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轉身,果然啊,除了他能發出這種聲音外,世界上絕無二人————那就是聖葬楓,一個如罌粟般妖冶的男子。
「我說你幹嘛啊,偷窺狂啊?幹嗎偷聽我的談話,這叫侵犯了我的隱私權知道不?你個熊孩子!長大了你就是一個專業而有積極主動的、非常流氓的、遭人唾棄的一個受到萬家少女鄙視而不被人同情的超級無敵宇宙流氓蛋。」我的嘴和機關鎗似的噠噠噠的說個不停,中間居然還沒有喘氣……
他還是那樣笑著,笑得和陽光一樣,但是總有些冷光在裡面帶著點寒意。他淡然地說:「我可沒有偷偷聽你們的談話,我是在光明正大地聽。」
瞧瞧!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啊,明明就不對還把自己說的和花一樣,他以為他自己多有理啊似的,他以為他是誰啊?蒼天啊,這個實在是沒有點王法了!
於是我噁心的一撇嘴:「我說,你怎麼能自戀到這種程度呢?雖說你長得很好看,雖說你長得很美,雖說你長得很勾引我,雖說我常常忍不住yy你,雖說我總是想你要是青樓裡的多好,雖然我總是在想你長得怎麼那麼讓人想把你撲倒,雖說我常常、、、、那啥、、、可是你就不能謙虛一點麼,謙虛你不會啊,不知道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嗎?小同志,這個你就不對了,即使地球不轉了,我們也還是要圍繞著**思想和鄧小平理論繼續轉!我多愛國啊,你就不能和我學學?」我說的越發嚴肅。
誰知聖葬楓嘴角的弧度越陷越深,身上的那種妖氣也越發的在這個御花園裡瀰漫起來,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我說看什麼看啊?奶奶的,老娘讓你看了麼?收起你的狗眼來,別看我,我受不了你這勾引。
不過回頭一看蘇獨徹,他臉上還是冰冰的,雖然是喜馬拉雅山的珠穆朗瑪峰的山頂上的那些萬年不化的冰,不過還真是帥啊,即使這樣,還是掩飾不住他眉宇間的那種帝王的驕傲,就像是那種冰山王子類型的。
我現在才注意到,原來蘇獨徹的眼睛是冰藍色的,果然很符合他的個性———老頑固。
正當我在專心致志研究蘇獨徹的眼睛的時候,聖葬楓的嘴角突然一收,忽忽飄出一句話來:「越陷越深可不是是好事情呢?有些事我想是沒辦法解決不了的,對麼?」
而此時蘇獨徹的表情有了點微微的變化,他往前一步,雖然聲音很冷,但是卻透著堅定說:「我們是同類,不是麼?同樣在一個泥潭裡掙扎,如果有事,對我們彼此雙方都沒有好處。雲兄,是不是這個道理?」
聖葬楓眼裡的霧氣越來越濃,只是輕輕說:「哦?是麼?或許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呢。」聲音如霧裡看花一般。
我則在一旁,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於是我只好蹲下來繼續看那些魚,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呢。於是在他們兩人對視的情況下,我一個猛子扎到了湖裡,兩人先是一驚,然後幾乎是同時衝到了湖邊。
她掉進湖裡去了?聖葬楓的額角皺起,連蘇獨徹的臉上都出現了少有的焦慮。
他們一點一點窒息的看著湖面漸漸趨於平靜,她卻一點頭都沒有露,甚至連一點漣漪也在緩緩的消失當中,就像是現在的她。
「呼啦。」在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一下子冒出了頭,不知不覺兩個人暗暗鬆了一口氣,但是馬上又吃驚於自己的反應。
這兩人怎麼啦?我站在水裡好奇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