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曄就這麼緊緊地抱了她一會兒。雖然只有一瞬間,但足夠了。
然後他起開了身。深深地看了小初一眼,說道:「先給你的傷口做處理吧。不然被感染惡化了可不好。」
「嗯。」小初笑著點了點頭。關鍵時刻他還是很細心的不是麼。
子彈的穿透,以及剛才撕心裂肺的的手術,讓整個右肩看起來格外的猙獰恐怖。幸好小曄在抱她的時候還是保持著清醒的理智的,沒敢太過用力。
他仔細的蹲下身,半跪著,用棉棒在一點一點給傷口消著毒。時不時小初會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絲絲的涼意。
這個小曄,還真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了。雖然這樣想,不過心裡卻是感動的很。因為也只有小曄才會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一樣寵溺。
連自己的父親都覺得她是一隻雄鷹了,一隻能隨時向獵物發起致命的攻擊的獵豹。
除了小曄。一直以來都是。
「小初、、、、」小曄忽然開口道。
「幹什麼?」她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大概是因為他剛才貼心的動作讓她的心情大好吧。
「你不覺得這個姿勢很是彆扭的慌麼。」他的表情古里古怪的。
她仔細一看。呵,還真是。
右肩膀的傷口大概是在腋窩靠前一點點,也就是剛剛好在胸前的位置。不過穿著衣服在塗藥的時候是很容易被蹭掉的,而且一個不小心還容易形成化膿。
「那你說怎麼辦?」她眨了眨眼。意思很明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想來這是小初第一次的妥協,十分的不易。
「那你就把整個衣服全都脫下來吧。你這樣的姿勢不舒服,弄得我也很緊張。」他悠然無意的開口道。說的輕飄飄的,呵呵。原來是要讓自己脫衣服啊。
小曄的話說的很自然,小初的回答更是一個直接,也沒有什麼驚訝,只是淡淡回了句:「好。就依你一次。」然後忽然語氣又改了一番,「可是我受傷了耶。一隻手是沒有辦法做到的。要不,你幫我?」
開什麼國際玩笑。
但小曄的眼皮忽然一抬,繼而緩緩的答道:「可以啊。反正我無所謂的。」
小初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緩緩地,小曄兩隻修長而又瓷白的手覆上小初的衣裳,緩緩地,沾滿血跡的那件襤褸的破衣裳被退了下來。
露出了雪白的雙肩。以及此刻的小初仍然昂揚著的脖子。
「沒想到你居然還穿了個內衣!我還以為你裡面是真空的咧。」小曄挑挑眉毛看了看小初上半身只著了一件白色的抹胸內衣頗有點驚訝地說道。
「你說呢。費什麼話,你想讓我死啊。還不趕緊上藥,我還要找那個變態老頭子呢。」小初呵斥了一聲,一臉得意的笑。
肩膀上的血跡被棉棒一點一點的擦乾,小曄的眼神越發的深邃起來,竟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子彈形成的彈道創面竟然有這麼大!究竟是誰對她下的毒手!!
「喂喂喂。你別瞎想了。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你以為那個傷我的人就好過了?笑話,想我第一殺手親自出馬,敢把我弄成這樣?我也一定讓他好過不了。」說著話的時候小初面帶笑意,但是眼睛裡是止不住的嗜血的殺戮。
她一看就知道小曄這個王八蛋在想什麼。這麼多年了,哪能不瞭解?
不過小曄對這樣無情冷冽的眼神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直接忽視掉,問道:「你到底把那個人怎麼樣了?我很好奇哎。不知道你整人的手段是不是又高明了幾分,快說給我聽聽啊。」
「嗯、、、其實這個過程挺複雜的。但也其實很簡單,我長話短說好了。」小初似乎是在很努力的回想道,「我好像是把他的兩顆雙眼的眼球給挖出來了。然後、、、、廢了他兩隻手和兩隻腳、、、嗯、、、、割了他的舌頭。哦對了,我給他來了一個更狠的絕招噢,你猜是什麼?」小初閃巴著眼睛問道。
「是什麼?」小曄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把他變成太監了。」美目顰動,笑臉盈盈的說道。
「你親自動的手啊。但、、、就這樣?太扯淡了吧。」一副不可置信某初會這麼心慈手軟的眼神。
「當然不止。我把他賣了。」話再次從小初嘴裡橫空出世。
「賣給誰了?是不是那種雜技團?靠給別人觀賞特級的被關在籠子裡嗷嗷亂叫的殘疾人的經營團體?」小曄直接把「非法」兩字省略掉,反而是有點咋舌小初的想像力。
「當然。這才是我的風格。君子報仇自當以百萬倍還之彼身。記住了,這可是我的座右銘。」
「好了。弄完了。」看著被處理好的傷口,小曄滿意的微微一笑。
「已經弄完了麼。」似乎有點驚訝於小曄的速度。原來他剛才一直跟她說話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切。
「那就好。」小初打了個哈欠正打算起身,「我先去睡會覺,變態那邊明天再說吧。」連「老頭子」兩個字都直接省略掉了。她真的是很累了。媽的,早晚有一天我也會讓關狂變成太監,然後把他丟進亞馬遜叢林餵食人蟻。
但剛剛站起來,小初只感覺左手被人一拉,又跌坐回了沙發上。
「你想幹、、、、、」
話還沒說完,小曄的唇輕輕地吻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傷口的那個位置。
小初被摩擦的輕微的疼痛微微皺了皺眉頭。
「答應我。以後再也不可以置身於危險之中。嗯?」小曄仰起頭來看著小初說道。眼睛裡閃爍著迷離的光芒。
「這個喔、、、、除非你把組織滅掉。否則我沒有辦法給你這樣的保證。」她很乾脆的說。
這是事實。她真的沒有辦法給她這樣的承諾。
「這樣噢、、、」小曄的眉頭緊鎖著,手指輕輕撫了撫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膚,知道那道顯而易見的傷口才停頓了下來。
密密的吻如羽毛一般落在小初脖子的周圍。她不覺得渾身一震。
忽然一個翻身,小初被壓在了他的身底下。
那從她身上滴落下來的血跡還留在了這張意大利真皮沙發上。
小曄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用舌頭從耳後根一直舔到她的脖子。背後的大手也在不安分的摩擦著。
弄得小初心裡直癢癢又渾身動彈不得。
小過:我肚子痛、、打點滴了、、、好不容易才更了2000、、可憐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