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大力掙扎,無論她怎麼使力,葉雙城還是牢牢控制著主動權,輕易便制住她的雙手。有了前車之鑒,要對付這個女人一點也不難!
蕭蕭大力咬上葉雙城的舌/尖,葉雙城吃痛之下住了口。蕭蕭趁機一掌甩在葉雙城的臉上,沉聲道:「葉雙城,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一定殺了你!」
「殺,你捨得嗎?」葉雙城笑容邪魅,他不相信這個女人對他的感情點滴不剩。
「你可以試試,看我捨不捨得!」蕭蕭不惱不怒,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張顛倒眾生的臉。
是啊,她確實曾經愛過這個有如罌粟一般的男人。有如飛蛾撲火般,毫無抵抗地便受了他的蠱惑。可是這又如何?再深再濃的情,經不起太多的傷害,抵不過歲月的侵襲。
現在她面對他,再無以前的砰然心動。她是該感謝葉雙城,該感謝她的寶貝乖女兒蕭可,亦或是該感激老天爺讓她從過去的迷沼中掙脫?!
看著蕭蕭死水般的美麗雙瞳,葉雙沉眸色一沉。是他高估了自己在蕭蕭心目中的地位嗎?還是早在蕭蕭將送他那件最終難忘的禮物之時,她已經將他葉雙城放下?
他不相信是這樣的結果。無論如何,他都得試探一回。
葉雙城伸出手,用力扣著蕭蕭的手臂,又要吻上她的紅唇。在他的薄唇碰到她如花般柔軟的嬌唇之時,蕭蕭手中的花瓶狠狠砸在他的頭頂。
頓時,葉雙城頭破血流,鮮血順著他的額際蜿蜒而下,滴落在毛毯之上。現場太過靜謐,除了彼此的心跳聲,便是血液落在地面的滴滴嗒嗒聲,聲聲入耳。
葉雙城頭暈眼花,眼前一片昏黃,他無力地栽倒在蕭蕭的腳下,抱著她的大腿:「蕭,蕭……你果然這麼恨,我,恨不能,要我——死?」
「放心,你不會死。你如果死了,我到哪裡給安蕾找個丈夫?你如果死了,我必須坐牢,我的寶貝乖女兒就會成為孤兒。所以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不會要了你的小命……」蕭蕭拖著意識漸漸游離的葉雙城出了院子,去到門口。
她拍著他的臉,端正顏色道:「葉雙城,我不恨你,知道為什麼嗎?」
葉雙城無法開口說話,蕭蕭站起來,高高在上地俯視地上滿臉是血的男人:「試問沒有愛,如何會有恨?!」
她撥打電話,很快便有救護車來到附近,把受了傷的葉雙城帶走。
蕭蕭覺得自己像是打了一仗,有點累,看到室內地板的血跡,她用力擦拭乾淨。剛才有警察到了現場,葉雙城沒有把她供出來。她以為,以葉雙城狠辣的程度,應該會把她送進大牢蹲幾天,結果葉雙城說是自己撞到頭部。
警察問不出所以然,此事便不了了之,她躲過一場牢獄之災。
這次葉雙城需要養傷一段時間,最近她應該會得到該有的清靜吧?只不過,真的累了,不希望再應付任何一個男人。
這些年她身邊的男人來來去去,走馬燈花一般從她身邊來去,即便她是單親媽咪,有一個四歲大的孩子,還是有人覷覦她的美色。
當然,不乏有真心喜歡她的男人真心待她,即便她宅得很深,在家創作,除了接送孩子上學或是帶她出去玩耍,或是不得不出去買日用品,還是有人對她眉目傳情。
沒一個男人能讓她心動。是啊,就像裴卿這樣的男人也無法讓她心動,就像葉雙城這種帶著致命誘惑力的男人也無法在她平靜的心湖投下半點漣漪,這證明,她已沒救了吧?
