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一會就換好,可是事實上卻是使勁拖上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隨著小蓮回到他們的新房時,果不其然耳際便傳來一陣大吼。
「楚驀染,別挑戰我的耐性——」
一雙堅固有力的手已經猛然禁錮住了她的肩膀,隨即她便跌進了秦凌軒冰冷寬厚的胸膛上。
「該死的女人,如果你想要死,就告訴我,我立即會送你一程。」
手腕繼續加力,恨不得將楚驀染揉作一灘血水。
「你……你到底還想不想讓我……陪你進宮……」
聽到這句話,秦凌軒便猛然鬆開了楚驀染的肩膀,一副狂暴而又無處發洩的神態。
「該死的,你趕緊滾到一邊去,本殿下不想要再看到你。」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回去繼續擦我的花瓶王妃,盡一個王妃該盡的責任。」楚驀染冷冷的說著。他變得越發殘暴,越發讓人難以理解。
才沒走出兩步,身子便又再次被拖入了他健碩的胸膛。
「該死——」
看著秦凌軒被氣的通紅的臉頰,楚驀染感到一陣的激動好笑。她就繼續這樣子氣他好了,誰叫他這麼殘酷的欺辱她呢?當他這樣生氣時,遠遠比他向她殘忍的對待她要好的多。她再也不需要抱任何幻想了。
隨同秦凌軒步上了高貴典雅的馬車,楚驀染不時的便會挑開車簾向外望去。外面的世界,在她看來,無異於便是最欣欣向榮的景色了。可是,脖頸處卻傳來越來越熱的熱氣,她回過頭去,正好對視上了秦凌軒深邃的瞳眸。
「王妃,外面很好看嗎?」
危險的氣息蔓延而來,秦凌軒用健碩的臂膀將楚驀染完全的鎖在他的懷裡,氣息紊亂的貼著她的耳垂。
楚驀染一陣戰慄,心底傳來強烈的酥麻感。
「秦凌軒,一會兒皇宮就要到了,所以你……」
秦凌軒邪魅的笑著,更加貼近了楚驀染的身體,一隻健臂將她緊緊的固定在了懷裡,還沒有等她再開口,櫻唇上的男性氣息便將她如數包圍。
濡濕的長舌撬開貝齒,瘋狂的與她的丁香小舌共舞,用力的汲取著她的美好芬芳。楚驀染瞪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看著秦凌軒邪魅英俊的臉龐,狂放不羈的黑髮與她的緊緊纏繞,額頭的汗珠,也滴在了她的臉上。
還在愣神間,自己的衣襟,已經被秦凌軒猛然拉開,退到了腰際,露出了楚驀染大紅的肚兜,掩蓋不了傲人的雙峰。
「你真的很美,怪不得就連元淶對你都情有獨鍾,身邊還有那麼多的男人在等著你,但是今生今世,你休想逃離開我的掌控,你只能是我秦凌軒的女人。」
語罷,秦凌軒低頭狠狠的含住了楚驀染胸前的蓓蕾。
一陣從未有過的瘋狂戰慄霎時間便襲滿了全身。但是腦子,也漸漸清醒過來。
「秦凌軒,你瘋了嗎?現在是在馬車上,你瘋了嗎?放開我,放開……唔……」
狂暴的吻蔓延到了她的櫻唇,再次瘋狂的掠奪,秦凌軒的衣服也不知道何時被褪到了腰際,露出了結實小麥色的胸膛。
「本殿下想要你,隨時隨地都可以。」
在喘息間隙,秦凌軒喘息的說道。
「你這個瘋子,放開,放開……」
然而情慾,排山倒海的襲來,已經無法阻止。不過一會兒,馬車內就傳來一陣高過一陣的喘息,嘶厲的尖叫……
「這個四皇子,還真是越來越荒唐了啊。」坐在馬車之外的一個僕從聽著耳邊傳來的更大聲的喘息,不禁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該死,一會兒,一定要找個女人,再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蹂藺一番。
坐在他身邊的是從宮中來傳話的小太監,只見他正襟危坐,滿臉都是平靜的神色,手上卻悄悄的記錄下了幾行字:
四皇子殿下於馬車內與女子行歡,行為惡略不羈,不足為患——
華麗麗分割線——
步下馬車,雖然已經整理過了,可是楚驀染的髮絲卻還是凌亂不堪,斜眼看著秦凌軒邪魅的笑容,楚驀染滿是憤恨。
「秦凌軒,你真的已經徹底瘋狂了……」
秦凌軒眼中滿是似笑非笑的笑容,並沒有說話,而是又一把摟過楚驀染的肩膀,對身邊的小太監說:「麻煩公公稟報一聲,就說四皇子殿下特意來宮中拜見父皇和十一皇兄。」
「是,奴才這就去。」小太監一溜小跑的往宮中最深處跑去。
楚驀染不管秦凌軒突然變得冷酷的眼神,只是抬起瞳眸看著眼前高大巍峨的建築群,雕廊玉棟,彎鉤而起,但是從中,卻散發著讓人難掩懼恐的氛圍。
「這個皇宮,困住了多少人的夢和自由啊。」
「怎麼,王妃不喜歡皇宮嗎?不知道每年有多少女子,耗費了大把的銀兩只為能得到秀女參選的資格。我的王妃,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當然,少數女子的想法並不是所有女子的想法,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的貪戀權利嗎?秦凌軒,以前的你,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來的。」
楚驀染甩開秦凌軒的手臂,獨自一人向前而去。
只是才走了沒幾步,便迎面撞上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十一皇子。
看著他面如冠玉的面容在看到自己的一剎那,先是十分的驚喜,接著將視線轉移到了自己依舊凌亂的衣裙上。
「驀染,這是怎麼……」
楚驀染整個人都僵直在了原地,過了好久才知道低下身去,將自己凌亂的衣裙又重新整理著,臉上一熱,竟然差點就掉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