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軍人也同樣送出一張名片,軒轅飛羽雙手接過來一瞧,只見上面分別印著:「XX集團軍特種軍教官榮化生」和「XX集團軍特種軍教官李建軍。」
向爺爺掃了兩軍人一眼,板著臉問:「你們打小壞什麼主意呢?」
榮化生和李建軍露齒一樣,笑容依然那樣燦爛,「老首長,我們怎麼會打什麼主意?就是很喜歡小壞兄弟,想交個朋友。」
向爺爺搖搖頭,「行了,別吃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到我房間來說!」說完便利索地轉身進了書房,兩名軍人緊接著跟了過去。
軒轅飛羽悄聲問向奶奶:「向奶奶,這兩人經常來嗎?」
向奶奶歎了口氣;「每個月都要來一次,小壞啊,快吃飯,真是的,把我給小壞做的菜都吃光了!」
柳錦亭朝軒轅飛羽擠擠眼,意思是說向奶奶人疼你。軒轅飛羽也朝他眨眨眼,心中卻想:「向爺爺退休了,還有什麼事情可說的?」不禁凝神聽書房裡的動靜。軒轅飛羽的耳力自從修煉之後就變得十分好用,但這一次卻什麼也聽不到。
「怪了,就算裡面有蚊子哼哼我也能聽到一點。難道他們有讓我聽不到的聲音手段?」軒轅飛羽越想越有可能,像這種軍人厲害人物,肯定會有許多奇特的技能。
十分鐘後,向爺爺神色如常地從書房走出,兩名軍人也是面色平淡。他二人並沒有坐下,而是微微一笑:「老首長,我們告辭了。」然後看了軒轅飛羽一眼:「小兄弟,我們想去東海市買些需要的東西,卻不知道地方,小壞兄弟能不能幫幫忙帶路?」面孔微白的榮化生笑問。
然後瞇眼瞄了一眼軒轅飛羽,「徒兒,你是不是已經有過女人了?」這個師父的問話很直接。軒轅飛羽有些臉紅,尷尬一笑:「師父聖明……」
李洞靈點點頭:「很好!」
軒轅飛羽愕然,很好?
李洞靈繼續道:「你已經邁進純陽蓮花功的第一重功法的境界,大半原因是因為你吸納了那個女人的陰息。純陽蓮花功以純陽為基礎,越到最後,越需要女子純陰輔佐。不過飛羽,男歡女愛要有限度,不可沉迷其中,一日一次就好。」
軒轅飛羽差點一屁股坐地上,一日一次?
看到軒轅飛羽驚訝的表情,李洞靈笑道:「我還沒告訴你,凡修煉純陽蓮花功的人房中功夫都很厲害,你慢慢就能體會到。廢話不多說,今天為師來是想教你一樣功夫。」
軒轅飛羽眼睛一亮:「什麼功夫?」終於可以學功夫,軒轅飛羽十分興奮。
李洞靈站起身,「跟我到外面去。」
軒轅飛羽從小就巴望著自己有一天能夠成為武林高手,自從拜李洞靈為師之後,就更是希望能夠學到傳說中威力巨大的功夫。今天李洞靈提出要教他東西,自然是欣喜萬分,緊跟著李洞靈出了房間。
院外微冷,夜空中繁星點點,李洞靈身形一晃,忽然鬼影一般開始閃動,忽東忽西,忽前忽後,空氣中也跟著發出「嗖嗖」的尖銳嘯聲,這是人體刺破空氣發出的聲音。軒轅飛羽目瞪口呆,人的速度可以這樣快嗎?
