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能會面,都是道植對警官千拜託萬求情破例允許的,趙夫人看見三個孩子都來了,吃了一驚。孩子們撲上去就哭。
賢泰哭著說:「奶奶不在我都不想睡覺,也不想吃飯,都想死了。」
恩智哭著說:「賢泰只知道哭,我傷心死了。」
雄兒說:「弟弟每天哭鼻子我都沒法玩遊戲了,讓人擔心死了。」
趙夫人安慰這個,撫慰那個,說:「知道了,別哭了,孩子,別哭了。」
賢泰說:「奶奶回家吧,放我奶奶走吧——」淒厲地哭喊聲叫在場的每一個人動容。
趙夫人擦了擦眼淚說:「警官先生,請叫那個女人過來吧,就算給她下跪我也願意。」
在遊覽十三陵的時候,TOMMY說要去上廁所,車和真在等候他的時候接到了負責案子的警探電話,他說趙夫人願意道歉和解,請車和真馬上回到警局,車和真哈哈笑了說:「真的嗎?真意外啊,但是我現在外面,沒法立即回來,要不就明天再辦,讓她在那裡再呆一個晚上……不行?那就在電話裡道歉吧,然後我回去後再去簽字撤銷起訴不就可以了?就那樣吧,請錄音吧。」
電話那頭,趙夫人說:「不知是不是前世接了什麼冤仇,總之,由於我的過錯給你帶來驚嚇和痛苦,我感到很抱歉,真心跟你道歉,雖然說是堅冰,總有融化的一天吧。」
車和真說:「真心道歉就萬幸了,就當我沒起訴過吧。」
車和真放了電話剛抬頭就看到高高的俊輝站她面前,嚇了一跳,俊輝說:「對不起,不是故意要嚇你,因為我也來這裡拍照,無意間聽到了你打電話,祝賀你勝利了。」
「勝利?哼……」
「不管怎樣,終於如願以償聽到了你想要的道歉。」
tommy由於吃多了冰激凌鬧肚子,幸好俊輝隨身帶了藥和水,tommy服下後又去轉了,俊輝和車和真坐在石頭上,俊輝問:「孩子是領養的嗎?」
「是。」
「為什麼?」
車和真看看他,說:「把隱藏起來的過去挖出來看,跟俊輝好像不是那麼好的關係吧?」
俊輝笑笑只好作罷。
姜在中打電話來問候車和真,說他已經聽說了,順便說他由於經常出來晃被領導抓包了,被調到閒職準備等到退休了。
俊輝趕到病房的時候,英蘭已經離開二三個小時了,善宇正坐在床上生悶氣,一見俊輝就問:「你把英蘭帶哪裡去了,讓她來!」
俊輝好聲好氣對他說:「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哪裡,還有……」
善宇怒吼起來:「你把她弄走了不是嗎?你這臭小子,快把英蘭帶來,你的把戲我都知道,帶她過來!」
俊輝不想理他,轉身要走,善宇忽的從床上跳起來,趴著他的肩膀:「你想往哪走,你這卑鄙膽小的傢伙!」他一把扯掉手上的輸液管,拌住俊輝的肩膀,嘶聲力竭又斷續地叫:「英蘭是我的女人,趙英蘭是我的,我的!但是你為什麼插一腳進來?你算什麼?為什麼在我們夫婦之間插一腳?快把她帶來!」他揚起一拳重重將俊輝打倒在地,護士立即跑進來,男護士抓住善宇,女護士忙著給他重新輸液,善宇還在叫嚷:「把我做實驗?都串通好把我抓起來做實驗是嗎?」他像瘋子一樣在床上手腳亂蹬,一會兒就迷糊了。
主治醫師和樸主任趕來的時候,善宇已經被注射了鎮靜藥物睡著了,主治醫師說:「不用擔心,患者剛才有點激動,你們認為是一種進行過程就可以了。還有,英蘭能在這裡會比較好,今天應該會在啊,我們還談過的,不過看樣子是悄悄走掉了,英蘭如果不在身邊,患者好像會很不安,所以不要離開,陪久一點,一天24小時都一直在就更好了。」
俊輝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