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在干毛啊?兩隻眼在看啥啊看?直勾勾的。」我大聲的喊著。
「你剛才怎麼了?為什麼會掉到湖裡?」聖葬楓彷彿像是事不關己的樣子,無所謂的問道。(小過:實際上剛剛緊張的要命的)
「我?我抓魚去了啊。」順便揚了揚手中的戰利品,那是一隻五彩斑斕的魚,因為身體如同孔雀一般,擁有最漂亮的顏色,是最美麗的魚,故稱雀魚。
「你抓魚乾什麼?」蘇獨徹好奇的看了一眼,問道。
「小曄喜歡啊。所以捉回去給他嘍。」我很自然的說道。然後拖著一身的水上了岸,手裡的魚還活蹦亂跳的。
「他對你、很重要麼?」蘇獨徹忽然緩緩的帶著點霧氣問道。
「恩、、、、其實我是想拿回去把它給煮熟了,然後當著小曄的面吃下去,刺激刺激他而已,折磨他是一種很大的樂趣呢。」我毫不避諱的說。
兩人似乎又再次鬆了一口氣。
搞什麼飛機啊?奇怪!我心裡越發的奇怪起來。
我瞅了他們一眼,然後鞋子後面拖著長長的水跡,一步一個腳印回去了。他們愛搞麼搞麼,搞麼也搞不到我的頭上來。我打算自顧自的走掉,讓他們在那裡自己瞪吧。
我一邊和魚在那裡親嘴,一邊走著,剛走了一半路,「阿嚏」我很用勁的打了一個打噴嚏,我的鼻涕都給噴出來了。正巧了,有人喊了我一聲:
「冷初。」
蘇獨徹拿著一件剛剛從自己身上脫下來的外套,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拿了過來醒了醒鼻涕,那聲音,老大了。我醒完後,朝著遞過來的方向說了聲:「謝了啊。」順便還吸了吸鼻涕。
後來我才看清這件衣服,金黃色的龍袍啊!怪不得感覺那麼舒服額,原來是龍袍啊。蝦米?龍袍?我剛才拿了龍袍醒了鼻涕?!哦天吶,我要暈死了。怎麼會這樣啊?
再看看蘇獨徹,他脫下龍袍以後,更顯出他那偉岸的身材,肩膀更寬闊了,那鵝黃色的絲綢下面估計是古銅色的皮膚。嘖嘖嘖,我好像想歪了,怎麼想到人家身材上去了?我真是太色了,沒辦法再色了。(小過:親們,我錯了,我不該把這個完蛋玩意寫出來、、、、、)
我馬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他。
「你怎麼了?」蘇獨徹關心的問道。看看,多純潔的孩子啊!
「我、、、、、你別過來!」我急忙打住他的腳步,「嘿嘿,我說蘇獨徹你別過來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嗎?那個、、、、、好吧。我承認,你長得太帥了,我怕我把你撲倒,把你給就地正法了。」雖然我也是個女的,但是我說出這話來還是明顯的還是把蘇獨徹給震到了。
反倒是聖葬楓走了過來,在蘇獨徹的面前就旁若無人的吹我的耳後根,弄得我直癢癢。媽的,你吹什麼吹啊?吹什麼吹啊?吹得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猛然間他那恍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真的很特別,真的、、、很特別。」他的聲音彷彿讓我站到了一個白光的夢境裡面,刺眼極了,什麼都看不清,只有白光,除了白光,還是白光。我自己一個人站在那裡。一個人,單薄耀眼。
「我回去了。」我忽然拋下這句話,然後把自己潛水好不容易抓到的魚又放回到了湖裡,如同醉酒一般迷迷糊糊的就走了了。
聖葬楓的嘴角透出了迷人的微笑,而蘇獨徹卻說:「別太過火,小心自焚。」
他如罌粟的笑更深了,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