她梳洗打扮上妝。
瘋了!
這些人全瘋了!
這個世界都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奇怪的事?
最奇怪的當然還要數家裡的那兩個老頑童!
明明知道她在等著菫月白,為什麼他們都不出面阻止這件事?
而且還鬧到了現在這副無法收場的田地裡。
可是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只不過以目前為止的狀況來說,到底是福還是禍。
沒到最後一刻,可能誰也說不準。
千蕁剛開始很是牴觸,把所有來幫她打扮的喜婆還是什麼的,通通都給趕了出去。
可是後來竟然發展到了,她不給她們打扮,那些人就賴著不走。
還找來了一大堆人,把樓下的正廳全部都坐滿了。
讓一些前來吃飯的客人,全都盡興而來,失望而歸。
這樣下去不行!
千蕁咬咬牙,就把自己當成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任憑他們擺弄去吧!
反正她知道自己是抵死不從的就行了。
什麼南詔國的君主,皇朝的皇帝左翼寒,還不是一樣被她給拒絕了。
不是她想要的男人,絕對是說什麼也不行。
腦袋昏昏沉沉的,一面被幾雙老手擺弄著,一面聽著外面的吹簫嗩吶聲不絕於耳,已經漸漸由遠方傳到了這裡。
光是在屋子裡聽著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就可以想像得出,外面的陣勢該是多麼的浩大。
「喲!這是誰家娶親啊?真是好大的排場啊!」
嘖嘖嘖,不少人在道路兩旁,嘖嘖稱歎。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能以這麼浩大的排場嫁掉。
這簡直是尋常百姓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嘛!
就算是皇帝迎娶皇后,也不過如此吧!
「可是不對啊!這不像是我們皇朝娶親用的形勢!更像是南詔國的!」
旁邊有個去過南詔國的老婦人說了起來。
「南詔國?那是什麼地方啊?」
好像是頭一回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