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好多章節都加vip了,但都不要錢滴】 250】繼續殤妃之戀
    「她快死了?怎麼可能?晚上她舞跳的那麼有力?」軒轅殤不相信的問。

    「那是她用自己的命在拼,舞跳完後,她就一直吐血不止,本來我想等她吃完藥看看如何的,可是被你這個自私鬼給拉到這裡來,好了,我現在要回去了,不然絮兒一個人會害怕的。」

    羅菲妃說完朝回走去。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軒轅殤聽完後想也沒想就拉著羅菲妃往外走去。

    「哎,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用跟著的。」羅菲妃一看他跟著那自己還能跑得了,急忙阻止道。

    「不讓我跟著,那你也不用回去了!」軒轅殤洋笑著盯著羅菲妃說道,心裡暗罵:鬼丫頭,想這麼樣溜啊!

    「你!?哼,你想都別想,我是絕不會留下的。」羅菲妃飛身而起,可是有人比她更快,軒轅殤早看出羅菲妃要動身,一縱身就將她逼回到地上,順手就點了她的穴,冷冷的道:

    「哼,那你就別想再回店裡去,我可不管她誰死不死的,你是我的夥計,就得聽我的命令!」

    「軒轅殤,你這個沒人性的自大狂,你放開我!」羅菲妃氣的大聲罵道,可是軒轅殤理都不理她,直接抱起她往紅樓走去。

    「怎麼樣?要不要我跟著去啊?」軒轅殤就要走進紅樓時,笑著問羅菲妃。

    「唉!去,去去!你這個死霸道鬼!」

    羅菲妃看軒轅殤那狡黠的眼神,知道他抓住了自己的死穴,自己是不可能不去管玉卿的,恨的她咬牙切齒的朝軒轅殤吼道。

    「哈哈哈,你早說不就好了,走吧!」

    軒轅殤的陰謀得逞,大笑著抱起羅菲妃輕輕的一縱就上了屋頂,幾個起落人就不見影了。

    紫苑小居裡:

    「主子您來了!」

    剛站在小居院門口,曾雨就迎了上來,看到軒轅殤懷裡抱著冷恩澤,驚喜的叫道:

    「你真是羅菲妃!!?真的是你?」

    「雨大哥,你好啊!呵呵,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羅菲妃見曾雨這樣的關心自己,心裡熱呼呼的,隨即又瞪了軒轅殤一眼,那嗔怪的樣子,惹的軒轅殤心癢癢,順手解了她的穴道,將她放在地上,但卻依然攬著她的纖腰。

    「哎,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羅菲妃能在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主子他這些日子有多思念…………」曾雨見到羅菲妃有些太激動了,他順嘴就要說出軒轅殤是如何的想念她的事,楞是被軒轅殤那殺人的眼神給逼得咽進肚子裡去了。

    「他啊!?哼,噢,雨大哥,玉卿怎麼樣了?」羅菲妃也聽明白曾雨說得話了,回頭又剜了一眼軒轅殤,冷哼一聲,不再理他,邊往進走邊問玉卿的事。

    「不行了,我正準備去找主子和你去呢!」曾雨搖動搖頭。

    羅菲妃幾步跑了進去,軒轅殤剛要進去,曾雨把他擋在門口,指了一下他的臉,軒轅殤明白,自己不能讓店裡的夥計看到真面容,曾雨掏出一張面具就給他帶上,這是他每天隨身要給主子帶的幾張面具之一。

    又是那張被羅菲妃叫黑炭頭的面具,這正是聚軒閣少東家的面目。

    寢室裡:

    已經奄奄一息的玉卿,什麼藥也喝不成去,絮兒喂多少都從嘴角流了下來,絮兒嚇得哭喊著:

