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餓了 第1卷 守口如瓶
    英蘭在公園裡繼續問英美:「公司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英美回答:「我沒聽說,但是也有可能有的,姐姐,我們公司產品的原料不都是依靠進口嗎?進口原料這有可能出現問題的。」洙兒知道她在瞎掰。

    和姐姐分手後洙兒問英美:「你說那些廢話幹什麼?都說不通的話,就應該說媽媽看見的事。」英美停下來數落他:「不懂就給我老實呆著,我就算是不說,姐姐也已經有感覺了,但是還要去那煽風點火啊?這個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說了只會讓姐姐更受傷。」

    英美婆婆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和黃 先生一起出門了,她今天穿的是雪白的套裙,剪裁非常合體又有創意。「我們吃過晚飯回來,兒子和媳婦就交給你了。」她 向美郎 女士吩咐。

    英心兩口子開車趕到學校門口,母親已經到了,「媽媽」、「丈母娘」英心和道植下車:「聽英蘭說了,發生那種事也要和我們說的啊。」母親說:「對不起,又不是什麼大事,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說話間賢泰放學出來了,奶奶說:「今天是大姑來的,小姑有事不能來,快謝謝大姑和大姑父。」「大姑、大姑父,謝謝。」道植撫摸他的頭:「小子,長高不少啊。快上車吧。」賢泰說:「雄兒哥哥也馬上出來了。」正說著,雄兒背著書包慢騰騰從學校出來,英心叫他快點,他照樣慢騰騰走到大家面前,說一句:「歲月蹉跎啊!」大家知道他就是這個樣子,「哈哈」大笑。

    英蘭在正熙家剛坐下準備喝杯咖啡,恩智的電話打來了,問:「爸爸哪裡不舒服嗎?」「沒有,怎麼了?」「金司機帶回來爸爸換下的衣服,上面有股醫院的味道」。

    「爸爸的衣服有股醫院的味道?」英蘭重複著:「知道了,恩智,還有,媽媽現在就回去,那件衣服先別讓大神洗,放我房間裡,知道嗎?」

    英蘭急著回家,正熙挽留她喝點涼爽的冰咖啡解解暑,問發生了什麼事,英蘭說:「昨晚善宇剛到家,就接了個不知誰的電話就出去了,說是要去公司,但是今天早上拿著要換的衣服和襪子去他公司。」

    「不在?」

    「嗯,到現在還聯繫不上,秘書室什麼都不說,只說接到了非常指示,但是,善宇換下的衣服有醫院的味道,我們恩智的鼻子是很靈的,對特別的味道很敏感。」

    正熙說:「也就是說昨晚被叫出去一直待在醫院裡,一夜沒回來,所以你才給我短信?」

    「是啊,也正想來看看是不是在你這附近。」

    「誰知正趕上我出去了。」

    送走英蘭正熙想;看來婚外情的幾率是越來越高了。

    善宇在特護病房看守著和真,姜刑警氣喘吁吁地趕到了:「辛苦你了,上午又突然出了點事,現在才來。」善宇說:「手術很成功,現在服用了安定劑,剛剛才轉過來的。」

    姜刑警對善宇說:「費心了,謝謝你。」

    「您別這麼客氣就好了。」

    「我才是和真的保護者,你代替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很抱歉,當然要謝謝。現在回去吧,雖然不知道大半夜的,你是怎麼從家裡出來的,拜託你回去吧。和真她說,還不如快點被發現,你也這樣想的嗎?」

    「不是的。」

    「所以快回去吧。」

    善宇看看熟睡中的和真。

    英蘭趕回家,對善宇換下的衣服聞了聞:「我都聞出來這一定是醫院的消毒水味了!」她想了想,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金司機的號碼:「金司機,你好,這是老闆家,我是善宇的太太,辛苦你了,謝謝你把要洗的衣服拿來,但是,老闆現在在哪個醫院?不知道?那麼你是怎麼拿到老闆換下要洗的衣服呢?」金司機回答:「是從樸主任那裡拿到的,夫人。是,昨晚把老闆送回家之後就再沒見到過。」「是嗎?謝謝你,辛苦了。」

