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與龍王星也不能成相輝映之相,到是這個不明星,從異域一路直奔龍王星宮,老遠就與龍王星互相輝映,竟然有輔助之相,近兩個月來這顆不明星與龍王星遙相呼映,星光明亮異常,實在讓為夫不解,難道是有兩宮主位星下界?可是另一顆為什麼主命星光不亮呢?」
老人說出自己這兩個月的疑惑,當他看到今晚那個不明星暗淡下去後,龍王星宮旁的那顆主位星還沒有亮起來,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
「秋哥,你是說原本的那個主位星不是真的,這個才是真的?」婦人驚訝的珠眼子都要掉下來了,美麗的臉龐也變了型。
「為夫不敢妄猜,只是我可以斷定,這個姑娘絕對不是一般的人,那血玉鐲就是證明,血玉鐲傳說是女媧娘娘的鎮殿神物,世上只有及少數人見過,古聖君舜偶得此物,將此物送與愛妻娥皇與女英,曾有人見過,並畫以圖像,這才有了後世的傳說。」
老人說著血玉鐲的來歷。
「你給我看的那圖就是那個時候流傳下來的嘛?」
「是,我師父的家族是上古的士族,有這個也不為奇!」
「只是我不知道,這血玉鐲竟然能現出原神!!!真是世間奇觀叫好!」老人還沉靜在見到血鳳的那一時刻,眼時好像又看到血鳳一鳴沖天的景象。
「什麼?你看到了血玉鐲裡的鳳凰現原神了?」婦人時才明白為什麼丈夫說自己錯過了世間奇觀了。
「是的,當時,為夫被那景象都給驚呆了,……那潭水都成了紅的了,……紅光直透潭水面衝上空中………後來,她竟然慢慢的升起來了………當時好險哪,我差點被那股力量給震暈過去了…………它竟然引我去救這姑娘………等我再診斷時,她的內臟已經好了一多半了,………然後就是現在了。」
老人仔細的回憶著當時看到羅菲妃墜崖的情況,並繪聲繪色的講述著血鳳顯身的情景,把個婦人妒嫉的連連叫遺憾,後悔自己沒有跟著丈夫去,看不到血鳳的真身。
「不行,我要再看看玉鐲,要不然往後就看不到了呢!」婦從幾步來到羅菲妃床前,想把玉鐲取下來細看,可是她怎麼都弄不下來,老人笑著進來說道:
「那是女媧娘娘鎮殿的神物,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沾得的,能讓我們看到已經是與它有緣了,別強求了,讓她好好休息吧,只怕這姑娘要處上一段日子了。」
「嗯!也是,不過它為什麼沒有再進這姑娘的身體內呢?」
婦人知道此事自己強求了,明白這些神物都是有緣人才能一見的,自己能看到已經是上天給的眷顧了,便挽著老人的胳膊來到外間,邊說邊問道。
「嗯,這個為夫也在納悶,既然它認主歸位,為何救主之後不回體內呢???」
「噢!是了,如今這姑娘的本命星昏暗不興,定是她的身體受了傷,這玉鐲的原神畢竟屬於神器,如果強留在姑娘的身內反而會吞噬姑娘的肉身氣血,會使她的傷更加傷,一定是這樣的,是姑娘現在無力承受外來之力附加在體內吧!」
老人猛然間恍然大悟,血鳳不回羅菲妃體內的原因了,這個道理就像一個人病重了,身體一點力量都沒有,如果你給他穿上厚重的鎧甲,他自然是無力承受了,反而會因為鎧甲的厚重更加耗費力氣,身體更加虛弱了。血鳳定是深知其意,所以才轉回原形護守著姑娘,別人是無法把它從她手腕上拿下來的。
「原來如此啊!!!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秋哥,她真是從異域來的嘛?」
婦人看著包的嚴嚴實實的羅菲妃問道。
「恐怕是真的,這個顆不知從哪裡來的星星,突然出現在我們這裡,而且星路明顯,直奔龍王星宮,就表明她與龍王星絕對有淵源的,我們得盡快把她救醒了,這個人絕對不能在這裡留的時間太久,不然,會改變命數的。」
老人斷定羅菲妃絕不是天烽大陸的人,那個不明星從出現到現在,他一直在觀察著,昨晚自己發現星光有變,今天就救了她,而且,不明星也失去了光華,這姑娘絕對就是應劫之人。
「嗯,我們這裡有的是好藥,保她三五天就能醒來。」婦人自信十足的說道。
「只怕不會這麼樂觀,總之我們盡力就好!收拾吧,今兒個累了,早些歇著吧,我守著這孩子,怕傷有反覆。」
「你去歇著吧,我來守著她,你累了一天,去吧,睡醒了來換我!」
婦人心疼丈夫,催他去睡。
「好吧!你多穿些衣服,夜涼!」老人知道愛妻是不會讓自己留在這裡的,便聽話的站起來,從衣架上拿下來件斗篷來給妻子披上,自己收拾碗筷去洗鍋了。
羅菲妃半夜開始發燒,人燙跟個大火爐一樣,婦人叫醒了老人,不斷的給羅菲妃用酒擦著身子,又餵了她一些取熱的丹藥,還是不能讓她靜下來,羅菲妃嘴裡一直亂喊亂叫:
直喊著聲音嘶啞,嘴唇發白,不到天亮便燒起了滿足的水泡,一連五天,羅菲妃高燒不退,繞是這谷難的藥齊全也把兩位老人家給累的夠嗆,在老人和妻子精心的照顧下,十天之後,羅菲妃安靜下來了,不在發熱發冷,只是人依然昏睡不醒。
