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昊霖見離悠又露出那種傷痛的神色,咳嗽一聲,拉回離悠的思緒
「喂,女人你不以身相許也行,那請我吃飯。我餓了。」
離悠撇他一眼,見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用鼻子哼了哼
「就知道吃,這樣一臉吃相那些女人也喜歡?」
「嘿嘿,那不勞你費心。」
車子拐進哈希大街時,離悠叫
「喂,不用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吃吧?我沒錢。」
「不是吧?堂堂rt總裁的夫人竟然喊沒錢?rt要倒閉了嗎?經濟危機了嗎?」
離悠不理他的嘲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靠在車座上,
「反正我就是沒錢。」
「你的意思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是吧?」
「是,不過還有後面一句你忘說了。」
「什麼?」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還不給。」
許昊霖撲哧一聲笑出來,
「我服你了,今天我付賬,不過你欠我兩頓了,記住了。」
「成,記下了。」
許昊霖不敢相信離悠竟然這麼好說話,拿眼睛瞧她,見離悠一副坦誠的模樣,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小人之心,離悠回他一個你就是小人之心的眼神,開門出去了。
許昊霖後悔了,他不該帶這個女人來喝酒,他不該激她的,只是他知道即使不是自己激,她也會喝,因為今天的她好像不大對勁。
他一直不相信她是想不開自己跳樓,可是他看到的卻是她奮不顧身的一躍,聯繫她剛剛落寞傷痛的模樣,許昊霖鬱悶的自己也灌了一大口,難道她真的如外界傳說不受歐陽劍南待見?他真的已經變心了?
想到離悠是因為歐陽劍南不開心,許昊霖也不開心起來,一杯接一杯的自己開始喝,那方離悠早已經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嘴裡時而還往外蹦不服氣的話
「喝,喝,告訴你,我宋離悠沒服過人,不管是,是什麼,喝,喝酒。」
一下子被自己的酒嗆到,許昊霖輕輕的皺起眉頭,喝的微醺的頭往她臉上湊,想看清她到底是誰,剛剛她說誰?宋,宋什麼?
許昊霖的酒醒了些,晃晃頭,是安曦伶沒錯啊?她還真是喝多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想到這許昊霖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推推離悠
「喂,女人你喝,喝多了,連自己是誰都……」
推離悠的猛然手停住了……