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在不顧她的反抗,肆意享受了她的紅唇一番後,軒轅飛羽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
「不……不……你別這樣。」王玉艷的反抗還在繼續,可軒轅飛羽已經感到她的力量開始變弱,軒轅飛羽空出一支手臂,伸進了她的衣衫。
他的手臂就如同一隻彩蝶在花叢中任意飛舞,貪婪的吸食著鮮花的花蜜,漸漸的,花叢開始了一陣陣顫抖,王玉艷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一聲聲呻吟如同片片花瓣雨開始翩翩飛舞。
終於,享受她的時候到了,軒轅飛羽靈活的手像變魔術般的除去了她一層層防禦,沒有給她一點空間,他進入了她的身體……
昏黃的燈光彷彿在搖搖晃晃,軒轅飛羽瘋狂發洩著對王玉艷的怒火,昨天你不是很拽嗎,你不是很聰明嗎,讓我看看真實的你,你叫得蠻好聽啊,軒轅飛羽加大了衝刺的力度,叫得再響些,再響些,對了,這樣我才過癮。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衝刺之後,王玉艷無力的倒在軒轅飛羽的懷裡,任他無度的索取……
他滿意的從她的身體上離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出了他的手機號碼。「記住,白天不要給我電話,我不會接的。」最後軒轅飛羽對著半昏迷的王玉艷說了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她。
晚風清爽,軒轅飛羽的心情也好得很,征服一個高傲的美女所產生的成就感讓他的心情也非常愉快。如果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風格,現在軒轅飛羽就會立即甩掉這個女孩,可這個王玉艷畢竟是雪無痕的助理,說不定會對以後的行動有用,所以現在還不能甩了她,對於雪無痕,她一定還知道其它一些有用的情報。
在回家的路上,軒轅飛羽想起明天是雪無痕要去父親陵墓的日子,他得過去看看,去試著和她接觸一下,說幾句話,好讓她對自己有個初步的印象,也好為以後的行動做個鋪墊。
一進家門,納蘭縈紆就把軒轅飛羽推到牆上,狠狠吻他,一邊吻一邊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軒轅飛羽剛剛冷靜的血液又開始沸騰起來,納蘭縈紆顯得很興奮,她在軒轅飛羽耳邊輕輕地說:「記住,白天不要給我電話,我不會接的,你這個惡魔,說,你白天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
「原來我的一舉一動魔女都看得見,唉,我真是苯,本來像『窺天儀』這種先進的東西就是納蘭縈紆給我的,她順手用一個在我身上就是了,監視我那還不小菜一碟。」軒轅飛羽有些生氣,一想到今後的行動都會被納蘭縈紆看得清清楚楚,軒轅飛羽剛剛燃起的情慾就熄滅了,他一把把納蘭縈紆從他的身上推開,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喝了一晚上的酒,軒轅飛羽有些餓了,從冰箱裡找了些吃的東西準備填填肚子。
納蘭縈紆的身體又纏了上來,她的身體即柔軟又溫暖,本來對軒轅飛羽是有很大的吸引力,可軒轅飛羽一想到她無時無刻都在監視著他的行動,他就覺得十分不爽,又是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軒轅飛羽原以為她會生氣,可沒想到納蘭縈紆卻吃吃的笑了起來。
魔女的笑還是那樣奇異,充滿了邪惡的光輝:「怎麼了,飛羽,你不愛我了嗎?」
「愛?你搞錯了吧,我可從來沒有愛過你。」軒轅飛羽盯著她的眼睛回答。
納蘭縈紆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你不愛我嗎?為什麼你和我上床的時候卻那麼瘋狂,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愛過我?」
「跟我上過床的女孩子多了,我在她們面前都很瘋狂,可我卻從不愛她們。」軒轅飛羽冷酷的說:「我的一切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我這個人從來不愛任何人!」
「哦,原來你是為了這個發火。」納蘭縈紆忽然又笑了起來:「因為我總是監視你的行動,所以你才生氣的,對嗎?」
軒轅飛羽沒理她,他現在懶得理她,忙活了一晚上,他真是有些累,自顧自的吃起東西來。
「別這樣嘛,我也是為了保護你才這樣做的。」納蘭縈紆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嬌嫩,兩隻眼睛也水汪汪的盯著他,好像受了莫大的委曲,一隻手又往軒轅飛羽衣服裡伸。
「少來這套,告訴你,今晚我對你沒興趣。」軒轅飛羽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走進臥室,他需要休息,要好好睡一覺才能應付明天的行動。
