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需要人解釋嗎?」受了極大侮辱的初秋兒已經橫下心來,在意識中肯定的告訴自己,曾經那個愛她的男人,早就死在了初風絢打出的子彈下,而她愛的那個男人,也在說出殺死她的語句時離開。
眼前的這個……一個空有外表的大色狼罷了。
每當初秋兒不自覺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去尋找一些過去的影子,得到的消息卻都是雷君天和哪些女人的緋聞,要不就是雷君天用底價收購了哪塊地,讓什麼什麼地方的人又無家可歸……
初秋兒不允許她在有人的時候去想他,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去一點一點的回味過去。
被初秋兒無意中的挑釁,勾起了雷君天昨晚強壓下去的需求,本來他的需求是在沖了n次的冷水澡後才慢慢的淡下來。
現在……雷君天直接走到艾妮兒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說:「你想說,我昨晚的表現不夠男人是嗎?」
「是,你本來就不是一個男人,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雖然下巴很疼,初秋兒也在強忍從下巴傳來的疼痛中,試著找回嘴皮上的一些僅存的優勢。
「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雷君天想都沒想的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他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說。
雷君天的嘴巴最先發動攻擊,用舌頭直接鍬開初秋兒的牙齒,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雙手更是直接脫去她身上的障礙物。
太久沒有做運動的初秋兒根本就不適應突來的攻擊,她只能用力的想去推開身上的臭男人。
無奈,初秋兒越是掙扎的想去推開上雷君天,雷君天的力度就更大,好像彈簧快速的反彈。
初秋兒的衣服是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雷君天脫下去的,這讓初秋兒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
雷君天的雙手一邊不停的在初秋兒身上遊走,一邊用身體強壓在她上面問:「你說,我是男人嗎?」
「豬,你就是一隻豬。」說完,初秋兒想都不想的咬住上下嘴皮,根本就不想讓任何聲音從她的嘴巴裡面溜出來,那可是她向雷君天投降的前兆。
感覺到初秋兒身體上傳來的僵硬,雷君天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已經很久都沒有做夫妻運動,難免有些好奇的想知道理由,「你,多久沒找男人了?」
「豬,你管我啊!」身體熱的快要爆發的初秋兒,很困難的才從嘴巴裡擠出這幾個字。
雷君天嘴角一笑,滿臉寫滿奸笑的說:「我還真就管定你,正好,以後你也別想再找什麼男人。」
「我偏不,等下出門,不管遇到什麼樣的男人,我就直接和他回家。」聽到雷君天霸道的言詞,初秋兒嘴皮上帶著逞強的回答,在身體上已經沒有優勢的時候,她還是希望在嘴皮上能找回一些優勢。
雷君天的嘴巴從初秋兒的耳朵,直接經過脖子往下走,直到感覺到初秋兒的身體不在牴觸她時,「你覺得,你還能走出這個房門嗎?」
「你,你想幹什麼?」話雖如此,初秋兒的大腦已經控制不了她的身體,只見她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抱住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我想幹什麼?」雷君天臉上露出邪惡的笑意,他依舊上下起伏的身體接著,「我要讓你一輩子都躺在這張床上,光著身體永遠都下不了床。」
等到雷君天允許初秋兒下床的時候,她也只能和今天早上的工作說再見,幾次的大戰以後,讓她渾身沒有力氣不說,雙腿更是有些不受自己支配。
要不是聽到初秋兒肚子裡面傳來的咕咕聲,雷君天才不想放開懷中的女人,這一次,他好像找到了男人該有的感覺,沒有任何負擔的享受這種運動。
從床頭拿起電話的雷君天,轉身不自覺的流入出一絲溫柔的氣息對著他身邊的初秋兒問:「你想吃點什麼?」
「回家,讓我回家好不好?」初秋兒在主觀和客觀上已經輸了沒有半點餘地,輸的一點面子一點尊嚴都沒有。她不得不承認,雷君天在這方面對她構成的威脅是強大的,是她這隻小螞蟻所不能抗拒的。
眼前發生的一幕幕,放電影般的從初秋兒眼前飄過,根本不給她一點解釋的機會。她那被雷君天雙手觸摸過的地方,嘴唇吻過的地方留下的痕跡,都是雷君天勝利的標誌。
雷君天沒理會初秋兒說的話,點了幾份飯菜後直接掛斷電話,然後再把初秋兒拉到懷中躺下,還不忘用手在她某個地方上下遊走,他好像愛上了這樣的『運動』。
「說,我像男人嗎?」
「豬,你就是一隻豬。」
「是嗎,豬能讓你像早晨這樣快樂嗎?」
「快樂你個豬頭,是你強迫我的。」
「我強迫你的?是誰喊著不要停的?」
想到早晨發生的事情,初秋兒的小臉通紅的找不到邊際,她帶著難為情般小聲的說:「我沒有,都是你……害我的」
看到懷中的女人紅蘋果的小臉蛋,雷君天很想上去咬上幾口,嘗嘗甜美的滋味,只聽他壞笑的說:「哦,是這樣嗎?那要不我們再重溫下早晨的……就知道是誰害誰了。」
「你恨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啊?」看到雷君天一副花花公子調戲女生的樣子,有些氣的發抖的初秋兒自言自語問,她早就沒有力氣去推開雷君天強壓在她上面的身體了。
「因為,這都是你欠我的。」說完,雷君天沒經大腦的親吻下初秋兒的額頭,然後他很自然的就把她的小腦袋瓜子放到胸前。
有些原因,雷君天現在根本就解釋不清楚,更別說去回答誰了,上帝製造問題的時候,並沒有立馬就把答案拋出來。
「我今天還有工作,你讓我走好不好?」一想起今天的工作,初秋兒只能帶著乞求的口吻對雷君天說道。
「不好。」說完,雷君天雙手更加用力的抱住艾妮兒,好像一鬆手就會讓她消失般,雙唇更是不老實的往她臉上噌。
初秋兒越是想要推開雷君天的臭嘴,他的嘴巴就噌的越是厲害,雷君天好像樂於這種運動。
過了很久,雷君天又舊話重提的問:「說,我是你這麼多男人裡面最棒的。」
「神經病。」初秋兒才沒空理會身邊的瘋子,因為從她出生到現在,也只有一個叫雷君天的男人罷了。
「你不說是吧?」
「你是豬。」
「好,那我就現在再表現下,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