    英蘭撥通樸主任的電話,樸主任說:「是,夫人。」樸主任近50了,一年四季都是黑西裝,戴黑色邊框眼鏡,頭髮一絲不苟。英蘭直截了當地問:「現在老闆在哪家醫院?」樸主任露出少有的慌張:「醫、醫院嗎?怎麼突然說這個?」

    英蘭說:「樸主任,我知道樸主任你是個又誠實、又對老闆多忠實的人,我也知道你用我去世的公公的助學金上學,畢業後直接就工作,安然無事的,也知道我公公把你當親生子女來撫養的事,還知道你和善宇也像親兄弟一樣互相信賴,但是,歧途,就算知道了他誤入歧途也放任不管,這算是人間的感情和道理嗎?」

    樸主任惶恐:「我不 明白 夫人您現在說的是什麼。」

    英蘭:「您給金司機的,老闆要洗的衣服上有甲酚的味道,這下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我指的是什麼了?」說完把電話掛了,英蘭感到自己的心「咚咚」跳個不停。

    雄兒因為有賢泰,就上外婆家玩去了。英心和道植兩人回家,英心說:「雄兒怎麼不打電腦了,沒事去那玩什麼。快回來打電腦才識正常啊。」道植說:「玩膩了唄」。「雄兒能玩膩?」「他現在懶得一動不動的,做什麼都嫌煩。」「他坐在電腦前嫌煩的,我就沒看見過一次。」道植「哈哈」笑著說:「那又能怎麼樣?好也是我孩子,壞也是我孩子,只要在我們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雄兒正在和外婆、賢泰一起吃水果。雄兒說:「我都要上火死了。」「怎麼了?」「爸爸媽媽每天都吵架。」外婆問:「因為什麼每天吵架?」「不知道,只是吵架有意思嗎?一說起勝兒哥哥就吵得更激烈。」賢泰問:「勝兒哥哥是誰啊?」雄兒說:「鬼!」賢泰嚇一跳。外婆問:「熊兒,你記得勝兒,想起來了嗎?」「沒有,不知道,總聽到就感覺一定就在身邊,好像和勝兒哥哥的鬼魂生活在一起。」

    英心在切開的一半西瓜上插了兩隻叉子,叫:「老公,來吃西瓜。」「就這麼吃?」「這樣吃和和氣氣的味道也更好,西瓜汁才不會走失。今天去接媽媽和賢泰,真謝謝你。我餵你。」一口一口地喂老公,道植說:「真不錯呢。但是,還得來回換,幹嘛用兩個勺啊?」

    「要不用一個,兩個人換著吃?髒兮兮的。」

    「髒什麼髒?都是嘴。」

    「什麼都是嘴啊?我的嘴是我的,你的嘴是你的。」

    「那就別碰這髒兮兮的嘴,怎麼親親來的?」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

    「嘴唇親的時候就自己變得乾淨了,平時就不乾淨了,是嗎?」

    「是啊,怎麼啦?」

    「怎麼能這麼賴皮?不管什麼都是你說了算,總是按著你的性子來。」要是這麼吵吵就算了,英心生氣了,衝著老公就嚷:「求你別用我的牙刷了!用的化,用完也給我弄乾淨了啊,牙刷上什麼食物殘渣都粘在上面,唉,想想都髒兮兮的,倒胃口,真是。」嘩又站起來。道植也不示弱:「誰叫你買一模一樣的牙刷?」「顏色不是不一樣嗎?牙刷把的顏色都分不清嗎?我的是紅的,你的是藍的。」「牙刷把的顏色,你的是紅的,我的是藍的,我還要把它背下來嗎?」「誰讓你背下來?看一眼就記住了就好了嘛。腦子不好使到連這都記不住嗎?」

    「你說完了沒有?」「還沒,怎麼,怎麼?」「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把西瓜打爛。」「誰攔著你了?要打就打,誰怕誰?」扭頭進臥室去了,在她身後,道植端起西瓜摔個粉碎。英心見了,大叫:「這是你弄亂的,都收拾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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