納蘭縈紆咬著嘴唇,望著軒轅飛羽的背影,用一個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軒轅飛羽,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瘋狂的愛上我,對我言聽計從,不計條件的為我做任何事,你就等著吧。」
而此刻的軒轅飛羽,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次日一早,軒轅飛羽先給公司的老孟打了個電話,編了個謊話說他病了,今天不能去上班了,老孟雖然有點不高興,可還是准了他的假。
軒轅飛羽在家裡仔細思考了一下,今天是初次和雪無痕見面的日子,要有一個好的形象,必須要給她留一個好印象,一個好的初步印象會讓他以後的行動更容易些。雪無痕是大集團的董事長,財富和地位對她其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一個有一定藝術氣質的,比較特別的男人或許是她欣賞的類型,對,應該是這樣的。
軒轅飛羽做了個比較個性的頭型,在臉上粘上些鬍鬚,穿上一件有幾個補丁的文化衫,再拿起一支畫筆,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個三十歲左右的畫家,他那原本就有的浪子氣質本身就和藝術家獨特風格有些相類似,這樣一裝扮,竟是誰也看不出來他是個假畫家。
「畫家?嘿嘿,我其實對人體藝術畫還是有些興趣的。」軒轅飛羽笑得很陰險。
他對著鏡子笑了笑,走出了家門,買了束上墳用的鮮花,又去租車行租了一輛越野吉普,當然了,畫家嘛,他開得車多少得有點個性,這才符合他的身份。
雪無痕父親的陵墓位於城郊的一座小山上,這裡山清水秀,風景優美,風水大師說這裡的風水極佳,葬在這裡可以使家族興旺發達,儘管軒轅飛羽不太相信什麼風水,但他還是很喜歡這裡的風光。
觀察了一下雪無痕父親陵墓周圍的地形,軒轅飛羽確定好了我的藏身位置,這是一塊形狀古怪的巨石,離墓穴不遠,在這裡可以很好的藏起來,不被別人發現,而且還可以透過怪石的縫隙看到墓前的一切,就連人在墓碑前說話,都能聽得很清楚,這裡真是個極佳的位置,天知道他們在這裡放這樣一塊石頭幹什麼,這不是明擺著方便他行動嗎。
看了一下手錶,軒轅飛羽估計雪無痕快要到了,他躲到了怪石的後面,靜靜的等待著獵物的到來,咚……咚……咚……軒轅飛羽的心又開始跳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了起來,軒轅飛羽從石縫中望去,只見雪無痕身著一件深色正裝,臉上帶著一付墨鏡,正在往陵墓的方向走,她的身後跟著兩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看起來應該是她的保鏢。
「你們下去吧,我要在這單獨待會兒。」雪無痕對身後的保鏢說,兩人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見到兩人已經走遠,雪無痕忽然輕輕歎息了一聲,緩緩走上前去,右手撫上了墓碑,輕輕地撫摸著,兩眼愣愣得望著墓碑上父親的名字,好像在想些什麼。
她一定是在想念父親吧,二十歲父母就都沒有了,必須一個人撐起龐大的天雪集團,想必很不容易吧。軒轅飛羽忽然對雪無痕產生了一定的同情心,「我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雖然她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之一,可畢竟她還是個無父無母的女孩,我也許不應該把行動的目標對準她。」可軒轅飛羽轉念一想,「這次的目標並不是我定的,如果我不這麼做,聖天使安娜。史密斯就會要我的命,還是保命要緊啊。」
「爸,今天我又來看你了。」雪無痕摘下了墨鏡,忽然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不大,可軒轅飛羽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爸,你在那個世界還好嗎?我好想你,知道嗎,每天我都會想你好幾十次,你就這麼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孤零零的連個依靠都沒有。每天我都要處理集團那麼多的事情,真的好累啊。」
看來這個雪無痕對他的父親還是很依賴的,父親在她的心裡一定是最重要的,軒轅飛羽轉念一想,這樣的女孩一定會有一定程度的戀父情結,他心目中優秀的男人一定和他的父親很像,白手起家,能力超群,而且他一定還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對她的關懷也一定是無微不至的。
雪無痕停頓了一會,繼續說:「可是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天雪集團搞好,我最近就投資了幾個大項目,一旦這些項目盈利,我們天雪就會比以前更強大,我要讓那些對我的能力說三道四的董事閉上他們的嘴巴,我是你的女兒,我會像你幹得一樣棒!」
恩,好強,急於證明自己的能力,這一點軒轅飛羽以前就沒有看錯,「看來天雪集團的內部也一定對她接任集團董事長有些反對的聲音,畢竟她只有二十歲,這些人一定會對雪無痕造成些精神上的壓力,我如果想追求她,就必須從打擊這部分人開始入手。」軒轅飛羽心裡盤算著。
