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昊霖的酒醒了些,晃晃頭,是安曦伶沒錯啊?她還真是喝多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想到這許昊霖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推推離悠
「喂,女人你喝,喝多了,連自己是誰都……」
推離悠的手停住了……
許昊霖的腦子漸漸清明,以往認識的安曦伶跟眼前的安曦伶不論是動作,表情,說話,還是什麼,沒有一處一樣的,懷疑的眼神落到離悠的臉上,繼而落到她的胸口位置。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洋裝,乾淨利落,竟隱隱透著一種中性的瀟灑的美,以前的安曦伶是嬌俏可愛的,穿不出這樣的一種韻味。現在的她卻是……
他說不清現在的她是怎樣的,她渾身上下,由裡到外跟三年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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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離悠清醒過來時,太陽穴一蹦一蹦的疼著,她是被渴醒的,嘴巴裡干的火燒火燎的,夢裡她一個人為了完成任務奔走在大沙漠,一滴水都沒有。
睜開眼的瞬間,職業意識讓她本能的騰身而起,後背緊緊貼在牆壁上,望向自己剛剛起來的大床,一旁一個人背對著她睡的正香。
離悠瞇起眼,太陽穴的疼好像更甚了,這一刻她已經想起是怎麼回事了。
朝著床上的背影揮揮拳頭,離悠又好氣,又好笑,她知道許昊霖什麼都沒做,只是睡覺,是的,只是睡覺,可是明天一早醒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又說不清道不明瞭,如果給有心人知道,她跟歐陽劍南恐怕更加無法說清,什麼道歉都是子虛烏有了。
知道許昊霖是故意的,可是她卻找不出痛揍他一頓的原因,誰讓這一切的起因來自她這具身體的主人來著?
這一緊張,離悠的渴意被壓了下去,使力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掐了一把,頓時眼角痛出眼淚,那痛壓過了頭疼,讓她清明了許多,以前程一凡就不允許她這樣做,她總是用另一種更痛的壓過一種痛,這樣以暴制暴時常被她用在自己身上,所以她一處受傷後,就會有另一處比那處的傷更狠,而且還是自己弄出來的,為這程一凡沒少跟她嘮叨。
皺眉趁著自己頭腦清醒,離悠抓起一旁的外套,最後看了眼許昊霖,想想雖然不願這麼輕易的放過他,雖然他沒佔自己便宜,可是也算同床共枕了啊?
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離悠咬住下唇,眼角撇到一旁許昊霖的名牌服飾外套,安靜的躺在沙發裡,勾唇一笑,朝那衣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