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要救救女兒啊,女兒是被冤枉的。」
一見到父親出現在大牢,瑤貴妃立馬一臉的委屈和可憐,這是她一直等待的機會,現在能救她的,只有身為左相的爹爹了。
「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左相的聲音有些冷,又有些憂鬱,似乎很怕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若真是那樣,怕連累一家之人不說,自己也晚節不保了。
「不是女兒做的。」
凌水瑤一臉的梨花帶雨,委屈的望著父親,而凌寒鋒心微微一震,卻是瞬間軟了下來。
「那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寒鋒的眼裡閃過一陣犀利,陷害自己的女兒就如同陷害自己,這氣無論如何也嚥不下去。
「是秀妃,是秀妃做的,」
瑤貴妃一臉的不平與憤怒,其實她很想說是媚貴妃做的,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證據,而現在當務之急則是先推掉責任,既然昨日秀妃自己都承認了,自己何不來一個順水推舟呢?
「秀妃?」
凌寒鋒的腦海裡忽然閃現一個怯懦的小小身影,那個平淡似水的丫頭嗎?
「是,爹爹,你要相信女兒,昨日秀妃自己都已經承認了,可是,小煙忽然從夭妃的大廳了發現了女兒的證據,對,還有小煙,她一定是被秀妃收買了。」
凌水瑤滿臉的淚水,一聲聲像是控訴的委屈,讓凌寒鋒的心都快碎了,本來對這個女兒抱有的愧疚之感就更深了。
「好了,爹爹知道了,你先委屈一下,爹爹一定還你一個公道,我不能再這裡呆的太久,就先走了。」
「嗯。爹爹一定要為女兒雪冤。」
望著凌寒鋒那漸漸消失的背影,凌水瑤的嘴角劃上一抹算計的冷笑,自己早就說過,不會就這麼輕易認輸的。
嬌媚閣。
「什麼?人被救走了?他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聽到阿碧收到的消息,媚貴妃一張妖媚的臉傷害儘是憤怒和陰霾,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太醫耍了。
「是,就在我們將人救出轉移的時候,半路遇到了一群黑衣人,他們的武功據估計跟我不相上下。」
「什麼?跟你?每一個嗎?」
阿碧的功夫她從來不曾懷疑,說是一人敵百絕不過分,而現在,竟然出現了一群這樣的高手,想到這裡,媚貴妃不由得出了一陣冷汗,感覺自己似乎從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別人精心設計的圈套。
而這個人絕對不會是羅太醫。
「是。」
阿碧冷冷的答道,不光是媚貴妃震驚,自己又何嘗不震驚。
自己經歷的那些訓練又怎麼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可是現在,竟然一下子出現了一批,自己又怎麼會不感覺到威脅呢?
這樣的人,只要二個,自己和主子都不會有任何活命的機會,只是,奇怪的是,在這之前,從來未發現有這樣的存在,更何況不是一個,是一群。
「算了,丟了就丟了,現在還有一件事更重要。」
「什麼事?」
「瑤貴妃。」
「她不是已經被壓入內禁府了?」
阿碧有些疑惑的問道,自己偷潛進去來的一個偷龍轉鳳不是很成功嗎?不過,也幸好自己做了完全的打算,不然現在被關的就不是瑤貴妃,而是自己的主子了。
「你以為左相大人會放任不管嗎?」
媚貴妃絲絲冷笑,她又怎麼會忘記她身後還有一個一朝萬人之上的左相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