李洞靈的身子又忽然一慢,彷彿周圍的空氣被濃縮了一萬倍,他每一步都邁得穩重萬分,似乎一步間就能踏碎這大地,每一動間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地面發出極輕微的「嗡」然震動,軒轅飛羽有一種感覺,此刻的李洞靈是無法抗拒的強大。
忽然停步,那種凝重遲滯的感覺立刻消失,李洞靈又恢復了正常,盯著軒轅飛羽笑問:「徒兒,剛才為師走的是天罡步,你想不想學?」
軒轅飛羽這才回過神來,睜著眼問:「師父,學是當然想學,可您老人家剛才怎麼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慢的時候看的我胸口難受。」
李洞靈臉色一整:「天罡布又稱禹步,遠古時先民乞求天地鬼神時,走的便天罡步,又稱踏罡。經過歷代智慧前人的演變,裡面有夾雜了許多內容,但天罡步的精髓未變。學習這種步法有兩樣要求,第一是要有空靈的精神,第二是要懂得體內氣息的運轉。」
當下李洞靈把心法口訣教給軒轅飛羽,軒轅飛羽記憶力驚人,108種步法竟然在短時間內就記得清清楚楚。至於踏罡時體內玄妙精微的氣機變化就更加複雜萬分,軒轅飛羽卻依然輕鬆記下。唯一不容易做的是所謂的心境,軒轅飛羽的心念必須保持在似有似無之間。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凌晨四點,軒轅飛羽此刻身形靈活無比,空靈飄逸,忽左忽右,忽東忽西。一旁的李洞靈面露驚奇之色,等軒轅飛羽收功後,李洞靈笑道:「好徒兒!你知道師父當年學罡步的時候用了多久嗎?」
軒轅飛羽踏罡之後,體內氣息翻騰,竟比打坐的效果強烈了十倍不止,好半天平復氣息後,嘻嘻笑道:「師父一定看一遍就會了,自然要比徒兒厲害得多。」軒轅飛羽隨時隨時打算拍這位高人師父的馬屁。
李洞靈搖搖頭:「為師每天學一種步法,一種心法,所以學了一百零八天,然後再利用一個多月時間去熟練步法,直到一年之後,才能真正完成一整套的踏罡。」
軒轅飛羽張大了嘴巴,師父這麼笨啊?感覺明明不是很難……撓撓頭:「師父,是不是我練錯了?不然哪能這麼容易。」
李洞靈微微一笑:「我一直看著,你怎麼會練習有誤?為師能找到你這樣超級資質的徒兒真是幸運,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學的這樣快嗎?」
軒轅飛羽從懷裡摸出「帝玉」:「師父,是因為它嗎?」軒轅飛羽的學習成績能直線上升,完全因為帝玉的原因。
李洞靈點點頭:「沒錯,如果沒有這玉,徒兒你恐怕不如師父當年的進度。這玉實在神奇,竟然把你的資質提高到如此的水平,我以前也是小看它的功用了!」微微學吟,「飛羽,有帝玉相佐,你以後行事大可放心,如果不是絕頂高人出手,天下沒人是你對手。」
軒轅飛羽正想把帝玉放回懷裡,忽然玉上有紫色的奇光閃動,便「咦?」了一聲,「師父,你看到沒有,它剛才在發光!」
李洞靈若有所思:「我聽人傳說,帝玉能給人帶來許多東西,包括色、財、名、尊,也就是色氣、財氣、名氣、王氣。色氣為粉紅色光芒,名氣為銀色光芒,財氣為金色光芒,王氣能發出紫色光芒。這些已經包括人的全部慾望,怪不得能夠讓古人成就帝王功業。」
軒轅飛羽又驚又喜:「師父,你說它可以聚攏財氣,那徒兒明天去買彩票,會不會中頭彩呢?」
李洞靈瞪了軒轅飛羽一眼,伸手便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記,這是李洞靈頭一回打人,軒轅飛羽「哎喲」一聲,苦著臉,揉著腦袋:「師父,你幹嗎也敲人!」軒轅飛羽老媽也愛敲他,沒想到李洞靈敲得更狠。