    「姐姐,你醒醒啊!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姐姐………你醒醒呀……姐姐………」

    屋內站著好幾個人,總掌櫃、陳掌櫃、富貴、還有一個郎中,羅菲妃坐在床前看著已經臉無人色的玉卿,心情也壞到了極點,看到絮兒抱著玉卿哀求,她想到了自己當初在醫院裡求醫生,去救放在冷凍箱的外婆,由不得淚如雨下,她抱起絮兒安慰她:

    「絮兒,你姐姐只是睡一會兒,一會兒就醒了,不要哭,不要吵著她,乖!」

    總掌櫃朝羅菲妃搖了搖頭,指了指外面幾個人走了出去。

    「冷先生,這位姑娘怕是不行了,得早做準備了,你看這裡……」總掌櫃怕玉卿死在這裡,做生意的最忌諱這個了,想讓羅菲妃給玉卿別找個地方。

    「不用麻煩了,你們去幫玉卿姑娘準備後事吧!不要招人注意,還有吩咐前台的夥計們,不管誰來問冷先生,就說他這兩天去進貨了,要過些天才回來,去吧!」

    從門走進來剛易了容的軒轅殤,他聽到了掌櫃的話,明白他是說的意思,但自己又怎麼能讓她一個姑娘家去辦這種事啊?立即吩咐總掌櫃他們去辦理,竟也還沒忘囑咐他們給羅菲妃隱瞞,他想義王昨晚一定有所懷疑,明日一早肯定會來證實的,要提前找好說詞的。

    「啊!?是,屬下這就去辦!」總掌櫃和陳掌櫃兩人互看了一眼,不解主子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管這事呢?看來這個冷恩澤與主子的關係可不一般啊!趕快去辦吧!

    兩人連夜秘密的把一切都辦好等著了。

    郎中也被曾雨給送走了,屋裡就留下軒轅殤羅菲妃,還有絮兒。

    羅菲妃把了把脈,脈已經弱的連找都找不到,呼吸也只有出氣沒進氣了,羅菲妃到外面叫富貴去店裡拿一套新衣服來,好讓玉卿穿體面點去見自己的父母。

    又讓絮兒給玉卿梳頭,絮兒很懂事,她明白姐姐肯定是活不成了,她擦乾了眼淚下起身拿來妝奩,給姐姐梳了一個她在家時最喜歡的彎月髻,帶了一朵她親手給姐姐做的小絨朵,又把母親留給她們姐妹們倆的鳳釵給帶上,知道姐姐惦記著他,便把他送的一對鏤空玉蘭耳墜給她帶上,她不能哭,那樣姐姐走的不安心了。

    換好了衣服,羅菲妃抱起玉卿,給她輸著真氣,又紮了兩針,玉卿才醒了過來。

    也許是迴光返照吧!玉卿的精神好了很多,她慢慢的伸出手來握著羅菲妃的手,嘴張了幾張沒說出話來,淚就掉了下來。

    「玉卿,你別難過,不要緊的,你會好起來的。」羅菲妃無奈的安慰著玉卿,她自己的淚也不住的往下掉。

    「冷……冷………姐姐………我知道………謝謝您了………我好高興……終於可以………清清白白的……去……見爹娘了。」

    玉卿慘淡的笑著,明白羅菲妃是在安慰自己,想握緊羅菲妃的手,也沒有力氣,只是不停的撫摸著她的手。

    「玉卿,我叫羅菲妃,你叫我羅菲妃就行了。」羅菲妃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玉卿,她不想瞞一個將死之人。

    「羅姐姐,謝謝了……姐姐,我也不叫玉卿……我原名叫秦小玉,小妹叫秦小筠……因為我不願………叫老鴇給………我啟名字,就把名………字倒著叫了,小妹就叫了………她丫頭的名字………家父是戶部…………西槽令秦文琛,……因為得罪了當朝丞相……不願與之同……同流合污……並下令查封了………他門下人販賣的……私……私鹽……屢次阻礙了他們的財種……最後被他們設計了圈套……在家父去江南巡鹽道時,掉進了他們的圈套,被污陷勾………結鹽匪………………販賣私鹽和……貪污受賄的罪名………皇上大怒,下旨將家父押回京城來,………可那老賊根本不給家父辯白的機會……在家父回京的路上,派人殺害了他……回報皇上說……家父的同黨鹽匪來劫囚……家父在混亂時被官兵所殺…」