她反倒是希望自己能夠再動心,這證明她正常,還渴望愛,渴望被愛。
也許是以前經歷的三個男人,磨平了她所有的激/情,付出了她全部的愛情,她已經無法再愛了。 「媽咪不開心嗎?」蕭可忍了一整晚,躺在床上的時候沒能忍住。
「媽咪怎會不開心?小傢伙,我怎麼生了你這樣的八卦女兒?」蕭蕭在蕭可的臉上親了又親,眼前這個小傢伙,她全部的愛都傾注在這個傢伙身上。
「我覺得媽咪在為男人煩惱,肯定是想裴大叔了。裴大叔有一段時間都不可能再來找媽咪了,因為媽咪傷了裴大叔脆弱的小心肝兒。」蕭可緊緊抱著蕭蕭:「也好,這樣媽咪是我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看不出你這傢伙的佔有慾這麼強。」蕭蕭笑捏女兒的粉頰,「那時候生出來才這麼一丁點兒,現在啊,說話比媽咪還老成。蕭可,不准長太快,不准太聰明,傻一點,傻人有傻福。」
「我本來就很笨嘛,這可是媽咪說的,媽咪說的話都對。」蕭可躲在蕭蕭溫暖的懷抱,覺得好幸福。臨睡時可以跟媽咪抱在一起,好舒服。
「是啊,可可是媽咪的笨女兒,永遠的笨女兒……」蕭蕭聽到蕭可輕淺的呼吸聲,知道孩子安然地睡在她的懷抱。
如果可以,一直生活那座城市,住在她們的家,也會很幸福。
「笨女兒,媽咪愛你。」蕭蕭在蕭可的小臉印上一吻。
「我也愛媽咪……」入睡的蕭可露出憨笑,低喃。
蕭蕭失笑,這個孩子,總是讓她想笑。
過了兩天平靜的日子,沒有任何人打擾她們母女的清靜。以為會繼續過這樣的日子,醫院那邊卻打電話過來,告訴她,蕭晉遠撐了多年,在她回到這座城市沒幾天,終於還是斷了氣息。
蕭蕭沒有哭。她知道,蕭晉遠終於是解脫了。躺在病床上多年,無法清醒,過著活死人的日子,如果他有意識,一定是渡日如年吧。
在父親的葬禮上,蕭蕭見到了久違的前夫——慕然。
葬禮結束,細雨仍延綿不絕,瀟灑地自空中飄落。蕭蕭牽著蕭可,撐一把黑傘,自慕然身旁經過,那一瞬,他拉住她纖細的手臂:「蕭蕭,可以給我點時間嗎?」
蕭蕭輕點頭,他們在墓園附近的咖啡廳入座。
蕭可一早跑了開去,自己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慕然看著那個孩子,靈魂像是出了竅,久久不語。 「有什麼事說吧?」蕭蕭阻擋了慕然專注的眸光。她不喜歡慕然看蕭可的表情,那是她的女兒。
「蕭蕭,如果我說孩子是我的,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慕然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正在喝咖啡的蕭蕭不小心嗆了一下。
「慕然,你沒瘋吧?」蕭蕭疑惑地看嚮慕然,不明白慕然為什麼有此一說。難道說,慕然就是夜魅?如若不是,慕然怎麼會有這種大膽假設?
至今夜魅還是一個謎,這個謎團曾經困擾她。可後來,她不想知道夜魅是誰。如果知道誰是夜魅,就代表有人要跟她搶女兒,女兒是她一個人的。
可慕然如果是夜魅,一點也不奇怪。當年她莫名其妙地失身,在那之後,慕然很巧合地製造了跟她相遇的機會。
再聯想葉雙城與慕然之間做出的換妻勾當,這種可能性就更大。是慕然把她送到葉雙城的床上,如果葉雙城對她下床,再以這種方法送回給慕然,這很合理。
「我說真的。當年是我有目的地接近你,志在蕭氏集團……」
「我看不只是為了蕭氏,你是想要我父親的性命。只有他出事,你才有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權勢。你事先知道我父親心臟不好,便用言語刺激他。本來我父親的病情得到了控制,醫生說只要好好調養,控制好心情,病情無礙。你殘忍地令我父親病發,讓他在病床躺了多年,今天你來告訴我,你是我孩子的父親,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蕭蕭目光灼灼地看著慕然,揪著他的西裝衣領,大聲質問。
「我只是替我父親報仇,當時我不覺得自己有錯。可後來,在和你相處的過程中,我迷戀上了你,我告訴自己不能心軟,無論如何要替父親報仇。你可知道,你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他當年,又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可否知道,你的母親是怎麼死的?!」慕然連聲質問,令蕭蕭啞口無言。
是啊,母親是怎麼死的?她沒有一點印象。只知在她年紀尚幼的時候,母親已經過世,家裡僅剩的一張照片,是她八歲那年與母親的合照。照理說,8歲應該記事了,她應該記得母親,為什麼在她印象中,沒有關於母親的記憶?
「你回答不出來,還是因為你根本記不起關於你母親的事?!」慕然抓著她的手臂,緊追不捨。
蕭蕭口乾舌躁,不知所措地搖頭。
「放開媽咪,放開媽咪,壞大叔……」蕭可發現蕭蕭神情不妥,衝過來使出吃奶的力氣踢慕然,以為這樣就能救蕭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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