李洞靈笑道:「我敲你沒出息,你這樣出去張揚,如果中了幾億獎金,世人的人豈不是都會注意到你?那個時候,蜀門一定會鎖定你這種運氣好的人,因為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帝玉的妙用。這種無價之寶,自然會全力奪回,說不定你小命不保。」
軒轅飛羽吐吐舌頭,嘻嘻一笑:「還是師父高瞻遠矚,境界高明,以後我絕不會買彩票!」
李洞靈道:「明天你仔細跟那兩人學些東西,軍中的殺人對付普通人非常方便。」李洞靈說的是榮化生和李建軍兩名軍人。
人軒轅飛羽應下,李洞靈在天色微亮時離開。一夜未睡,但軒轅飛羽沒有任何睏倦的感覺,精神反而很好。洗了把臉,軒轅飛羽早早就買來早餐,打算先馬楊紫真送到學校,然後請假回來跟榮化生兩人學東西。
軒轅飛羽吸了口氣,叫道:「起床吃早餐,然後送你回學校。」楊紫真俏臉還紅彤彤的,害怕軒轅飛羽再「折磨」自己,最終乖乖起床穿衣。
把楊紫真送到高三、一班,軒轅飛羽人回九班教室,由於人來得很早,這時才七點多鐘。教室裡人不多,陳思詩還沒有來。軒轅飛羽直奔教室找到李雲逸,李雲逸通常一早就在辦公室。
「老師,我請假。」軒轅飛羽開門見山,「有一些私事兒要辦,以後恐怕不能每節課都上……」
李雲逸一瞪眼:「私事?你有什麼私事?這都高三了,時間寶貴無比,不上課?想造反嗎?不准!」
軒轅飛羽眼珠了一轉:「李老師,你知道我為什麼學習成績如此突飛猛進嗎?」這個問題十分吸引人,立刻勾起了李雲逸的好奇,連忙問:「為什麼?」如果軒轅飛羽能把自己的「學習秘訣」與其他同學分享,說不定班裡會多幾名尖子生。
軒轅飛羽緩緩道:「因為家裡給我請了一名家教,這人是我爸爸的朋友,正在研究一種新的學習方法。所以李老師,我請假絕不會耽擱學習,反而會讓成績更進一步。」
李雲逸恍然大悟,「哦,怪不得,原來是專家在幫你,那好,你去吧,學校方面有我來說,但要記住!如果有什麼好的經驗,回來時一定要和同學們一起交流,大家共同進步嘛!」
軒轅飛羽說謊不打草稿,連忙點頭:「李老師放心,我看能不能請教那位專家提供一些更加普通的學習方法。」
回到楊紫真住處,軒轅飛羽又練了一會兒「罡步」,約八點鐘,榮化生和李建軍的車子抵達。軒轅飛羽連忙跑過去開門,笑道:「榮叔叔,李叔叔,你們來了。」
榮化生和李建軍仍是筆直地站立,軍人就是軍人,二人微微點頭:「小壞,這裡環境不錯,我們在後院練習。」說著從車裡拿來一個人體模型,好像是衣服裡用的那種,光著屁股。
軒轅飛羽奇道:「榮叔叔,拿這個來幹嗎?」心想:「聽說軍營生活挺無聊,哪天買兩個充氣娃娃送兩位叔叔。」
榮化生道:「一會就知道,我們只有一周左右的時間教你,你盡量學,能學多少是多少。」
這天上午,榮、李兩人教軒轅飛羽的是擊打功夫。比如這一拳同樣的力量,同樣的速度,用什麼樣的方式,打在什麼地方能產生最大的傷害。打哪裡讓人暈倒,打哪裡又讓人產生最大的疼痛,最主要講解的是什麼位置是人的致命部位,輕量的打擊就能致死。
那個人體模型原來就是用來講解擊打部位的,軒轅飛羽記憶力驚人,飛快地就記下一切。榮化生和李建軍十分吃驚,幾乎一遍下來軒轅飛羽那邊已經全會。本來計劃教三天的東西,結果一個小時就完成了。榮化生和李建生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不可思議」的眼色。
榮化生歎道:「小壞,你要是當兵,一定是軍中第一殺手!既然你學的這樣快,我們就盡量多教你,下面我教你一套蛇形刺殺術!」
送走榮化生和李建軍,軒轅飛羽心中十分歡喜,他今天中午學了許多東西,而且用在打架上十分有用。正要準備自個兒練習一陣,忽然接到楊紫真的電話:「靠!那四個小賤人竟然投靠玉女門,現在我被賭在校門口,死軒轅飛羽快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