一個月過去了,羅菲妃的肋骨、手傷、前後背上的外傷全都好了,老人的生肌取腐膏,當今世上最好的療傷聖藥,加上婦人對羅菲妃的好奇心,自然是把這谷裡最好的良藥都給她用上了,每天一次溫泉藥浴,使羅菲妃在昏迷中脫胎換骨,採摘谷中百花果調汁,與其它草藥和起來,給羅菲妃敷在臉上,這百花果最有養顏功效了,它能使結了疤痕的皮膚恢復到正常的膚色,兩味聖藥讓羅菲妃身體的最深的傷痕,也在一個多月後,退的無影無蹤了,如今羅菲妃的肌膚又回到了以前那欺霜賽雪的白皙水嫩了,甚至於比以前還要好。
可是她人就是醒不過來,老人用了各種辦法就是無法讓她醒過來,給她泡溫泉藥浴,用回魂針針灸,用提神香熏,都不見效。
急的老人團團亂轉,無奈下只能每天用人參靈芝調著,偶爾婦人採來奇花異果,弄成汁給她灌食,就這樣羅菲妃這個植物人整整睡了兩個月。
將近五月的百花谷,陽光明媚百花齊放,谷內花香溢人,處處狐飛鳥鳴,山泉叮咚,瀑布飛流,好不醉人的景色也,夜晚更是涼爽無比,今日天氣過熱,日頭剛下山,婦人見羅菲妃熱的大汗淋漓,便抱羅菲妃到溫泉,早已撒在溫泉裡的草藥,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泡浸,藥性已滲入水中,羅菲妃泡過二個時辰後,抱回屋裡。
老倆口坐在院子裡,品著香茗香瓜,一邊仰望著天空中的星星,婦人拿起一塊香瓜給老人喂時,無意間瞄了一眼茅屋,但見茅屋裡隱隱有紅光透出,
「老……老老……老頭子……快看屋裡!!!……………」婦人指著茅屋結巴的叫著老伴。
「難道是金鳳要現原神了,走,看看去…………」
老人是見過血鳳發光的,一看那紅光就知道是什麼事了。
急忙與妻子跑進來,屋裡的情景再一次讓老人與妻子呆若木雞。
眼前的情景是:
羅菲妃依然靜靜的躺在床上,只是她手腕上的血玉鐲,散發著刺眼的紅光,光線越來越亮,轉而噴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硬把老人和妻子逼出屋內,老人和妻子不想錯過這世間再難見到的奇異,便出了屋子來到外面,把窗子打開往裡望去。
紅光越來越強,那血玉鐲似乎要化為烈火一般,光線快速的旋轉著,就在老人與妻子眼睛要瞪的跟銅鈴的時候,聽到一聲類似仙鶴的鳴叫聲傳來,聲音清麗悠婉,再看,血玉鐲脫離了羅菲妃的手腕,在她的胳膊上一圈一圈的轉動著竟而全身,最後顯現原神慢慢的騰飛起來,屋裡太小,血鳳無法凌空飛起,只是縮小了身子在羅菲妃的頭頂轉了幾圈後,揚聲再鳴便化成一道紅光,慢慢的從羅菲妃的額頭的眉間鑽入她的體內,最後在她的眉間留下一個鮮紅的眉心痣,隨後屋子裡靜的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等老人和妻子進到屋裡時,羅菲妃眉間的痣也慢慢的淡去,最後什麼也看不見了。
「天哪!!!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這種發生,這姑娘定是上界的仙子,一定是的。」
婦人無不驚訝的喊道。
「嗯,這幾日姑娘的脈象已經行如常人,原氣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血玉鐲乃是神物,有靈性,知道主人康復了,才化回原神回到她的體內了,說不定就這一半天就能醒了呢!快去給姑娘準備手杖,她醒了就能下地練習走路了。」
老人也興奮的說著,拉起愛妻的手,離開了茅屋,去給羅菲妃做準備去了。
婦人剛是高興的到花海裡去採摘一些奇花,她要把屋裡濃重的草藥味趕一趕,讓姑娘醒來能舒服些。
老人笑著說她:
「星兒,她和你一樣,現在是人,一個還不如你的平凡人,不要把她當神的來對待,這樣會洩露天機的,為夫已經給你說的太多,為了不讓天報應,你不要在她面前表露出來哦,她有她的命數,我們是改變不了的,但我們要是讓她知道的太多的話,那就會讓她有所顧及,要是她自己改變的生活方式,與星命出現不附的話,那可就是我們壞了天意了,你可要千萬記住了,嗯!」
老人對愛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他也知道自己洩露了天機,但他想著自己和妻子又不出谷,就算知道一點也無所畏,只要不讓世人知道就行了,但還是要囑咐一下愛妻,不能在這姑娘面前提及,怕她年少不懂的輕重,要是個膽小之人,自己改變了命運,那可就要壞事了。
「你真的能放得下你那個牽掛的事?不去幫他?」
婦人知道輕重,點頭算應下了,忽地從花間抬頭望向丈夫問道,因為那個人是他這一輩子最得意的人,為了自己他放棄了所有,隱居在這人跡罕至的百花山中,現在這應劫之人就在眼前,他能不管不問嘛?