    玉卿說到這裡恨的咬牙切齒,氣喘噓噓的,羅菲妃忙給她挼了挼胸口,讓她的氣息稍微的順暢些。

    出來避羅菲妃給玉卿換衣服的軒轅殤,聽見了玉卿訴說的事,他的手慢慢的握成拳頭,心裡暗罵:又是那老賊害的。他挑簾走了進去,坐在了羅菲妃的一旁聽著玉卿的控訴。

    「家母在京中並不知情,……聽到噩耗要求面見皇上為家父申冤,…………可是………可是沒想到那老賊………更毒………他提早防著家母手中有他們的罪證………不知何時………將大量的金銀………放入了我家……後院的……花窖中……皇上派廷尉府來抄家………在花窖中找到了這批金銀………皇上氣的雷霆大怒,………一道聖旨………

    我秦家三百餘口盡數成了刀下冤魂………我們姐妹倆是被好心的奶娘藏了起來,我的貼身丫環梅香和絮兒為了護我們冒充了我倆被官府抓走殺了,………原以為我們能逃過一劫,………可是偏偏就有那些貪生怕死之輩,………家父的同窗好友是見過我和小妹的…………向皇上揭發,………

    由於事過半年………皇上念我們已是無依靠的孤女………就下令充為官奴………免去一死………可是……那老賊根本就不會放過我們………他怕我們會接觸到皇上為家父翻案………命人偷偷的………將我們從宮中弄了出來…………在丞政院的案宗裡改了我們的奴籍………就這樣…………我們姐妹倆…………變成了官妓…………要是不遇到………恩人您……我死都無法清白的去死啊……」

    玉卿,噢,不對,現地應該叫小玉說的話太多,一口氣上不來臉就成了紫茄子色了,嚇的羅菲妃急忙在她的人中穴上紮了一針,手抵著她的背心穴不敢離開,有了真氣支持的小玉慢慢緩過氣來,淚如雨下。

    「這個國家就沒有法律嗎?怎麼那個奸臣說什麼皇上都信啊?簡直就是個無道的昏君。」

    羅菲妃氣的大罵皇上,早把軒轅殤是皇上兒子的事給忘到腦後了,軒轅殤吃了一驚直瞪瞪的看著羅菲妃。

    「我說的不對嘛,光憑那奸臣的一面之詞,就殺了人家那麼多人,再說一個人犯法,關家人什麼事啊?小玉小筠她們還是孩子,就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什麼破皇帝啊!對了,你的王爺………啊………那個…………」

    羅菲妃越說越氣只顧嘴上痛快,根本就沒看軒轅殤的臉色變了又變,剛著想說你是王爺可要為她們申冤啊!話一出口這才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那皇帝不是他老子嘛?我罵人家老子,人家還能高興嗎?

    偷偷的瞄了瞄軒轅殤,見他沒有發怒,便擠了個哂笑低頭去看小筠,低頭時嚇的吐了吐舌頭,這一切自然沒有逃過軒轅殤的眼睛了,他無奈得咬了咬牙,這樣口無遮攔得丫頭怎麼放心她在外面待著,一定要留在身邊看著她才行。

    「此事放心,本王會查清給你一個交代的。」

    軒轅殤想了想對玉卿說道,她是個快要死的人了,給她一個承諾讓她走的安心吧,此事父皇也有失察之處,伊老賊自己遲早要收拾他的。

    「玉卿,他是四皇子誠王爺軒轅殤,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這件事的。」羅菲妃的正義感強烈的充斥著她的胸膛,信誓旦旦向玉卿保證著。

