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心對憂心忡忡地母親說:「從現在起英蘭會和鄭女婿在時間上錯開,媽媽不要擔心了。」
母親斬釘截鐵地對英蘭說:「收拾一下行李我們走吧。你在這裡的化,會死的。媽媽不是隨隨便便說的,這一次是命令!」
「我對鄭女婿,我丈夫,說別動不動就使喚我,那樣沒有用,連媽媽也要那樣嗎?我是聽別人使喚活著的人嗎?雖然對您抱歉,但是現在誰對我說應該這樣應該那樣是絕對不行的,我有我想過的生活,拜託您隨我便吧」她站起來:「收拾了行李,我也不會去媽媽或者姐姐的家!」
英心說:「來的化,我們家裡也沒有房間。」
「我會消失地遠遠的。」說完回臥室了。
「英蘭!」趙夫人站起來想再說什麼,英心攔住她:「媽媽,放棄吧,她現在沒心情聽的了,媽媽你理解一下吧。」
「現在誰有心情了?我的心裡好受嗎?」
「反正都比不上本人痛苦吧?」
「是媽媽讓她這麼痛苦的嗎?」
「都說了不是這樣的,為什麼媽媽要這麼說?」
「小小的恩智眼裡,爸爸都是殺氣騰騰十分險惡的,所以才會打電話來的。男人要是動手的化,什麼都別說了,慢慢地越來越過分,就連解決的辦法都沒有了。這樣怎麼會天下太平呢?」
英心說:「本人會知道怎麼做的,英蘭會知道的,所以往後的人生要想一起生活還是放棄,是生是死都看她自己了。」
母親聽了歎氣。
英心到臥室對英蘭說:「媽媽走了,你姐夫用車把她送回去了。她接到恩智的電話那麼吃驚,當然會這樣。我們都很吃驚,鄭女婿這樣的眼神我也害怕,而且還是那麼大的事情。」
「姐姐知道安慰我,我現在誰安慰,還有給誰關心的心情都沒有了,去媽媽家的化,我的心會脆弱的,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嗎?」英心點頭。
「坦率地說,我對媽媽和賢泰的責任讓我負擔很重,」英蘭抹眼淚。
「對不起,作為長女我的責任沒有盡到。」
「我沒有說姐姐,我說我自己,最近吵架的時候,那些話都聽多了,分開的化,就算不管恩智,也會因為丈母娘和賢泰的關係而做不到的,絕對分開做不到的化,就這樣生活吧,無論如何都不離婚,我還要感謝他……這也許就是他威脅我不能離婚的第四條原因了…… 所以,為了家人我要卑屈地活著,看著那個傢伙說這些話,我全身顫動,毛細血管都擰在一塊,就是這樣的,姐姐,非常地不順利,仔細地想一想,這樣的夫婦也不是沒有。」英蘭頭髮披肩,雖然非常憔悴,臉色蒼白,但是臉蛋仍然秀麗。
英蘭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婆婆去世之前我和丈夫都生活在婆婆的統治下,公公婆婆去世後我們搬到這裡住有十年了,為了讓老公覺得可以舒口氣,我老老實實地順從,沒有糾葛地在這裡生活都過了十年歲月了,現在我要離開,什麼都拋棄要得到自由,我要得到自由,讓他重新認識我,但是,和媽媽一起生活是不可能的了,去了的化就沒有自由了,我的心也會變得脆弱,要接受媽媽的統治,一有空就要為了賢泰,那麼就什麼都做不了,我要想辦法對付他。」
道植把趙夫人送回家,趙夫人問他:「那女人的臉你見過嗎?」
「沒有。很想知道嗎?」
「我想跟她見個面談談。你叫英心去問問那女的住哪裡,以後英蘭也一定會問的。」
「聽說不是一般人,聽英心說,還和她碰過幾回面的,說她沒有絲毫道歉的心,鄭女婿也不馬上離婚,和她生活在一起,真是奇怪啊。」
趙夫人說:「那個女人就想耍我們——你們都逃不出我的掌心,過去沒有道德的女子就是這樣,如果是老實的女人,即使看上了鄭女婿陷入愛情之中,厭煩了,也會去找別的男人,經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那份情自然會慢慢消退,但是像陶瓦一樣死死粘著的女人的化,那就另當別論了。」
道植問:「那您要找鄭女婿說說,讓他們破鏡重圓?」
「當然要好好過日子,他連魂都跟別人走了,還給我們英蘭留什麼?」
道植歎氣說:「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過去。」
「要多久誰都不知道,一輩子的時間都有可能。裴女婿,我只想看那個女的一次,你要幫幫我。就知道住哪裡就可以了。今天,明天,我不會立刻就去找她的,我也想過,雖然很想見她一面,但是也不是抓住她不放就能解決的問題啊。」
善宇一直給車和真打電話,車和真在沉睡中被吵醒,但是還是沒有力氣接電話,姜刑警接的,他正在車和真客廳裡:「和真不在,在的化也在臥室睡覺,現在也是不接我的電話,我擔心就來了,說到底也是外甥女,家裡好像沒有事情發生,特別顯眼的倒沒有。」
過了一會,兩人一起走進車和真臥室,她此時正傻傻地坐在床上。
「起來了?沒事吧?」
車和真看著鄭善宇:「你是誰?」指著他問舅舅:「這個男人是誰啊?我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