「爸,這些話我憋了好久,在公司,我是董事長,我不能把這些話和任何人說,只能到這裡說給你聽,話說出來就舒服多了,你聽著可千萬別嫌我煩啊。」
呵呵,原來這個雪無痕表面上看起來很能幹,可內心深處,還是個孩子,還需要父親的愛護,這一點倒是可以作為行動的依據參考。
雪無痕站在那裡,靜靜的一動不動,彷彿已經陷入了沉思,軒轅飛羽忽然笑了笑,是該出場的時候了,獵手的熱血又開始了燃燒……
軒轅飛羽盡量減輕了自己的腳步,躲過了保鏢的眼睛,繞到了雪無痕身後不遠處的地方,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頭獅子,正盯著自己的獵物。
噠……噠……噠……軒轅飛羽緩緩的向墓前走去,他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腳步聲近了,雪無痕陷入了沉思中,渾然沒有感受到有人的接近,她的腦海中滿是父親的影子,揮之不去。
「小姐,您是?」軒轅飛羽看到雪無痕陷入了思考中,開口說話了。
詢問打斷了雪無痕的沉思,猛然間感到周圍有人,她急忙回過頭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獨特的藝術氣質髮型,臉上帶著些成熟的笑容,下巴上整齊的留著些鬍鬚,顯得很有男人味道。
「先生,您是?」雪無痕第一眼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了幾分好感,居然就沒想到這個人為什麼會穿過保鏢的防衛來到眼前的。
「我是雪無峰先生的好朋友,前不久聽說了雪先生的噩耗,特地趕來拜祭。」軒轅飛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痛的神情。
父親的好朋友?雪無痕感到有些驚奇,為什麼自己從沒有見過他,父親的朋友她大多都見過一兩面,可是眼前這個人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到雪無痕臉上露出一絲驚奇的表情,軒轅飛羽早就預料到了她的反映,不慌不忙的說:「多年之前,那時我還是個窮困潦倒的小畫家,我與雪先生相遇在巴黎,雪先生欣賞我的才華,資助了我一筆錢財,讓我不至於餓死,能夠繼續我的繪畫事業。」軒轅飛羽顯得有些傷感,頓了頓說:「在那之後,我一直沒再見過他,我明白,我是個默默無聞的窮畫家,雪先生是世界上知名的企業家,我和他身份不配,不配成為他的朋友,數年之後,當我的作品終於能在巴黎舉辦個人畫展的時候,我本想邀請他來我的畫展做客,當眾感激他多年之前的對我的資助,誰知道,雪先生卻英年早逝。」
軒轅飛羽低下了頭,眼淚在他眼睛裡不停的打轉,開玩笑,以他的素質,絕對可以出演言情劇男一號,這可不是吹得。
雪無痕也彷彿被軒轅飛羽的話所感動,反倒安慰他說:「先生不必難過,雪無峰就是家父。」
「你……你就是雪先生的女兒?!」軒轅飛羽顯得很激動,急忙走上兩步,仔細打量起雪無痕來。
「真像,真像……」軒轅飛羽望著雪無痕的眼睛,不住的點頭,感慨著說:「眉毛,鼻子都和雪先生好像,唉……我真是笨,我早就該想到的,像你這樣漂亮,氣質高雅的女孩除了雪先生的女兒還能是誰?」
雪無痕臉色一紅,軒轅飛羽這句話即表達了自己對雪無峰的思念,又大大稱讚了她的容貌一番,她只覺的心裡甜甜的,自然也就認可了這位父親的老朋友。
軒轅飛羽必恭必敬的走上前去,在雪無峰的墓前獻上了鮮花,「雪先生,還記得我嗎?」軒轅飛羽飽含遺憾的說:「可能您早已經忘記我了,我是您當年資助過的那個窮畫家,那個當年連飯都吃不飽的窮畫家,這麼多年了,我心裡滿懷著對你的感激,早就想來看看您了,可我卻總是沒勇氣,我出身貧寒,地位卑微,我不想別人認為我是在攀附您的權勢,我想作出一番事業後再來看您,經過多年的努力,今天,我終於在繪畫上有所成就,可當我終於鼓起勇氣來到你的面前時,卻發現已經晚了……」軒轅飛羽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雪無痕也忍不住哽咽了,幾顆晶瑩的淚珠落了下來,在晨光的照射下,宛如幾顆璀璨的鑽石從美玉無暇的臉龐上落下,讓軒轅飛羽看得有些發呆。
極品,極品,真是人間界極品。軒轅飛羽真想衝上前去,將她就地正法,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必須得忍耐,一個好獵手必須等待合適的時機,軒轅飛羽是個好獵手,他有的是耐心。
「雪無痕,你叫雪無痕對吧,我聽朋友說過你的名字。」軒轅飛羽轉過頭,用溫柔的目光望著她,雪無痕的心猛然一動,這個眼神好溫暖,和她父親的眼神好像,她依然記得小時候父親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撒嬌,哄她開心,無論她多麼調皮,父親依然這樣看著她,沒有任何責備和斥責,讓她無限溫暖。雪無痕愣愣的望著軒轅飛羽的眼睛,一時間有些呆了。
「雪無痕,雪無痕!」軒轅飛羽忽然輕輕呼喚了她兩聲,將她從回憶中喚醒,雪無痕急忙低下了頭,面色又是一紅,軒轅飛羽心裡知道,獵物開始慢慢進入他設下的陷阱了。可是他依然不能著急,這樣極品的獵物必須一擊中地。無論如何今天只是一個初步的接觸,他已經成功的給雪無痕留下了一個極好的第一印象,這樣會大大方便他以後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