    「謝謝……王爺,恕小………女失……禮啦!筠兒………快謝過王……爺和……羅姐姐!」玉卿吃了一驚,怔忡的看著軒轅殤好一會,這才讓妹妹去行禮。

    「罪臣之女秦小筠參見誠王爺!請王爺給我冤死的爹娘做主!」小筠起身規規正正的以官家禮儀給軒轅殤行禮,求他為自己的家人報仇雪恨。

    「起來吧!此事本王會查清楚的,天道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真相大白的。」軒轅殤虛扶了一下小筠對她說道。

    「你叫小筠啊!那我以後就叫你筠兒好了,和你姐姐一樣。」羅菲妃拉過小筠摟在懷裡,憐愛的看著她。

    「咳……咳咳……羅姐姐,小玉………把筠……兒托付……給您啦………,小玉……不想她……活在仇……恨中,姐……姐,幫我………給筠兒找個老實本分的人家嫁了,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這樣……地下…………的父母………才會安心,惡賊自………有老天………收拾他………,小玉要妹妹………過平安……幸福日子,姐姐………拜託您啦」

    玉卿抓住羅菲妃的手,拼著命把要說的話說出來,她不想妹妹今後的人生泡在仇恨裡過,她想妹妹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可以讓秦家僅存的一點血脈延續下去。

    「姐姐,你不要死,不要丟下我……」筠兒抱著玉卿大哭起來。

    「咳咳………筠兒………筠………兒……聽姐姐的話……不要哭……要堅強的活下去………替……姐姐活……下去……」

    玉卿的聲音越來越低了,眼神也渙散了,軒轅殤吼了一聲外面的人,忽啦啦跑進來兩個義莊的女仵作來,是總掌櫃早就找好的,畢竟玉卿還是個姑娘家,大男人不好去抬她的。

    「姐姐……啊……姐姐你不要死啊………筠兒不哭……筠兒再也不哭了……筠兒聽話……你不要死啊……」小筠的哭叫淒慘無比,叫的羅菲妃的心就跟揪下來一樣的痛,她也忍不住哭叫著玉卿:

    「玉卿………玉卿啊………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筠兒的……玉卿啊……嗚……………………」抱著筠兒哭成了一團。

    「澈………玉……玉……佩…」玉卿猛然睜開眼睛,伸出手指著一邊換下的衣服,嘴裡叫著什麼,羅菲妃沒聽明白,只好把那衣服拿到她面前,她輕輕的一抖衣服裡掉下來一塊玉珮來,軒轅殤彎腰撿起來,當他看清玉珮上的花紋後,臉色微微一變,隨後把玉珮交給了羅菲妃。

    「玉卿,你是要這個嗎?」

    羅菲妃將玉珮放在玉卿的手中,玉卿緊緊的捏在手中,眼睛慢慢的閉上了,帶著她心中的秘密離開了人世,閉上眼的那一瞬間,一顆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姐姐………姐姐啊……姐姐你醒醒啊……………………」筠兒一聲慘叫響徹了紫苑小居。

    看著已經哭的露出女兒之態的羅菲妃,軒轅殤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提醒她,羅菲妃哪裡還顧的上那個,反身過來抱住軒轅殤,哭的更厲害了。

    筠兒哭的昏死過去,掌櫃的把自己的夫人叫過來照顧她,羅菲妃哭的止不住,軒轅殤只好將她帶到了西廂房,點了她的穴讓她休息一會兒,明天還要發喪呢。

    為了不讓人知道是冷恩澤救的玉卿,天還沒亮就把玉卿入棺搬到了總掌櫃早找到了院落停放。

    沒有什麼喪葬禮儀,也沒有賓客朋友來祭拜,冷冷清清的小院裡掛滿白色的帳子,清冷的靈堂前,跪著守靈的筠兒。

    羅菲妃知道玉卿喜歡《葬花吟》,便在靈前再次的彈奏出那淒美的曲子,悲聲泣誦,引的兩旁鄰居都來觀看,見是孤苦伶仃的兩姐妹,都落下了同情的眼淚。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羅菲妃念罷詩詞後,也不由得放聲大哭,為這個受盡磨難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人生就失去鮮活生命的少女而抱不平。

