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君天本來是想開車送初秋兒回家,來海林早就計劃好了,先是私底下瞭解下這個臭女人四年來都做了些什麼,在看看她……無奈今晚的月色格外的醉人,雷君天失去了理性,想都沒想的抱起熟睡中的女人回別墅。
雷君天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會使什麼妖術,讓他的身體出現如此巨大的渴望,一股什麼都熄滅不了的火焰,讓他直接把初秋兒像布娃娃般的丟到床上。
「天,是你嗎?」睡夢中的初秋兒感覺到有人在親吻自己的脖子,雙手還不安份的在她身上遊走,那感覺就像很久一起和雷君天去度假的時,自己貪睡受到他最『嚴厲』的懲罰一樣。
雷君天被初秋兒這麼突然的一問,只能停止住嘴巴的運動,他直接把頭轉個方向,改變戰略的盯著初秋兒緊閉的雙眼看。
當雷君天以為是他出現的幻覺時,卻又真實的聽到初秋兒口中喊著『天』這個字。
她是在叫我嗎?
在心裡問完這個多餘的問題後,雷君天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都變得愚蠢起來,更是鄙視自己不理性衝動的做法。
多少年來,雷君天睡過的女人不少,身才臉蛋好的也不下三位數,可、可為什麼同樣是看到女人的光潔的身體時,他腦子裡面想要得到的東西卻不一樣。
就是這個簡單到無需思考的疑問,讓雷君天輕輕的拍打著初秋兒的臉頰,反正他是不想讓如此低級的疑惑留在在心裡遊走。就算他只是單純的想找個女人發==洩下,簡單的發==洩他身體上的需求,雷君天也不許身下的女人把他當成替代品。
「我困,想睡覺。」 初秋兒真的是很困很睏,想都沒想的推開雷君天的『賊』手,然後抱起被子繼續睡她的大頭覺去。
「不行,你得給我說清楚,天?天是誰?」雷君天才不管床上的女人困不睏,反正他是一點都不困的說,現在就要做兩人運動。
當然,前提是一定要先弄清楚,這個臭女人口中說的『天』是誰?替代品,讓我當替代品,臭女人,你想都別想。
「希希乖,讓媽咪睡覺好不好。」
什麼?媽咪?孩子都有了?
這是雷君天完全所不能接受的事實,總之他現在不想讓身下的女人成為別人的老婆,一種從來未有過的失落在他心裡泛起,然後悄悄的遷移到他身體的每個部位,包括每個細胞。
有些受傷的雷君天帶著怒氣般自言自語,「你是我預訂的床=伴,居然還敢和別人有孩子?」
看到初秋兒一睡不打算醒來的樣子,雷君天不由流入出很是羨慕又很揪心的滋味,他已經多久都不知道安靜的睡著是什麼樣的滋味了。
全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女人,雷君天在心裡喊,嘴巴也開始不老實的往她臉上噌,雙手已經十分熟練的撫摸著初秋兒身體上的每個器官。
為什麼閉上眼睛是你的樣子,睜開眼睛也是,和別人女人做運動的時候想到的畫面也是你?
雷君天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心理告訴自己,將來如果找個這個臭女人,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一頓,要不丟到鱷魚池裡面充當鱷魚的食物,要不就賣到下三流的歌廳去當賣女,總之,不可能會給她好臉色瞧。
可、現在?
雷君天的身體卻不聽大腦控制的想要得到她,好好細細的品嚐她,再慢慢的讓自己完全進入到她的身體中。
回想起當初發生過的一些畫面,不管雷君天用盡什麼樣的辦法,這個臭女人就是拚命的在用行動牴觸著她,根本就不給他機會接近,更別說什麼品嚐的話了。
按理來說,雷君天從各個方面來說應該是恨死了初秋兒,並且是恨到牙癢癢的極具有殺傷力。
雷君天自認他是個不受女色==誘==惑,是個靠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和那些靠下半身思考的蠢物是有著差別,有著距離,可現在……他卻讓一個女人支配著思想,莫名其妙的就讓他走進了婚姻的墳墓中去。
雖然在別人眼前,雷君天表現出來的是對初秋兒的一臉不屑,可……當一個人在靜悄悄的深夜中,他還是會不自覺的想見到初秋兒來。
雷君天是個打小就要強的男同胞,如果別人比自己強一些,哪怕成績只是好一些,他也要加倍的追回來。
如此要強的男人,卻對自己的婚姻一點自覺都沒有,木偶般的讓人支配著,事實對雷君天來說,是種赤==裸==裸的侮辱。
男人本身也是個矛盾為一體的動物,不管是多麼優秀的人,多麼理性的男人也逃脫不了要天生強的怪圈。
「該死,臭女人,你給我醒來說清楚。」
幾天來拚命的遊走在帶團和夜總會的工作之間,讓初秋兒在體力上根本就吃不消,一整天都要帶著旅遊團裡面的老人在海林的每個風景點遊玩,晚上還得到夜總會去彈鋼琴,鐵打的人也吃不消,和何況她本身就是一個身體不佳的小女人。
迷糊中的初秋兒是聽到有人喊她起來,可是她腦中劃過的字眼是不想,眼皮也重重的睜不開,身體累的也動不了絲毫,只想……好好的睡個覺。
起床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在她眼前打著呼嚕,並且兩人都脫光了衣服相擁在一塊,初秋兒先是小臉一紅,然後她只能快速的逃離這個男人帶著溫度的懷抱,尋找到自己的衣服後就急忙穿上。
等到初秋兒穿好衣服,四處找尋她的手提包時,卻看到雷君天一雙賊亮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看。
然後雷君天不友好的揚揚嘴角,還很沒風度的對她說:「換衣服的速度倒是蠻快的嘛,看來,在海林的這四年,你也沒少當陪女嘍。」
陪女是X市百姓對一些用身體來賺錢的女性的稱呼,這也是經過政府允許,雙方的關係走的是光明大道,都是要經過中介簽訂合約,也算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的買賣。
已經有四年的時間沒和成年男子同床的初秋兒,被雷君天如此藐視的一說,完全忘記了前一分鐘兩人還光著身體相擁而睡,被氣的她只能漲紅著臉直接劈頭蓋臉的說:
「那是,你是這麼多男人當中,表現的最不像男人的一個了。」
「什麼?」雷君天直接從床上站起來,「什麼叫我表現的最不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