「噯噫,星兒,你又多心了,還不相信為夫嘛?為夫當年允諾的事,是絕對不會改變的,天下之事自有天下人管,天降異數,自然會有應劫之人去完成,為夫老矣,只想與愛妻安享晚年,過幾天神仙般清靜的日子,救她恐怕是天意,為夫隱居也是天意,完成了這個天意,為夫就什麼責任都沒有了,星兒不必擔憂!」
老人輕輕的飄過來,攬住愛妻的肩膀,看著愛妻眉眼間的那一絲擔憂,解釋到。
「秋哥,謝謝你,謝謝!」婦人激動淚珠兒滴落,自己這輩子自足了,此時的婦人模樣完全像個幸福的小女人。
「星兒,別在亂想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應對這丫頭醒來之後的事吧!你說呢,嗯!要不然,你再收個關門弟子?」
老人輕輕的拍著愛妻的肩膀,疼愛的撫摸著她,轉了話題問道。
「哎,這到是個好主意,我的那些徒兒啊,一個個死氣沉沉的,沒有一個我喜歡的,小徒孫到是有幾個,但資質都不夠,這姑娘資質一定不會差的,老頭子,你可不准跟我搶啊,說定了,我的徒弟,聽到了嘛?」
婦人聽到了這個提議,立即淚水臉拋開換上了驚喜的笑顏,一想到這個姑娘是應劫之人,一定資質不錯的,怕老頭跟她搶,連忙警告他不許與自己爭徒弟。
「好,好,好,不爭,是你的總行了吧!呵呵,怎麼老了老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老人寵溺的拍拍他的臉,笑著說道。
「我就是小孩子,你想怎麼樣吧!哼,快去做你的枴杖吧!」婦人雙手插腰,一付厲害樣手胳膊肘兒頂了一下丈夫的腹部,趕他去幹活。
「唉,真是的屬貓的,一會兒一個臉,呵呵……」老人笑著離開花海去做枴杖了。
這邊老兩口欣賞的等待著羅菲妃的清醒,而遠隔千里的京城裡的信,此時正要踏入皇宮的大門,應慧公主的邀請,參加今晚的聚會。
慧公主是天烽帝唯一的女兒,愛如珠寶,生母雖然不在了,但她有皇太妃撫養長大,在宮中的地位伊鄒二妃也不敢小視,今晚要宴請眾家兄弟姐妹,慧公主還應太妃的要求,請了在京的皇親貴胄的幾位堂妹及三九卿中的適齡女子同席。
皇太妃的目的很明確,她就是要請陳紫依來赴宴,給孫子軒轅殤創造條件,讓他們多接觸,那樣的水晶心肝的妙人兒,孫兒見了怎能不喜歡呢?老太妃心重著呢,她幻想著軒轅殤能在這些人中,多選中幾位,好一起娶了回去,那她明年就能抱上乖重孫了,雖然現在也有幾個重孫,可是除了肅王的兒子常來宮中,其它的跟她也不親,所以才盼著軒轅殤快點開枝散葉啊!
唉!老太太的心情可以題解,但這做法實在能嚇著人哪!
初更剛過,皇宮的宣延門口,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馬車轎子,川流不息,一輛輛一頂頂都有太監引領到停牲殿的廣場前,交給了管事的太監照看。
軒轅殤騎的是馬,馬交給曾雨送到馬棚去,自己慢步往嵌語宮走去,那裡是慧公主的寢宮。
這嵌語宮是天烽帝專門給女兒蓋的,慧公主小時候因為說話比較遲,但會說話時的第一句叫的就是父皇,高興的天烽帝當時就下旨給女兒蓋一處殿閣,賜名叫嵌語宮,意思是話少但之語如金。
那些名門閨秀自然是不會這麼早到大殿的,都先到太妃那裡請安,後各自到自己有關係到的娘娘宮中去請安問候,又到嵌語宮見公主問安這才一個或是幾位歸位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