    在小院守了三天,軒轅殤派人照小筠說的到城外的亂墳崗,將秦家的那個大墳堆裡的骸骨移了出來,連同玉卿的棺槨一起入了秦家老墳,玉卿活著的時候,一心想將父母家人的遺骨遷入祖墳的,但她沒能辦到,這回竟然是自己帶著父母一起回去了。

    一位花樣少女就這樣殞落了,帶著心中所有的遺憾、痛苦、從那仇恨、牽掛、眷戀離去。

    從墓地回來後,小筠就病倒了,高燒不退,羅菲妃衣不解帶的照顧她,而時近年關,錦繡坊生意忙的不得了,這裡又不方便,出進就一道門,整天藥出藥進的,影響生意。

    軒轅殤借口讓筠兒有個安靜的地方休養,把羅菲妃和筠兒接回王府過年,因為店舖過年都放假,人家掌櫃夥計也都回家去,羅菲妃不跟軒轅殤回王府也不行了。

    臘月二十這天,誠王府香雪海裡有了主人,王府的總管曾龍奉命給香雪海建了小廚房,但卻不要任何人伺候,所需物品一律由曾雨送進去,香雪海依舊還是王府的禁地。

    曾總管從王掌櫃那裡得知,主子跟那個冷恩澤關係非常不一般。其它的一概不知,因為自從冷恩澤進了香雪海到現在,曾總管還沒見到他的面呢!

    王府其它人只知道王府從外面帶回來的男人。

    而羅菲妃的王府生涯正式拉開圍幕!

    香雪海裡,那座孤墳早已不見,取代而之的是幾顆開得正艷的紅梅。

    紅樓裡,沒有過多的陳設,古樸而文雅,寢室以淡粉色為主色調,讓整個寢室顯的格外溫馨,羅菲妃很喜歡這間寢室,她從來沒住過這麼漂亮的房間,而且還是她獨住,在現代她想都不想。

    看著梳妝台上的那些化妝品,還有滿櫃子的衣服,還有自己帶來的東西,聽曾雨說這些都是主子早就吩咐準備的,羅菲妃的心裡暖暖的,她感覺軒轅殤這個朋友沒白交,是個超好的哥們。

    筠兒的病終於有了好轉,已經能下床走走了,再休養一段時候就會徹底好的,孩子主要是心裡的病,只有時間才能撫平她的傷心。

    這日,軒轅殤早朝回府,曾雨從外面回來稟報,說前兩天義王去憐香院打問誰贖了玉卿姑娘,他們已經按照早已說好的回答了義王。

    軒轅殤點了點頭吩咐曾雨暫時不要告訴羅菲妃憐香院的事,而且自己也不能把銀子給她,那丫頭要是手上有銀子,會帶著筠兒離開他的,等以後安定下來再給她好了。

    軒轅殤看了看到午膳時間了,便吩咐了曾雨幾句就回竹園換衣服去了。

    從玉卿出事到現在,羅菲妃一直在忙,軒轅殤也不好這個時候問她什麼,直到筠兒的病有好轉了,羅菲妃的臉上這才有了笑容,這日早朝回府,軒轅殤想著從進府都沒和羅菲妃一起吃個飯,今日正好一起聊聊。

    酒菜上桌,主僕三人落座,為羅菲妃的重生乾了一杯,互相道謝過後,閒聊了起來:

    「哎,我說信,你們從哪找了個屍體回來啊?怎麼就認成我了呢?」

    羅菲妃沒等軒轅殤問話,就把自己多日來的疑問說出來了。

    「這事說起來都怪你!」軒轅殤給羅菲妃夾了塊海參放碗裡,瞅了她一眼埋怨道。

    「怪我?為什麼?」羅菲妃不解的瞪大眼睛,心裡想又不是我弄出來的假屍體。

    「都是你說的話讓我誤會了,我給你的錢袋,你說過錢袋要貼身帶著,放袖袋裡容易丟,武吉他們在把那山溝翻個遍也沒找到你,後來他們在離你掉下去的山谷一百多里地的一個瀑布前,找到了錢袋還那一具女骨,當然就把她當成了你了。」

    軒轅殤簡單的說了一下,曾雨接著話頭說道:

    「當時,武吉他們都要放棄了,是主子想到沒找到你是不是你被什麼人救了,下令讓他們擴大範圍找尋,這紅樓就是那個時候主子吩咐收拾出來的,還有就是………」曾雨要說香雪海的事,軒轅殤輕咳了一聲,便沒再往下說。

    「信,謝謝你,這杯我謝你!我的朋友!」羅菲妃從屋裡的那些東西還有軒轅殤在那墳前悲痛的樣子,她也知道軒轅殤為自己做了很多,她有些激動的舉起酒杯說道。

    「謝什麼,你不是叫我朋友嘛,來,喝!」軒轅殤心裡一頓,這個丫頭就一點也感覺不到自己的心意嗎?唉!算了,只要她能留在身邊朋友就朋友吧。

    「我說我醒後怎麼找都找不到錢袋,原來是被你們撿走了。呵呵,這事弄的誤會可大了,要不是我來到京城,我可真成了死人了。呵呵」羅菲妃想了想這個誤會不由得笑了起來。

    「羅菲妃,你墜崖之後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啊?是誰救了你?」曾雨急著問道。

    「其實我也不清楚啊,我醒來後都兩個月以後的事了,救我的人是百花谷的主人……………」羅菲妃自己在百花谷遇到的事一一告訴了軒轅殤,只是沒有說出外公外婆的名字,只告訴他們是百花谷的主人,姓什麼、叫什麼、都沒說,還有沒告訴他們百花谷是兩個主人,因為外公再三囑咐不讓她告訴任何人,所以她只有瞞著軒轅殤了,心裡還默默的念著:軒轅殤可不是我隱瞞,是外公不讓我說的。

    「那你說的那個百花谷在什麼地方?」軒轅殤又問,他就是想知道這個隱世高人到底是不是百草仙子。

    「我不知道,我進去的時候是快死的人,出來的時候外婆把我點暈了,她不讓我再有回去的念頭,我醒來後就已經在我們出事的那個小鎮的外面了。」

    羅菲妃說到這裡心裡很難過,她有些想外公外婆了。

    「哦!!!真是個怪癖的人?」軒轅殤輕念了一句。

    「你的武功也是跟她學的?」曾雨很好奇這短短的半年裡羅菲妃竟然能學會輕功!!?。

    「我不會什麼武功的啦,只是學了一點輕功而已,外婆救我回去後,用草藥給我泡了筋骨,說我是個學武的料,只是有些遲了,你們也知道啊,才半年嘛,能學到多少東西啊,我就學了輕功,呵呵,主要是為了遇到危險的時候能逃命就成,呵呵!」

    羅菲妃沒怕自己學幻影神功的事說出來,她不想人知道她有很深的內功,輕功軒轅殤他們看到了不承認也不行,實話實說,就是為了逃命。

    「呵呵,這倒是學對了,女孩子家學武也苦了,有輕功護著就成了。」聽到羅菲妃說學輕功為逃命,曾雨和軒轅殤大笑起來,也非常贊成羅菲妃的說法。

    「你那天裝鬼可真的嚇著我了,你可真調皮啊!呵呵」曾雨笑著說起羅菲妃裝鬼的事來。

    「哈哈哈,誰讓他騙我的,本來我在義王府那天見到他,我真的高興呢,誰知道人家竟然是王爺的身份,哼!」羅菲妃想起那天扮鬼的事就笑個不停,軒轅殤被她笑的臉上發燒,聽她又提到身份的事,也想起一件事來問:

    「老實說,你是不是在義王府出現過?」

    「怎麼,你才想起來啊?」羅菲妃扭著頭一逼嗔怪的樣兒,讓軒轅殤心中一蕩。

    「你怎麼會出現在哪裡?為什麼進義王府?」軒轅殤避開羅菲妃的問話,奔自己的主題去了,他一想起義王看羅菲妃的眼神,心裡就不舒服。

    「我呀!呵呵,我去唱戲啊!噢,我沒告訴你們,我來京的路上是搭著戲班一起上路的嗎?」

    羅菲妃笑著說道,她有些頭大了,也許是高興、也許是不用在軒轅殤他們面前再裝男人,羅菲妃的真性情完全釋放出來了,這是她離開百花谷後最開心放鬆的一天。

    她一杯接著一杯的給軒轅殤和曾雨他們倒酒,自己也喝了不少,所以說的話也就不記得說過沒說過了。

    「什麼戲班?你可沒告訴我那個洪家班的戲也是你教的?」軒轅殤聽這話心裡一緊,他就想啊,這天烽大陸上哪裡來的這麼好聽的戲來,蓮花落唱了幾百年也沒有成氣候,突然間就變了模樣了。

    「呵呵,就是我教呀!你們不知道,當時雲娘差點愛上我了,氣的連生跟我拚命………她們很苦,我就把越劇教給她們了……這樣豐富你們的文化生活不好嗎?……呵呵…」

    羅菲妃又把怎麼認識戲班的事,還有教越劇的事又細細的講一遍,軒轅殤聽羅菲妃欺負人家連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可是他從羅菲妃出事後第一次笑的這麼開心,而且是發至內心的笑。

    「我的天哪,這轟動京城的大戲的祖師爺原來是你啊!羅菲妃你可真是了不起啊!你怎麼懂得這麼多啊?那個賣衣服表演會?!!嘖嘖嘖……」曾雨驚訝的看著羅菲妃,用很崇拜的口氣說道。

    「呵呵,馬馬虎虎啦!」羅菲妃一副得意的樣子,

    快樂的時光總是飛快,三人竟然就這麼聊到了晚飯時間,羅菲妃已經說話都有些舌頭大了,曾雨收拾了碗筷送出去後,筠兒醒了,羅菲妃要去照顧,曾雨見羅菲妃走路都晃蕩,就替她去照顧筠兒。

    「信,我們去賞梅好不好啊?」醉眼朦朧的羅菲妃拉著軒轅殤胳膊問道。

    「好啊!」軒轅殤聽了羅菲妃的話,欣喜的答應了,能與她一起賞梅這可是他的心願啊!

    在香雪海,羅菲妃恢復了女裝,因為沒人能進來,所以她也不用穿著那冰蠶衣綁的自己不舒服了。

    傍晚時分,金黃色的陽光,把梅園的雪景罩上了一層絢麗的暈光,園中各色梅花開的正艷,紅梅吐蕊、綠梅芬芳、宮粉妖艷、臘梅飄香…………

    「好美的雪景,好美的梅花啊!」

    粉色狐皮斗篷下罩著羅菲妃那婀娜的身姿,幸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那俏臉上紅暈飛霞,櫻唇更加紅潤,跌跌跌撞撞的奔跑在梅園中,大讚梅園的景致。

    軒轅殤低聲說道:

    「再美的景色也沒有現在的你美!」看著眼前的羅菲妃,就好似落入凡塵的仙子,在軒轅殤的眼裡,眼前什麼樣的景色也比不上她美。

    「殤,快來呀!呵呵」羅菲妃用腳踢開被凍硬了的雪層,從下面抓起來一把雪扔向軒轅殤,笑聲傳遍了梅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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